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去公司看看啊?”
錢誠打了個響指笑瞇瞇的看著餘振興。
“不急不急,今晚讓幾家合夥人先來我們家聊聊,他們也是很久沒有見過你了。”
餘振興低頭喝了口水打著馬虎眼。
今天先讓他和幾家合夥人聊聊,他常年不在公司,那幾位人精怎麼會輕易信服他。
錢誠睨了他一眼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好啊,晚上見見吧。”
錢誠裝作若無其事道:“大哥,沒事就先吃早飯吧。”
餘洪曲聽了這話也插嘴道:“是是是,讓二叔起來這麼早連早飯都沒吃。”
“行吧,餘叔,讓上飯吧。”
餘振興仍舊是一臉的不情不願。
畢竟這麼多年沒見的弟弟,能有多親近。
衆人各懷鬼胎的吃完了這頓早飯,飯桌上尷尬的氣氛讓餘家所有人都明白,今後要不安寧了。
吃完飯,錢誠便帶著紅葉和小銀回了他的房間。
謹慎的看了眼周圍,發現沒有異樣以後反手將門鎖上。
“小銀,你幹嘛呢?”
錢誠轉身就看到小銀使用著靈力在房間裡轉悠。
小銀頭也不回道:“昨天晚上忘了,今天才想起來要看看有沒有監控什麼的。”
反正昨天晚上他們也沒有聊什麼重要的。
“應該不會的,畢竟這個家現在還是餘老爺子做主。”
錢誠邊說邊招呼兩人坐下。
紅葉往沙發上一坐還跳了跳。
“說吧,怎麼辦?”
“那就聊聊唄,和他們。”
小銀若無其事的摸了摸自己尖銳的指甲。
大不了再施展一次幻術好了。
......
“你對於這個鼎華公司瞭解多少?”
紅葉好整以暇的看著錢誠,怎麼說他都應該對這個公司做了功課。
“嘿嘿嘿,這個公司是餘老爺子的父親,餘清遠開始做的。”
錢誠摸著下巴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後來在餘老爺子手中發揚光大,還曾經押送過軍隊軍火。”
這也的確是錢誠沒有想到的,餘家竟然還和軍隊有聯繫。
“那你可知道現在公司怎麼樣了?”
紅葉皺了皺眉略一思索的看著錢誠。
“哼!”
錢誠冷笑一聲“還能怎麼樣,餘洪曲父子兩雖然想獨吞鼎華,但是餘老爺子留下的幾位懂事長都不同意。”
這也算是餘老爺子爲他家小兒子留的最後一手了吧。
“不過………”
錢誠話鋒一轉嚴肅道:“怕就怕他們和妖怪有交易,餘洪曲那個草包肯定沒能力,但是他爸爸就不一樣了。”
“對,我從餘洪曲身上嗅到了很模糊的妖氣,但是對他沒有一絲攻擊性。”
小銀皺了皺眉思考道。
就在今天早上,餘洪曲身上有淡淡的妖氣,餘振興身上也有,或者。
準確來說,這個家都有!
“嗯?這我倒是沒有注意,是什麼妖怪?”
紅葉聽了這話扭過頭去詢問小銀。
她的確是沒有心思觀察這些。
小銀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思考了一會兒道:“比我道行高,察覺不出來。”
聽了這話,錢誠心中一緊,居然真的有妖怪,還是高道行的,那會不會看出來這個幻象。
“別擔心。”
紅葉一眼就看出來錢誠在擔心什麼。
“小銀是九尾狐,這是她的本命法術,年幼時會被高道行的人看出來,成年後卻不會。”
不是她也不會放心小銀大膽的施展幻術。
錢誠聽了這話舒了一口氣。
“那就好,看來餘家水不淺,我們低估他們家了。”
自己還想吞掉餘家,看來現在是很棘手了。
“那有什麼?再說了。”
紅葉擡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錢誠頭上。
“你以爲什麼都容易嗎?想得美!!!”
“嘶!”
錢誠假裝被打疼了吸了口涼皮摸著頭一臉的無辜。
“別了,哥哥你還是抓緊時間瞭解鼎華公司吧,最好能和幾位懂事搭上線。”
小銀看到錢誠被打,笑的一臉開心道:“剩下的,只要是妖怪就交給我和姐姐了。”
畢竟,紅葉姐姐的老祖,可不是白叫的。
錢誠聽了這話,便笑的一臉春光燦爛。
因爲本來就算他修煉了魔道,可是要想對付一些級別高的妖怪也是很吃力的事情,現在有了小銀和紅葉,他便放心很多了。
“扣!扣!”
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三人對視了一眼,錢誠便站起來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又是餘叔。
“怎麼這是?還一直跟著我嗎?”
錢誠裝作一臉不耐煩的斜了於叔一眼。
難道那兩個父子又出了什麼新的幺蛾子?
餘叔恭敬的彎腰笑了笑道:“不是,是老爺醒了要見您。”
錢誠聽了這話,回頭看了一眼紅葉和小銀。
示意她們兩個出來跟他一起走。
“二爺,這幾年您在外面過得還好嗎?”
餘叔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回頭笑意盈盈的看著錢誠試探著。
錢誠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
“過得好不好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父親心裡有我這個兒子不就行了嗎?”
這老管家怎麼還學起人套話了?!
只是不知道這是那兩個父子的意思,還是餘家老爺子的意思。
餘叔聽了錢誠這麼說,心下頓時明瞭。
連連搖頭道:“老爺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好,不讓你在家裡呆是因爲………”
話還沒有說完,餘叔環顧了一眼四周,又心驚膽戰的閉了嘴。
錢誠察覺出了他的不一樣,心下疑惑,卻也沒有多問什麼。
“老爺,二爺來了。”
進了餘老爺子的臥室,餘叔恭敬的衝於老爺子點了點頭。
餘老爺子看著比昨天氣色好多了,已經能自己坐起來靠在牀上了。
“來,阿宇你過來。”
卻依舊聲音虛弱的衝錢誠招了招手,示意錢誠坐在牀邊。
錢誠沒有絲毫的停留,便大步走了過去,坐在牀邊拉住了餘老爺子的手。
“怎麼了?父親,你可感覺好點了嗎?”
現在的於老爺子,看起來倒像是個精明人。
“兒子啊,這幾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餘老爺子疼愛的摸了摸錢誠的臉。
模糊的眼中滿是憐惜。
錢誠的臉在餘老爺子的手中蹭了蹭道:“沒有什麼受不受苦的,父親沒事纔是最重要的。”
前程回頭看了一眼餘叔,發現餘叔守在門口,心下一驚。
看來今天餘老爺子是要交代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什麼事情,非要避開那兩個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