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峻熙派人邀請了秦覺遠到府中一敘,秦覺遠收到了請柬……
家丁拿著封密的請柬呈給了秦覺遠:"主子,殷府少主給您的請柬……
只見秦覺遠嘴角冷冷一笑,這小子葫蘆賣的什么藥?
"下去吧。"秦覺遠接過請柬,拆開了密封。
只見內容寫到:還請教主到我府中一敘,有事相商,愿合作成功,具體方面詳談。
秦覺遠知道這個殷峻熙非等閑之輩,才智過人,可是二人并無交情,甚至可以說是情敵(雖然宋芷凝沒接受過這份感情……)如此盛情相邀,去一次又何妨。
秦覺遠一襲白衣,長發飄飄,銀色額劉海優雅的飄蕩著(步行如風,不自覺的)邀約而至,殷府的管家福來熱情招呼到:"秦公子,請進,我家少主已經等候多時!"
"有勞了。"秦覺遠客套的話并不多。
轉角到了殷府后院亭中,殷峻熙已經斟上了美酒。
管家把秦覺遠帶到目的地后客氣的說:"我家少主就在亭中,老夫還有事先行告退。"
秦覺遠點了點頭,步伐塔向了亭子。
"接好了。"殷峻熙抄著酒,把酒壇子拋到秦覺遠處。
秦覺遠單手帥帥的接住了酒,一只腳踏在欄桿,掀開了蓋子,陣陣花果香味撲鼻而來……
"杏花酒,不錯。"
秦覺遠拿起酒杯細細品嘗著。
"這是凝兒釀的呢,是杏花初開時候采集的。"殷峻熙回憶起在杏花村和凝兒救人的事情。
"美酒美人制造的,你是來炫耀自己得到了珍寶麼,有話就說吧。"
秦覺遠很喜歡這酒的味道,很久沒這么懷戀一種東西的感覺了。
"我想知道你們幽冥教為何會這樣。"
"你們不是暗暗調查么?都查出來了何必問我?"
"仇槐是不是殺害凝兒族人的兇手?"
"什么?凝兒的族人也是被仇槐所害?"秦覺遠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太低估仇槐了。
"看來我猜的沒錯,你果然不知情。"
秦覺遠有種自己被當孩子耍的感覺,心中怒火中燒著:"早知道她是凝兒仇人,我早殺了他!"
殷峻熙總是很在乎宋芷凝,特別是秦覺遠對她似乎也有種情愫:"呵呵,你還沒說,如果我殺了仇槐,凝兒也許會愛上我也說不定呢?"
秦覺遠甚是尷尬,前些時間他確實是這樣想的不知何時,他腦海想起的卻是那個野丫頭楚芙蘇,有很快把想法壓了下去,但還是承認了:"是,我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你!可是我尊重凝兒的選擇。"
"那你我合作如何?"殷峻熙試探的說著。
"不愧是足智多謀的殷峻熙,你是想借我之手鏟除仇槐吧,好一個借刀殺人。"
殷峻熙也淡定的說到:"你也不是很痛恨仇槐的背叛,把你耍的團團轉么?"
秦覺遠有種汗顏的感覺,這個殷峻熙的心思過于縝密了吧,能洞察人心,他依舊冷冷的說:"那也是我的事情,不需要和你合作,我會了結那個叛徒。"
殷峻熙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依舊淡然的一笑:"如果你不是幽冥教教主,也不是愛慕凝兒的人,我也許會認你當兄弟!"
"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為你會讓人變得沒有秘密。"秦覺遠坦率的說出了話。
"過獎過獎,即使你不愿意合作也沒關系,就是不要阻擋我鏟除那敗類就是!"
