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戲水后的許又靈和白亦軒感染了風(fēng)寒,上岸后一直打著噴嚏……
許又靈躺在床上不停打著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許又靈打著噴嚏,臉和鼻子通紅,眼睛難受的不自覺流出眼淚。
"又靈,你別一直擦眼氣了,待會眼睛也要紅了,我讓小環(huán)去煎藥了,你好好躺著。"宋芷凝正擰著毛巾……
"都是那個黑炭騙我有水蜘蛛,我才生氣踢他下水的。"許又靈水汪汪的眼睛帶著一絲紅,剛剛一直在撓著眼皮。
"好啦,你們兩個還不是玩的很開心呢,他這會子也在家修養(yǎng)呢,夜晚的湖水溫度本來就不那么高,你們還玩的那么盡興。"
"嗚嗚嗚,想這樣我就不下水了,阿嚏,折磨死我了!"許又靈直接把宋芷凝給她貼額頭的紗巾拿來擦鼻涕。。。
宋芷凝只是心疼的看著,又給她重新拿了塊干凈的紗巾敷著……
小環(huán)這時候也端著藥碗進(jìn)來了,略帶幾分稚氣的臉,微笑的說:"小姐,喝藥了哦,這可是你芷凝姐姐開的藥方子呢。"
許又靈帶著鼻音,一臉憋屈的說:"小環(huán),我想吃糕點~"
"小姐,我這就給你拿,可是……"小環(huán)眼神使向宋芷凝。
"又靈,先喝藥,身體好起來,你想吃多少都有!"宋芷凝苦口婆心的勸著。
咕嚕咕嚕,許又靈喝了下去,她皺著鼻子,憋著嘴巴:"好苦哦,嗚嗚嗚嗚"
"就知道你會這樣,吶,張嘴!給你吃個好吃的。"宋芷凝打開一朱紅色的藥盒,拿出一片淡黃色的藥丸子。
"這是甘草片?"許又靈津津有味的品嘗著。覺得嘴巴不那么苦了。
"哇,又靈好厲害,這么快就記住藥名還有味道了。"宋芷凝夸贊著。
"嘿嘿,好歹和這些藥打交道好久,當(dāng)然能略知一二啦,阿嚏"許又靈又打了個噴嚏。
"好了,你好好休息啦,睡一覺出汗了就好了!"宋芷凝替她蓋好被子。
許又靈入睡后,宋芷凝退出了屋外……
殷峻熙看望白亦軒后,走在了街上,一群行色匆匆,鬼鬼祟祟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決定尾隨而行,看看他們在合計著什么。
跟蹤至一個街尾角落。一群人對話著。
"堂主說那個女的就在望江城,讓我們盡把那東西搶到手。"一個刀疤臉男人拖著下巴沉思。
"是啊,被教主知道就慘了,我們偷偷出來,而且他不知道堂主對他是陽奉陰違的。"一個雞窩頭男人正說著自己的顧慮。
"堂主也不知道非要那個女人的玉佩干嘛,也不告訴我們,教主都說不讓我們打那女人主意了。我們該如何是好。"一個卷毛男人不知道該聽命于誰好。
殷峻熙聽到這對話心想:教主?堂主?難道他們是幽冥教的人,他們怎么追到這兒來的?凝兒的玉佩?有意思,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殷峻熙準(zhǔn)備翻墻而過,誰知一塊瓦片從墻頂落了下來……
"誰?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偷聽大爺們說話!"刀疤臉男人警覺的放話道。
"你爺爺我就是路過,何來偷聽?你們在說何事,我并未知曉。"殷峻熙見被發(fā)現(xiàn),倒是一臉淡定,悠哉悠哉的側(cè)身握在墻邊,劉海側(cè)下顯得那么邪魅。
忽然卷毛男偷偷對刀疤臉說了句,刀疤臉臉色大變:"你就是上次陵江山頂救走我教叛徒的人!好啊,你既然不怕死,我們今兒就好好教訓(xùn)你!"
