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擺明了想法,不想讓紅歌和翎湘玨進去。
紅歌也不生氣,仍舊是一副笑臉,盯著翎湘玨的臉蛋看,“你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么胖,怪不得心胸那么狹窄,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所以不敢讓我們看郡主呢?”
李彥荀真拿這個表妹沒辦法,她性子就是這樣,要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翎湘玨看紅歌的眼神越來越嫌惡,他哼了一聲,“我就是胖了,我樂意,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可沒工夫在這里陪兩位在牢獄中轉。”
紅歌指了指牢獄門外,“今天雖說是宮宴,可也不應該是你們這些牢獄中人能去湊熱鬧的,你們應該將這里嚴守,而不是到處閑逛。”
她在翎湘玨面前轉了一圈,然后開口道:“雖然你是牢頭,也將所有的責任都攔在你的身上,但你這也是沒能盡職盡責,皇上肯定要找人算賬,第一個人找的一定是你。”
翎湘玨眼神一冷,紅歌立刻笑著道:“你放心,我定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皇上的,但是你一定要讓我們見一見郡主,不然這事可就不好說了。”
紅歌這是在威脅翎湘玨,這讓他聽到了很不舒服,想到李彥荀也不是什么好人,兩個人混在一起你,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堅決不讓兩個人進,雙手抱在胸前,就這樣倔了又怎樣。
“喂!我說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連八皇子都敢攔著?你攔著就攔著唄,干嘛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弄得我們好像是你的階下囚一樣。”
紅歌仔細觀察這這個牢頭,她總覺得這個人面容和性子實在不符,也或者說他應該不是這個面容,難道是用了什么法子,改變了容貌?
wωw⊕ttκǎ n⊕C○ 想到里面的人可是平陽郡主孟如玉,聽說她身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易容術高手翎湘玨。
難道這個人就是翎湘玨,他易容成了牢頭,在這里保護如玉?
紅歌猜的差不多了,先給李彥荀使了使眼色,然后對翎湘玨下保證。
“我們保證,不去牢獄里給你添麻煩,就遠遠的看一眼郡主,知道她還好,我們就走。”
李彥荀雖然并不是這樣想的,但現在這個牢頭一直攔著不讓他進,他們也不能蠻橫無理的闖入,怕是告到皇上那里,定是會責罰他們的,這樣紅歌也跟著他一起遭殃了。
翎湘玨見這個女子,雖然人長得好看,也機靈,但說話給人一種真誠感。
最主要他要是一直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進,一旦他們將牢獄中沒有小廝和侍衛守著,懷疑到了他的身份,怕是如玉在牢獄中處境就不會那么好了。
“好,你們進是可以,但只能遠遠的看著,不能說太多,也不能要求郡主做什么。”
“好的,一切都挺你的!”
紅歌笑著點頭,跟著翎湘玨一起往牢獄之中走,走的時候給李彥荀使眼色,讓他千萬不要自作主張。
李彥荀點了點頭,紅歌這才放心的走進去。
翎湘玨見紫鵑一直都是將臉埋在膝蓋上的衣裙上,遮住了容貌,就不會被李彥荀他們看到。
他清了清嗓子,“好了,你們就站在這里看好了。”
讓李彥荀和紅歌站到離關如玉最遠的地方看。
紅歌咬了咬牙,這個男人還真是太過小心了。
她面上還是笑著,用手肘碰了下李彥荀,“表哥,你不是有話要對郡主說嗎?你說吧!”
李彥荀臉色一下紅了,明明之前進牢獄前都想好了,可是一見到牢獄中的如玉,他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不說,我們還是走吧!你沒看到,這個牢頭兇巴巴的。”
紅歌朝著翎湘玨皺了皺鼻子,翎湘玨也不高興的瞪了她一眼。
李彥荀想了想,還是開口道:“郡主,雖然不知道你在牢獄中怎樣,是不是又受了很多苦,但只要你相信,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從牢獄中救出去,你放寬心,相信我就好。”
紅歌聽了李彥荀說的話,覺得腦仁疼,這就是他想說的,這都是什么話?
怎么聽都覺得有些別扭,語無輪次的。
翎湘玨越聽越覺得別扭,就怕紫鵑聽到這樣話被逗笑了,抬起來被他們看到了真容。
“八皇子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可以離開了,那我就恭送殿下離開了。”
翎湘玨要送他們離開,紅歌裝作一臉詫異的望向那個牢獄中的如玉道:“我還沒有看到郡主的容貌呢?怎么不抬頭讓我們看看?”
翎湘玨甩了一句話,“她困了,已經睡著了。”
“什么睡著了?”紅歌忽然大嗓門的喊道:“平陽郡主,孟如玉,你好!我是紅歌,李彥荀的表妹,我很想看到你的容貌,你抬頭……”
翎湘玨實在忍不住了,就抬手將她的嘴巴捂住了。
紅歌眨巴著眼睛,愣住了,還沒有哪個男人用手捂住過她的嘴巴,像現在這樣,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好奇怪的感覺。
李彥荀依依不舍的望著被關進牢獄中的如玉,當發現紅歌愣在原地,翎湘玨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他也覺得哪里怪怪的。
“表妹,我們走了!”
李彥荀大聲的喚了一句,紅歌這才緩過神來,一把將翎湘玨捂住她嘴巴的手打開。
“真是太無理了,怎么能隨便做出這種事?”
翎湘玨有些尷尬,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變得這樣嚴肅?
“表哥,我們走!”
紅歌拉著李彥荀氣匆匆的離開了。
翎湘玨就站在牢獄中,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他做錯了什么?
干嘛會那樣的生氣,好像他將她怎么樣了一樣,還真是有點奇怪。
紅歌和李彥荀離開了牢獄,在宮巷中走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分神,也不知道都想些什么。
李彥荀還是先開了口問道:“你剛才可感覺到有什么異樣?”
這宮巷中很少有人走,紅歌這才能放心的和李彥荀說話。
“我剛才試探了下這個牢頭,我發現他很在乎關在里面的平陽郡主,我猜想他們的關系一定匪淺,再加上我觀察到,這個人的容貌和身形有些問題,猜想到應該牢頭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