"各做各的,互不妨礙。"秦覺遠看是拒絕,其實已經默認了合作。
"酒我也喝了,多謝款待,就此別過了。"秦覺遠喝下酒,準備離開。
誰知宋芷凝出現了……
"秦大哥,你怎有空到府中來?"宋芷凝知道夫君和秦覺遠是死對頭一樣的關系。
"凝兒,你可安好?"秦覺遠還是很溫柔的問候著。
"恩,我很好"宋芷凝對秦覺遠還是很和氣的說,即使知道他是幽冥教的教主。
"凝兒,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不是暈的慌么?"殷峻熙扶著宋芷凝坐在凳上。
"我沒事的,夫君。"宋芷凝微笑的說。
"凝兒怎么了?"秦覺遠脫口而出。
"忘了說了,凝兒已有兩個月身孕了。"殷峻熙有種宣誓,凝兒是我的人架勢。
秦覺遠以為自己會心里難受,卻發現沒有,還笑了說:"那恭喜了!凝兒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一下子,他飛上了屋檐,不見了去處。
"夫君,你剛剛是在宣誓主權么?"宋芷凝看著殷峻熙一臉孩子氣的樣子甚是有趣。
"當然,誰也不能把你搶離我身旁。"
"你不覺得他已經有意中人了麼?"宋芷凝想到妹妹,就那么一說。
"他看你滿眼柔情,這種感覺我最清楚了。"
"他已經向妹妹表白了,我覺得他是認真的,即使他還有點沒走出來,不過從他剛剛的表現來看,我覺得妹妹有戲。"
宋芷凝不知為何很支持妹妹和秦覺遠。
"小姨子和他?等真的修成正果再說吧。"殷峻熙一臉看衰的表情。
"夫君貌似不看好哦?"
"我是怕那小子把你妹妹當成你的替身罷了,不過小姨子個性和你不一樣,希望如此吧。"
殷峻熙扶著宋芷凝離開了亭子……
喝了酒后的秦覺遠并未回府,而是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漫步著,看到有個歇腳處,就閉眼靠著……
他一臉失魂落魄的表情,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灑脫的忘記宋芷凝,卻發現看到她還是難以平靜,聽到她身懷有孕,下意識讓自己微笑著,也不會感到心痛,總之感覺少了什么……
路人姑娘三姑六婆看到如此俊美的男子,猶如蜂蛹的圍著,有的竊竊私語。
長得俊俏也罷了,而且還是比女人還美的男子,額前的銀色的劉海墜在側臉,丹鳳眼醉意朦朧,包含著深情。
楚芙蘇看到一大群人圍著,就擠進去看看,竟然看到秦覺遠閉著眼睛靠在那里。
"讓讓!借過下下!"楚芙蘇從人群中穿過,走到秦覺遠面前。
仔細一看,他臉頰有絲粉紅,還有一絲酒氣,難道是喝醉了?
"秦覺遠?你怎么在這兒?你喝酒了?"楚芙蘇手在秦覺遠面前晃了晃。
秦覺遠醉眼朦朧的看了眼她。辮子頭,異域裝扮的楚芙蘇。
"楚芙蘇,我命令你帶我走!"
楚芙蘇點頭答應著。
路人睜大了眼睛,這么俊美的男子竟然喜歡異域少女,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花癡們只是看看,不想多言,人群自覺開路,楚芙蘇扶著秦覺遠走了出來。
此時的秦覺遠少了平常的冷酷疏離感,但多了一絲落寞感……
"你不善飲酒麼?你的酒味并不是很濃。"
"是凝兒釀的杏花酒哦。"秦覺遠嘴巴冷笑著,心也開始疼了。
楚芙蘇知道她沒那么快忘記姐姐:"你去殷府了?"
"恩,凝兒還有喜了呢。也許是我該放手了。"
楚芙蘇很想罵他,罵他把自己當什么了,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來,甚至心疼他。
"你酒量真差,我送你回府。"
秦覺遠竟然孩子氣的說:"不嘛,我不要回府。"
"那去那兒?"
"隨便,我不想一個人了……"
楚芙蘇把秦覺遠帶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還記得那張冰塊臉,可這時候他的睡臉是那么安靜,筆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雙眸閉著長長的睫毛垂著,比女人還美的男人,老天爺給他這張妖孽的臉,卻沒給他想要的愛,也許這就是所謂命運吧。
楚芙蘇也傷感了會,又恢復了正常,給他蓋好被子,自己去睡在了秋千上……
仇槐又開始了自己新一輪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