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們莫名,明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媚童陳紫她們站在后面,躍躍欲試的想要過來幫忙,卻被我用眼神阻止了。
“今天請恕我們招待不周了,大家后退一下。”這話是方白說的,但是明顯比我說話要好用,大家雖然還在疑惑,甚至有的人還在鄙夷,但是也都乖乖的后退了。
王晴和宋明就這么被大家遠離,暴露在我的視線當中,王晴一臉的鄙夷:“怎么?還要打我不成?小三的女兒也是小三,呵呵,小三兒就是小三,不僅賤還暴力,我王晴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你要是打我,別怪我不客氣。”
……璐姐捂著肚子毫無形象的笑,而我確沒有璐姐的閑情逸致,一步一步的朝著王晴走去,腦子里只有媽媽在這么多人面前被說是小三。
我走到王晴面前,抬眼淡淡問:“你來這兒,王嬌知道嗎?”
王晴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廢話,不知道哪里來的結婚證?我可不是來著玩鬧故意給你難看的小孩子,我是讓大家知道你們母女是什么樣子的人,再說,我姑姑知不知道和你有什么關系,重點是真相!”
我沒有搭理王晴,用最快的速度做極速跑,一下子跑到王晴跟前,對著王晴的臉直直的踢過去,王晴驚悚痛苦的被360掀翻,然后又跌到在地上,臉腫的老高,通紅,有眼骨處流著血。
我嘖嘖搖頭,賓客們驚叫著,有人鬧著說要報警。
王晴痛苦的哎呦著,嘴里還罵著我:“你個賤貨,報警,宋明,你等什么,趕快報警。”
“這宋明也是傻了,怎么不報警啊,哈哈。”璐姐哈哈的笑。
完顏無奈的看著她:“能不能不幸災樂禍的,人家都這么慘了。”
璐姐搖搖頭:“不行不行,千載難逢。”
而方白卻是一直緊緊的皺著眉頭,爸媽在不遠處一臉的擔心。
我看到王晴這幅樣子,心里終于舒坦了一些,露出淡淡的微笑,再次靠近王晴。
“你干什么?”王晴驚恐的后退,舉著電話,“一會警察可就到了。”
我看白癡一般看著王晴,一個極速跑沖過去,對著左半邊臉踢過去,王晴哀嚎倒地,臉瞬間腫脹成了豬頭。
“曾瑤,打人不打臉!”王晴歇斯底里。
我走到她面前,嘲諷的笑出聲,尼瑪,心里終于痛快一點,果然武力宣泄才是泄憤的正確途徑,對著王晴的臉吐了一口唾沫,在王晴瞬間凝固的表情下,淡淡道:“你他媽也知道打人不打臉?呵呵,我打你的臉是因為你該打,而你今天跑來婚禮打我的臉,就能證明你有多賤。”
方白終于動了,用我看不清楚的速度沖到嚇得有些神情恍惚的宋明身邊,一頓拳打腳踢。
賓客嘩然,不知道有誰喊了聲:“警察來了,新娘子新郎官這是要殺人嗎?”
不一會就見到張局長帶著小水一眾警官走了過來,張警官看到我點頭哈腰:“您這出什么事兒了?”
王晴和一眾賓客傻了眼,王晴指著她的臉:“是我被打了,看看我的臉!”
“是啊,新郎和新娘打人。我們雖然是來參加婚禮的,但是看不過去了。”在場的賓客在人群中出頭。
方白走到我和張警官面前,活動了下手腕:“是我自己動的手,和阿瑤無關,但是在接受調查之前能不能讓我們將賓客送走?”
“警察同志,別抓我兒子媳婦兒,這事兒是個誤會。”方媽媽走過來一臉的擔憂。
我則是半天沒說話,臉色陰沉,張局長一直保持著三十度像著我低頭的姿勢,詢問著,看到我不說話,又問了一句:“您出什么事兒了嗎?”
方白是第一個露出詫異神色的,聽到張局長的態(tài)度,方白終于還是忍不住笑了笑,在我耳邊輕聲道:“你是用什么辦法讓張局長這么信服你的?”
