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趕緊屁顛屁顛的從嘉應子手中鄭重的接過輪迴花,趕緊放進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盒子裡。
因爲這種輪迴花,不能離開土壤時間太長。
這一下被權一真看的,又是一陣生悶氣。
“把花給我放下,誰讓你拿走的!”
佛宗是他的地盤,豈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老張頭頭卻把花又向懷中,抱的緊了一緊。
“在誰的手中誰才說了算,你說的我現在可沒有心情去聽了!”
誰會閒著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和他擱這打架,拿了花還不趕緊的出去。
“師傅,就讓他們走吧,畢竟這是我們答應人家的!”
嘉應子在一旁,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委屈,巴巴的看著權一真。
權一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用手戳了戳他的額頭。
“你呀你呀,還是我的親徒弟呢?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老張頭一聽這話,逮著機會就開始損他。
“那是你不佔理兒!我徒弟就不這樣!”
說著還一副得意洋洋的瞪了權一真一眼。
權一真被氣得吹鬍子瞪眼,但是聽了他這個話,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老東西,居然還有徒弟是吧!”
老張頭這時候正得意洋洋的,完全沒有聽出他的話外之音。
“那必須的,我徒弟還是純陽之體呢!”
“是麼,那有沒有興趣讓他和嘉應子比試比試?!”
權一真眼睛轉了轉,終於是把他心中奸詐的想法說了出來。
“師傅,這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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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頭還沒說話呢,在一旁的嘉應子聽到這話急忙站了出來。
“怎麼就不行了?我已經不追究輪迴花的事情了,你難道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權一真看了他一眼,卻又捨不得罵他。
嘉應子聽了這話,唯唯諾諾的說道。
“不行,他徒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可以這個樣子!”
哪裡有對救命恩人出手的道理?
“對對對,不能讓他們動手!”
老張頭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也趕緊點了點頭反對。
這到並不是懼怕錢誠打不過嘉應子。
而是錢誠是魔修這件事情,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重要的是他倆在這兒打開了,如果被仙門百家的人知道了,錢誠那小子肯定會因此招來更多殺機了?
“憑什麼?我不管!輪迴花我都不計較了,他倆必須打一架,咱倆沒有打完的讓他們來!”
權一真可沒有他這麼多的顧慮,而且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他現在被氣的只想打一架,既然老張頭不和他動手,那麼就讓他兩個徒弟來。
他倒要看看誰更厲害,教出的徒弟更有出息。
“宗主,你別生氣,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嘛!”
李玉看到兩個人都快要吵起來了,趕緊站出來打著圓場。
嘉應子聽了這話,也在一旁贊同的點了點頭。
“是啊,師傅爲什麼都要打一架解決呢?人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張師傅也拿著我們的舍利子!”
說到舍利子,權一真好像纔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畢竟這舍利子,可是他師傅的遺骨。
“把舍利子留下,輪迴花你們拿走,能源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
這是權一真可以做的,最大的一個讓步了。
老張頭聽了這話,卻著急得跳腳。
“不行,輪迴花我們要,能源也不能放棄!”
本來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這兩個就都要,不可能放棄其中一個的。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趕緊見好就收,離開我的地方!”
權一真聽了老張頭這麼堅定的回答,氣的都想抽他了。
老張頭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笑。
“那要不是這樣,剛纔你那個提議我可以同意,但是能源也要分我們一半!”
反正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錢誠也一定可以應付得來的,先解決了眼下的再說。
“怎麼突然改口了?此話可當真!”
權一真聽了老張頭說這話,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
“肯定是當真的就一年後吧,讓他們比試比試,現在這個時間不太適合。”
這是自己爲錢誠能爭取到最大的讓步了。
權一真倒也不在意這些,大手一揮。
“行,一年後就一年後,到時候你來我們佛宗,帶著你徒弟就行了!”
既然自己和他不能比試,那麼就看看哪個徒弟更有出息。
“那………能源……”
“分你們一半就分你們一半吧,你們到時候自己叫人來拉走!”
權一真現在完全不在乎能源的事情,彷彿當時著急找能源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嘉應子聽了這話,臉上的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自己這個師傅的性格還真是捉摸不透。
“行了,嘉應子,你送他們出去吧。”
說完這話權一真就自顧自的出了大殿,不知道去哪兒了。
嘉應子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師傅,你們現在跟我走吧,我送你們出去。”
打一架倒也無可厚非,到時候大不了自己放水就是了,反下對於輸贏,又有什麼關係。
老張頭拿了東西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心滿意足的跟在了嘉應子的後面。
一行三人就這樣悠悠晃晃的出了大殿,一路向外走。
“張師傅,如果我的救命恩人沒事了,還請您拿能源的時候告訴我一聲,也讓我別擔心了!”
到了出口的時候,嘉應子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
老張頭聽了這話,自然是樂呵呵的點頭同意了。
三人就這樣分開了,嘉應子回了佛宗,老張頭帶著輪迴花,還有李玉,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大洋公司。
而這個時候在大洋公司的錢誠都快要欲哭無淚了。
自己明明還有意識,就是一動都不能動,被陽陽和呂明擺弄過來擺弄過去。
就這兩天的時間,那兩個人在他身上試驗了不下一百種,救活他的方法。
最可惡的就是陽陽,一邊在他身上扎針,一邊哭哭啼啼的把眼淚鼻涕抹在了他身上。
把他氣得都能從地上自己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