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放開,你別拽著我,我自己能走。”黎夏出聲抗議道。
“我不是怕你不和我去么。”林灝淵解釋道。
“你放開我,我和你去還不行么。”黎夏無奈的回道。
似是不相信她的話,林灝淵只是稍稍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但卻并未放開她的手。“喂,你別拉著我,別人在看。”黎夏提醒道。
“沒事,讓她們看好了。”林灝淵不以為意道。
“喂,我們是男生,這樣不好。”黎夏繼續(xù)勸道。
聽見她如此說,林灝淵突然停住,黎夏以為終于說動了他。可誰成想,他突然轉(zhuǎn)過身子直接抱住了她。黎夏一時呆愣住,幸虧早上出來時自己綁了束帶,否則,這不直接穿幫了。
情急之下,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聽林灝淵悠悠的說道:“黎夏,我喜歡你,不管你是男生還是女生,別人想看,那就讓她們看好了,況且,我還巴不得別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呢,別人休想覬覦。”說完,將她抱的更緊了。
聽見他如此告白,黎夏也有些不知所措。在現(xiàn)代,她從未談過戀愛,所以,面對如此情況,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見黎夏呆呆地任他抱著,林灝淵知道他并不像自己喜歡他那樣喜歡自己,但也并未推開他,說明他還是有希望的。
于是,笑呵呵的放開她,復又牽起她的手,說道:“走吧,去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黎夏此時仍處于無法回神的狀態(tài),只能跟隨他的腳步而去。
而之后的十二則是暗暗著急,我說小姐,你怎么就被這個胡里花哨的人給騙了,想想我家主子,那是多正派的人啊,你怎么就掉進這個坑了,不行,我得趕緊給主子報個信,否則,到時候這女主子就被我給跟丟了。
這邊十二一個人琢磨,那邊林灝淵怡然拉著黎夏上了樓,進了屋,直接將十二關(guān)在了門外。他可不希望兩人獨處的時候被其他不相干的人打攪。
進了屋,林灝淵讓黎夏坐到了桌邊,給她倒了一杯茶,說道:“渴了吧,來,先喝點水。”
此時,黎夏也緩過神來,想著自己既然也不討厭他,那就先順其自然就好。想到此,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著說道:“謝謝。”
林灝淵見她終于恢復如初,笑的越發(fā)燦爛了。將桌上的小箱子拿過來,推到她的面前,打開,說道:“看,這是上次咱們出去時候買的那些東西,我都放在這里了。”
黎夏細細的看了,確實是,看來他確實有心了。看她如此開心,林灝淵又拿出了一個黃金定做的小算盤給她。
黎夏拿起來仔細的觀察著,做的非常精致,不由得夸贊道:‘’真漂亮。”“你喜歡就好。”林灝淵回道。
“這是給我的?”黎夏問道。
“嗯,想著你應(yīng)該會喜歡。”林灝淵說道。
黎夏確實喜歡,但是又推脫道:“就是有點貴重。”“哪有你貴重。”林灝淵說道。
這句話到是惹得黎夏一下子臉紅了。這么長時間,林灝淵還從未見過她臉紅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情難自禁,忍不住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見黎夏沒有推開自己,他試著在她的唇上點點吻開,并未深入。睜開眼,看見她傻傻的盯著某處發(fā)呆,林灝淵一下子氣笑了。算了,今日就先到這里,否則,把這個小兔子給嚇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我給你帶上可好?”林灝淵征詢道。
黎夏羞澀的點點頭。林灝淵將算盤掛在了她的腰上。一抬頭,正好看見她頭上插著自己那日送的發(fā)簪,抬手將它拔了下來,并將黎夏抱到自己懷里,說道:“我還從未跟你說過這個簪子呢。看見這個梅花沒,這樣子轉(zhuǎn),它就是一個防身利器,里面是各種毒針......”他一一向黎夏展示,黎夏也認真聽著。她從不知道如此小的發(fā)簪居然有如此大的用處,一時間心里感觸頗多,他是她來到這里屈指可數(shù)的對她好的人之一,她不由得軟了身子,將身體靠向他。
看見她的動作,林灝淵似是感覺到了她的變化,靜靜地沒有說話。直到屋子里的最后一絲陽光淹沒,黎夏才坐直了身子說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好,我先替你束好發(fā),再送你。”林灝淵說道。
“不用了,你不是一會兒會忙嗎?”黎夏說道。
“不會,我一般都不見客的,就是偶然見那也看得心情,。”林灝淵笑著回道“怎么,你吃醋了?”
他這話,黎夏也不會當真,給別人打工,哪能事事順自己的心,于是說道:“別太委屈自己就好。”“不會,也就你會給我委屈受。”
黎夏笑著回道:“我看這個世上能給你委屈受的還沒出現(xiàn),我也不行。”
聽她如此說,林灝淵哈哈大笑,打開門,將十二放進來,囑咐她好生照看好他家公子。
十二撇撇嘴,離你遠點就是對我家小姐好,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小姐沒內(nèi)力,不動武功,可不代表她不知道,此人看似無害,其實內(nèi)功修為無法推斷,再加上那個不知道什么底細的蘇公子以及冷冰冰的落月,依她之見,這幾人沒有一個好相與的,也就她家這什么都不懂的小姐才敢在他們面前這么肆無忌憚,換成別人早嚇傻了,這難道就是她常說的‘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