我聳了聳肩膀沒有回答,難道要說我是去你家解決僵尸坑你爹錢的時候么?能說也不現(xiàn)在不合時宜的說。
“張局長,人不是我打的,這個是王晴,她自己有精神分裂癥,我覺得還是把她抓走早早的治療比較好,置于那個男的,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我指著一身傷痛嗷嗷直叫的宋明。
張局長看得仔細還是搖了搖頭,倒是他身邊的小水警官說出了這個人的身份:“這不是女死者的未婚夫嗎?好久了,我記得當時女死者的父母很難纏,要不合理的賠償,這個未婚夫來了,倒是通情達理的說好商量。”
宋明臉色本來就不好,聽到小水警官一說臉色更差,一言不發(fā)。
王晴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我:“張局長,你和曾瑤關系是不是不錯?所以假公濟私?”
然后這口風突然轉變,只見王晴一臉悔恨:“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張局長清正廉潔,手法奉公,當然都是我的問題,我有精神分裂,有的時候甚至不清,就像剛才,這也不關方白和曾瑤的事情,我和方白是父母包辦的訂婚,但是方白從來沒承認過,是我死皮賴臉的纏著,還有我姑姑,我姑姑才是真正的小三,結婚證是我找地攤兒上作假的,反正賓客這么傻,又看不出來,還有那個宋明,是貪圖曾瑤的美色,卻顧及曾瑤背景不敢亂動,這次我們是想破壞他們的名聲,我的目的是要方白,而他說要曾瑤。”
大家對于這個反轉,不知道如何反應。
“真是賤人,破壞人家婚禮!”一個人說。
“哎,鬧劇,活該挨打。”
……墻頭草兩邊倒,有的時候這就是輿論害死人的根本……
而我朝著神色認真的盯著王晴的媚童看,勾起嘴角。
張局長一臉氣憤:“抓走,抓走。”
小水等警官上去抓宋明和王晴,宋明一開始掙扎,媚童走過去看了看宋明,宋明立刻老實了,張局長點頭對著我說讓我放心,祝我和方白新婚愉快,然后離開。
等到他們離開,我才對著賓客笑著說:“眾位都散了吧,今天雖然是虛驚一場,但是我想大家已經沒有心情繼續(xù)慶祝了,典禮已經結束,我過的很開心,婚禮沒有遺憾。”
然后心里默默地補了一句,唯一的遺憾就是邀請了知心朋友以外的人。
眾人表達的歉意,有的則是安撫。
終于偌大的婚禮現(xiàn)場只剩下最近親的人和朋友,還有一百多位兄弟。
“阿瑤,別難過。”媽媽走過來安慰我。
老雷頭兒一臉的氣憤,但是卻好奇的問:“怎么突然說了那些,而且說的也有不實的地方,那結婚證應該是真的,你們辦事兒也真夠馬虎的,還沒喝王嬌離婚?”
“婚禮結束就去辦。”我笑著回答,在眾人安撫的眼神下,我笑出聲,笑得真誠,“沒有亂七八糟的人了,就我們這些人,真好,還有這么多吃得呢,不吃完不喝完,不盡興不許走!”
“哦也!”大龍和齊琪第一個會意,起了一瓶香檳噴涌而出,大家臉上染上喜色。
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天,齊琪不能喝酒倒是各種好奇各種問,而我知無不言,以至于齊琪婚禮后半程全都圍繞著媚童看,讓她控制小周,看看小周有沒有對不起她的,一開始還好,后來韓憶思也加入了這個陣營,以至于大龍和小周躲得遠遠的,看到媚童和看到老鼠屎一樣嫌棄。
婚禮有開始也有結束,這一天沒有遺憾,我讓陳紫他們送兄弟們準備離開,家里的人則是留在飯店里幫忙結算,我和方白一帶著方媽媽一路回了別墅,別墅里布置的喜慶極了,我和方白去了婚房,兩人的婚紗照是現(xiàn)場采集的,宣示的時候,然后現(xiàn)在那副莊嚴幸福,認真的,真實的,我感動于方白的辦事效率和浪漫。
方白輕輕攬著我,眼神溫暖,沒有說話,吻淅淅瀝瀝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忍不住輕顫,心里復雜,然后卻沒有絲毫的退卻,配合著方白的動作,兩個人終于毫無隔閡的相擁在一起。
幸福總他媽是短暫的,第二天一早,我們被吵醒的,吵醒我們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無量,他在方白黑著臉的怒目注視下闖進了我們的臥室,臉色難看的像是世界末日:“不好了,鬼域的天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