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天燁呢?曾天燁一樣嗎?”方白問。
我嘆了口氣:“我觀察過了,他是一樣的,沒有什么特殊。”
“你問過老爺子耳垂的事兒嗎?”方白問。
我搖頭:“既然DNA都驗了,肯定就是本來的身子啊,你說是吧?我還問有什么意思啊。”
方白卻搖頭:“這就不一定了,你改天去問問,現在呢,就是睡覺的時間,璐姐,你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吧,好嗎?”
璐姐一個激靈,立馬消失了,我給方白點了個贊,順便對著空氣鄙視了一下璐姐,真是欺軟怕硬啊,改天我得和璐姐硬氣著點。
當然,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愿望。
隨后又說了關于城西鋪子的事情,方白是覺得應該去看一下,我卻搖頭:“他只是為了傳遞某種信息,可能是用這種方法告訴我們他不方便出面,如果我們真的去找了,那么所有的事情也就到頭了,為了繼續得到信息,我們唯有按兵不動。”
方白說我說的對:“你這腦袋瓜比我想的還多。”
我笑了笑:“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比同齡男人大三歲嗎?”
“我可是比你大。”方白說。
“那是你比我老,好嗎?”我失笑。
方白:“……”
隨后又說了幾句,就睡了覺,對于城西鋪子,我的直覺是,這人是友非敵。
第二天一早,方白的電話響了,是張蔓秋的。
方白還在迷糊著,我推了推他,隨后按了接聽鍵免提。
電話那端傳來張蔓秋的聲音:“方白,你那邊有什么消息?”
方白揉了揉眼睛,隨后又把我攬在懷里:“什么都沒查到。”
“蔓秋,我這有錄音,是關于那個證人的,但是那個證人很狡猾,我前腳去錄音,后腳她就去警察局告我威脅。”我說道。
張蔓秋好半天沒說話,隨后道:“你和方白在一起啊,你不是在曾家?”
“我昨天回來了,有什么問題嗎?”我問,對于張蔓秋這個問題很是奇怪,我和方白在一起難道不應該嗎?
張蔓秋笑道:“沒事兒,我就是好奇而已,接著說,我問你,那個錄音有沒有證人很慌張的聲音?”
我點頭說有,張蔓秋咋舌:“那就不好辦了,如果似乎很正常的聲音說的,我完全可以說證人在說出真相之后,怕真相揭露所以去警察局誣告你,但是現在錄音里是慌張的聲音,隨后她又很快的去警局報警,這樣就很難了。”
正當我覺得線索斷了的時候,張蔓秋又給出了很專業的知識:“但是很幸運,你也可以說你問她的時候,是她自己故意裝出來的,這樣一來,法官也不知道信誰的,證據就沒有用了。”
我露出笑容:“到底還是有點用的,那么蔓秋,什么樣子的證據才能有用呢?”
張蔓秋道:“其實你不用著急,畢竟他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你現在需要等待,孫俊死了的,但是她的家人還沒有出來告你,我想如果背后是有人操控的,那么很快就會有人跳出來告你。”
我點頭:“知道了,謝謝你。”
當我認為張蔓秋要掛電話的時候,不料她突然柔了聲音:“方白,我們的約定別忘了。”
隨后電話里傳來嘟嘟聲,本來閉著眼睛說話的方白,突然睜大了眼睛,隨后可憐兮兮的看向我:“讓我猜猜,我的阿瑤是不是想錯了?”
我哼了一聲:“反正人家都掛了電話了,你說什么都行嘍?”
方白笑了笑:“看你這醋吃得,她說的約定是去調查孫俊的家人,今天下午吧,還有那個菲兒。”
我一聽冷靜了下來:“方白,我怎么感覺沒底呢?這個案子太玄乎了,孫俊都死了三天了吧?她們家里人還不告我呢?”
方白說完杞人憂天,我但笑不語,隨后吃了早餐,我就出了屋子,走的時候給虎嘯鐘清洗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等出了家門口,本來是要找齊琪,誰知大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剪彩。
我說:“你真厲害,剛出獄就剪彩。”
大龍一笑:“機遇啊,哥哥我今天高興,我不是把那個單子退了嗎?然后把事情和那個投資商說了,那個投資商不同意非要和我合作,他說咱們廠子的東西挺好的,你們快過來,我在招牌廠子了,取什么名字?”
我左思右想:“我取名廢啊,再說,你丫都在那了,肯定都想好了,還問我,虛偽。”
大龍也不著急,嘿嘿一笑:“我都讓廠家制作上了,一會咱們飛龍廠子的招牌就出來了。”
我聽完心里一哆嗦,說不出的感覺:“郝大龍,你立馬,有多遠給我死多遠,飛龍?你丫還能再起的俗一點嗎?而且說好了是咱們共同的廠子,你竟然就取了你的名字,你夠狠。”
“切,有一種狀態叫做殺熟,你知道嗎?”大龍笑著,“嘿嘿,趕快來,我一點都不害怕。”
“你丫有本事等齊琪的。”我冷哼了一聲,本身就是玩笑的成分,隨后聽到大龍說掛吧,但是那聲音里卻滿含顫抖,我掛了電話,幸災樂活的給齊琪打了個電話。
“這小子,皮癢癢了。”齊琪憤怒道。
我連忙說道:“哎,不至于的,都是朋友,我不是挑事兒的那種人,我看還是算了吧,再說人家大龍還有女朋友在,下午還有那個廠商在。”
齊琪一聽,頓了一下:“那就算了?”
“算個屁啊!”我一怒,“你不會等他女朋友走了,廠商走了再打,好好打,我給你加油。”
“噗!”齊琪一笑,“我就知道咱倆會同流合污的。”
我卻不樂意了:“志同道合好嗎?”
二人哈哈一笑,我本來是想帶著方白去的,但是方白下午還要去調查線索,于是乎就去與小周和齊琪匯合了,我和齊琪是到的警局門口等小周。
小周出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他是請了半天假。
“你們這事兒趕得真是不好,想一出是一出的,我休班被同事那種眼神看著。”小周埋怨著。
隨后幾個人打車走的,車上齊琪說:“回頭咱也買一輛車吧,買個小排量的。”
小周搖頭:“得了吧,還是先買房子,不能讓你嫁給我沒房子吧。”
齊琪眼圈好像紅了,我握住了齊琪的手,司機聽了這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
“我當年娶我老婆也沒花錢啊,就花了結婚證的成本費,我覺得現在的女的要錢要房的,老婆的質量和價錢都是成反比的。”司機師傅是個上了年歲的,估計是出來打差的。
齊琪聽了頓時怒了,小周卻先說了話:“大爺這事兒不一樣,咱們是兩代人了,當時您取大媽的時候日子也好過吧?您看您這么大歲數,還出來跑車,以前那個年代用嗎?”
大爺嘿嘿一笑:“我可不是因為家庭困難,我們家兩套房子了,在家閑不住。”
小周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我笑了笑,按住齊琪:“大爺,您說這話呢,我首先就不開心了,我就問您一句話,如果您有女兒,愿意女兒跟著一個沒房沒車沒未來的窮小子嗎?”
大爺不語,我繼續說:“誰都不是貪財的,現在的富人和窮人兩極分化很大,我朋友家里有產業,家里的父母不需要贍養,父母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長大了之后能夠過得安穩,最起碼和家里生活是一樣的,您肯定也是希望孩子過得好的,如果家里人沒有要求,我這倆朋友恐怕早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