東門陽旭本想季雨思只是受到得挫折還不夠,所以纔不願意向他俯首稱臣的,待要教訓一下季雨思,然後再將他收服做自己的下屬。可不想這結果卻遠遠出乎了自己得意料,東門陽旭一掌才正要與季雨思得拳頭碰撞,卻不想季雨思得拳頭變換了方向,轟向了自己的胸膛,當時的東門陽旭只鄙夷的冷笑了一聲,同樣右掌直擊向季雨思得胸膛。
東門陽旭本想季雨思採用這等同歸於盡的戰(zhàn)鬥,定然是自找苦吃,於是欣然接受了。可就在那千鈞一髮得瞬間之後,東門陽旭本身受傷那是毋庸置疑的,可令東門陽旭大感意外得是,季雨思這小子居然還能夠站立原地。
擦了擦嘴角上狂流不止的血液,然後東門陽旭將右手撐地,試圖爬起來,可似乎力不從心,上半身才離地,就立馬癱軟下去,再次匍匐在地。
東門陽旭不再掙扎,只開口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
季雨思將右手扶住胸口,扭曲的臉龐慢慢緩了過來,然後仍然裝作強勢道:“沒有爲什麼,我已經(jīng)打敗了你了。”
東門陽旭雙眼軲轆轉,整顆頭顱在地板上晃來晃去,難以置信道:“不可能,你纔是力量第四重的境界,怎麼可能?”
季雨思冷哼了一聲,不去理會東門陽旭,而是將目光掃視了一下人羣道:“現(xiàn)在,你們還有誰不服?”
被季雨思這冷厲的目光一掃而來,掃地隊員們之如同受到了一陣強光的照射,雙眼不能自已,當下懦弱地微微瞇著雙眼,不敢與季雨思對視,身軀不自然地打起了寒顫。
見到衆(zhòng)人沒有迴應,季雨思道:“既然如此,日後你們都得聽我的,可有異議?”
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覺得大勢已去,聽得季雨思這樣的言語,只面面相覷。原本松原看到了東門陽旭第一次便將季雨思一招擊倒在地,心中開始有些安慰,可是不想第二次就連東門陽旭也戰(zhàn)敗了,松原倚在牆上嘆了嘆氣,此時看到季雨思有當老大的心,更是搖了搖頭。
良久,掃地隊員裡突然有一人衝出了人羣,向著季雨思單膝跪地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擺,日後小弟願意跟你。”
季雨思見有人服從了自己,便笑著扶起了這人道:“不必多禮,我叫季雨思,日後叫我雨思便可,不知你如何稱呼?”
那人起來後,只道:“小的鄔承平,日後願意聽季大哥差遣。”
受到這種禮數(shù),季雨思有些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沒有這樣過,此時有點高高在上的感覺,只笑道:“鄔兄不必客氣。”
鄔承平這一來,掃地隊員們便都沒了主意,紛紛向著季雨思跪倒俯首稱臣,此時的季雨思險些手足無措,只感覺像是做了皇帝一般,兩頰頓時紅了起來,無比的虛榮感就在此刻誕生,胸口的疼痛頓時間似乎已經(jīng)煙消雲(yún)散了一般,季雨思暗暗道:“我草,今天我也能夠享受這當老大的感覺了。”
想著,季雨思連忙向前叫衆(zhòng)人起身:“各位兄弟們不必多禮,居然大家選擇跟我,日後大家就都是兄弟,這種大禮就不要了,大家叫我雨思便可。”
聽得,衆(zhòng)人都只面面相覷,少頃那鄔承平有些難爲情地笑道:“大哥,這個……叫我們不行禮到可以,至於那個嘛,我們還是叫你季大哥吧!”
之後只聽衆(zhòng)人呼應道:“是啊,季大哥。”
季雨思頓時間兩頰又紅了起來,只不自然的將手撓了撓後腦勺,然後道:“好。”
衆(zhòng)人跟了有本事的新的大哥,自然就會對原本實力不濟大哥冷落,這似乎都是千古真理。只見衆(zhòng)人服從了季雨思之後,都冷眼看著地上的東門陽旭和牆角的松原。
鄔承平走到了季雨思得身旁道:“季大哥,那麼這兩個人怎麼辦?”
季雨思剛纔如此受捧,不僅忘了傷痛,險些也忘了他方纔打敗的那兩個人,季雨思轉過頭去,看了看地上的東門陽旭和倚在牆角的松原,雙眼眨了眨,然後道:“將他們擡回寢室,好好治療一番,務必治癒了。”
聽得,鄔承平急忙愣在原地,無所動靜。
季雨思又道:“叫兄弟們將他們擡回去。”
聞言,鄔承平才連忙笑著,轉過身去向著衆(zhòng)人道:“兄弟們,季大哥說了,將松原大哥和東門大哥擡回寢室,好好治療一番。”
衆(zhòng)人面面相覷,之後只上前去,將松原和東門陽旭兩人擡回了各自的寢室。季雨思只緩緩跟在兄弟們的身後,忘卻的傷痛隨著腳步的挪動突然又降臨,季雨思難耐地咳了咳,急忙將右手緊緊捂住了胸口,臉龐又開始變得異常扭曲。
季雨思暗暗道:“沒想到縱氣的力量這麼強大,要不是他剛纔分心了,我才能夠生還。要是那傢伙全掌之力都打在了老子胸口上,只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太陽了。”想著,季雨思只覺得涼意陣陣,恨自己方纔的舉動還是太過魯莽了,若不成功,便成仁了。
兄弟們將東門陽旭和松原各自都擡回了他們的房間,季雨思首先跟去了松原的房間,待松原躺在了牀上,季雨思才道:“松原大哥,方纔多有得罪,望你海涵。這是石斛神丹,用不了十天半個月,你的手就會痊癒。”說的同時,季雨思從懷中取出來一個小藥瓶來,方纔松原的牀頭。
見狀,松原只雙眼含恨,冷冷道:“不需要你如此假惺惺。”
季雨思急忙道:“松原大哥,我們都是外室弟子,何必要內(nèi)訌,應當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是,你就算對我有成見,但傷痛一定是要治的。”說畢季雨思只同兄弟們走出了松原的房間。
季雨思這一舉動,只教松原難以猜測,待季雨思掩門而出之後,松原才拾起了牀頭的石斛神丹,仔細端詳了一番。
出得松原的房間,季雨思便又往東門陽旭的房間裡去,同樣取出了石斛神丹放在了東門陽旭的牀頭。季雨思道:“東門大哥,你不必耿耿於懷方纔之戰(zhàn),因爲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戰(zhàn)鬥,我們都是外室弟子,就應該團結起來,而不是同自家兄弟們戰(zhàn)鬥。這是我在老家?guī)淼氖竦ぃ梢灾委熌愕膫矗貌涣?十天半個月,你便會痊癒。”
聽得季雨思得話語,東門陽旭可沒有向松原那樣,只是眨了眨雙眼,躺在牀上嘆了嘆氣道:“身爲外室弟子,要團結起來又有何用?想當初,我犯下的種種錯誤,不也都是爲了外室弟子,可如今卻淪落到了終生掃地。”
季雨思急忙笑著安慰道:“東門大哥不必多想,好好養(yǎng)傷,此事待日後我們再作商量,這段時間,掃地的事情便都交給我和兄弟們吧。”
東門陽旭點了點頭,然後季雨思便和衆(zhòng)位掃地的兄弟們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