"好啊,愿意奉陪!爺爺我最近手癢的不得了呢!一塊上吧!"殷峻熙還是那么臨危不亂,瀟灑自在的說著。
"弟兄們,我們上!"幾個男人一擁而上。
很明顯,他們不是殷峻熙的對手,不一會兒,他們個個哀嚎著躺在地上打滾……
殷峻熙拍了拍身上灰塵,揚(yáng)著扇子問道:"你們堂主為何不放過那女子?"
殷峻熙的手掛了彩也不知。
"我們才不告訴你!"幾個男人對于機(jī)密還是很保守。
"你們不說,我自有辦法知道,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我殷峻熙的女人,你們誰也別想傷害她!"殷峻熙轉(zhuǎn)身飛躍而去。
"他就是陵郡城大名鼎鼎,聰慧睿智,智勇雙全,破案無數(shù)的殷峻熙?那個叛徒和他成親了。我們這下子麻煩了。"雞窩頭有點膽怯。
"別管了,我們先撤把。"卷毛吃痛的起身。
幾個男人落荒而逃……
殷峻熙一路上思考著問題:她們都是沖著凝兒的玉佩去的,難道雙魚之魂的秘密已被他們參透?不管他們有何陰謀詭計,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貌似他們內(nèi)部也并非那么團(tuán)結(jié),我就可以找機(jī)會瓦解他們的勢力。
宋芷凝正在吹著葉子,小時候在小山村她母親教給她的,一幅幅溫馨的畫面重現(xiàn)……
殷峻熙看到又在發(fā)呆的宋芷凝,從她身后輕輕摟著她說:"又在胡思亂想呢。"
"你回來了啊,白公子他沒事吧。"宋芷凝把葉子收了起來。
"他本是習(xí)武之人,身體素質(zhì)沒那么弱,并無大礙。"
"你怎么了,手好像擦傷了!"宋芷凝看到他的傷口一臉心疼。
"對付幾個小嘍啰綽綽有余,沒事的,凝兒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保護(hù)你。"
"保護(hù)我?是幽冥教的人對不對,你們又交手了,他們本就是卑鄙之徒,下三濫的事情也做得出來的,你一個人真是讓我擔(dān)心。"
"我的凝兒娘子放心,我才舍不得你當(dāng)寡婦,我會好好的"殷峻熙看著宋芷凝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輕輕的拭去她的淚水。
"還亂說,我給你上藥包扎去。"宋芷凝拉著殷峻熙回房。
宋芷凝把隨行的小藥箱拿了出來,秦覺遠(yuǎn)送她的金瘡藥剛好可以派上用場,她輕輕的把藥粉涂在殷峻熙傷口處,然后包扎著。
"凝兒,看你這么在乎我,我好開心,讓我多受幾次傷我也愿意。"
"傻瓜,不許你這樣了,你好好好的哦,不然我會很難過的。"宋芷凝說著眼眶又紅了。
"好,我會好好的,不會讓自己受傷,不讓你擔(dān)心!"
兩人依偎著……
而在陵郡城的秦府,一個叫做楚芙蘇的女子闖入了秦覺遠(yuǎn)的世界……
"秦覺遠(yuǎn),你為何不讓我走,當(dāng)初我是為了擺脫那些人才留下來的,好不容易風(fēng)平浪靜了,憑什么束縛我的自由!"楚芙蘇柔和的臉上有著一絲堅韌。
"你們雖然一模一樣,可是個性還真是天差地別!閉嘴,我討厭無理取鬧的女人!"秦覺遠(yuǎn)冷冷的說著。
"又是宋芷凝?我是楚芙蘇,我不認(rèn)識那個人,也不是那個人,請不要把我和她比,我就是我!"楚芙蘇的直率只會讓秦覺遠(yuǎn)對她多幾分厭惡。
秦覺遠(yuǎn)輕捏著她的下巴:"你如果閉嘴不說話,你們還真是像!"
"變態(tài)!假男人!"楚芙蘇看著這個柔美的秦覺遠(yuǎn)一肚子怒火,她討厭被束縛的感覺。
"你說,我是假男人?要不你試試?"秦覺遠(yuǎn)冷漠的注視著她的雙眸。
家丁們看的直打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