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誠在前面聽到了老張頭的喃喃自語。
不由得悄悄回頭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哪裡不對了?”
嘉應子都說這裡是真正的地方了,壁畫怎麼會不對呢?!
老張頭不耐煩的打了他一下。
“你別說話,讓我仔細看看!”
正當兩人在這裡做著小動作的時候,嘉應子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石盒。
錢誠急忙拍了拍老張頭的後背,兩人立馬悄悄的退到了一旁。
“你有辦法打開嗎?”
爲了避免嘉應子的懷疑,錢誠自顧自的找話題。
嘉應子摸索了一遍,卻怎麼都打不開,只好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打不開,只好帶回去給師門他們看看了。”
自己打不開,但是師傅他們一定有辦法。
“我可以看看嗎?”
老張頭突然在後面冒出了這一句話。
嘉應子聽了這話遲疑的看了他一眼。
卻還是緩緩地讓開了位置。
“可以,道友你過來看看吧。”
如果他可以打開,那………裡面的東西怎麼分就是問題了。
因爲師傅說過,有緣人才可以打開。
那麼舍利子也只能送給他,怎麼處置,只能看有緣人的選擇。
老張頭聽了這話,嘿嘿嘿笑了笑走了過來。
拿起石盒子左右看了看,把玩了一番。
“怎麼樣?師父,你有辦法嗎?”
錢誠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看了又看。
老張頭給他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閉嘴。
“讓我先看看,哪有這麼容易?”
其實很容易,因爲佛子可能真的是恨透了佛宗的人。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氣很容易就能滲透進去。
剛纔嘉應子進不去,應該是被發(fā)現(xiàn)他用的是佛宗的功法。
“道友,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算了,我?guī)Щ厝ソo師傅他們看看?。 ?
嘉應子在一旁氣餒的嘆了一口氣。
“那要是打開了,有什麼好處嗎?”
老張頭狡猾的看著嘉應子。
嘉應子卻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一樣,說話不帶腦子。
“那就是你的了??!這是規(guī)矩?!?
聽了這話,老張頭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運轉功力,滲透了進去靈氣。
不一會兒,“咔噠!”一聲。
石盒一下子張開了。
嘉應子驚訝的趴了過去,仔細的看了又看。
裡面的舍利子也露了出來,雖然是舍利子,卻流光溢彩。
閃爍著微弱而不容忽視的光芒。
“真的!真的開了!”
嘉應子高興的看了又看,就差手舞足蹈了。
真的開了,自己有生之年居然完成了師父的願望!
可是,高興了還沒有一會兒就突然想到了剛纔他說的那些話。
想要推翻自己那些話,卻又嘆了一口氣。
“道友,這東西就給你了!務必好好處理。”
畢竟,不能言而無信,佛宗也要面子的。
老張頭還假裝很慌張的將盒子推了出去。
“不了不了,這是你們的東西,我怎麼能要!”
以退爲進嘛!只有先送出去才能要回來,再說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要這個舍利子的。
果然,嘉應子聽了這話,連忙擺了擺手。
“不,我不能違背自己剛纔說的話,只是如果我們以後有需要,可以用別的東西來跟你交換!”
要的就是這句話!老張頭和錢誠聽了這句話,瞬間鬆了一口氣。
兩人對視一眼後,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不再推脫。
“那行,我以後去你們佛宗換!”
說完,便給錢誠打了一個眼色。
錢誠立馬上前了兩步拉住了嘉應子。
“不瞞你說,我對壁畫很有興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們上一任佛子留下來的壁畫?”
自己和師父解決不了的事,但是嘉應子說不定就可以解決。
畢竟這是他們的東西,他來的時候師門一定給他說過。
嘉應子聽到這話,倒也沒有懷疑,很熱情的就跟著錢誠走到了壁畫前面。
老張頭也急忙捧著舍利子跟在了後面。
“你們佛宗的人,喜歡嫦娥飛天這幅畫嗎?”
錢誠摸索著牆壁上的畫,疑惑的看著嘉應子。
嘉應子捂著嘴輕輕笑了笑。
“你看到的只是表象,你讓開,我給你看一看,真正的壁畫?!?
錢誠和老張頭聽了,立刻就退後了兩步。
嘉應子看到他們退後了之後,手上運轉起了佛氣,一瞬間就撲到了壁畫上面。
老張頭一看就要過去攔著,還好被錢誠拉住了。
“看看再說,他不會無緣無故破壞這裡的?!?
果然錢誠的話音剛落,牆壁上的壁畫就開始一點一點的脫落。
“你們現(xiàn)在再過來看看!”
等到上面所有的壁畫都脫落之後,嘉應子衝他們招了招手。
錢誠和老張頭對視了一眼,謹慎的走到了壁畫面前。
等到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後,老張頭不由得驚呼出聲。
“原來是兩層的,上面那一層是你們的障眼法嗎?”
“是啊,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只有佛宗的人知道,剝離的上面那一層,才能看到壁畫的真正內(nèi)容!”
嘉應子聽了這話一臉的得意洋洋。
這也是他們佛宗的一個秘密,很多地方的壁畫都是像這一樣。
兩層壁畫,既能保護壁畫的完整性,還能保守秘密。
老張頭卻是沒有心情聽這些解釋,如飢似渴的閱讀起來。
下面那一層壁畫雖然常年被隱藏起來,但是顏色依舊鮮豔,畫跡清晰。
只不過,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上面好像總有一層霧一樣,使人感覺霧朦朦的,一定有什麼玄機。
“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不清楚?”
老張頭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嘉應子。
嘉應子聽了這話一拍腦門哎呀一聲。
“我忘了,要用佛宗的血纔可以?!?
說著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散落在了壁畫上。
血剛落下去,壁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清晰起來。
老張頭強忍著激動,細細的用手摸索著壁畫。
壁畫最開始,描寫的應該是每一個門派的發(fā)展和波折。
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萬物和諧。
到了中間的時候,景象突然變得血腥起來。
一個巨大的人影籠罩著各個門派。
就連妖王殿也在籠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