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回到家,錢誠便收到了張三發來的消息。
“速到辦公室找我,有急事。”
急事?什麼急事?
不會又要把陽陽扔給他吧?!
雖然這麼想,可是該去還是得去。
“妙妙,我出門一趟去看看超市。”
錢誠有些心虛的衝妙妙眨巴著眼睛。
妙妙倒也沒有過多的懷疑。
“去吧,回來的時候給小銀帶點吃的。”
“行,好嘞。”
聽到妙妙同意,錢誠趕緊就溜了。
也沒錢打車,只好擠了公交。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的保安辦公室,喘了口氣伸手推門。
今天倒是格外的冷清,老在外間打牌的那幾個保安也不在。
“扣~扣~”
錢誠難得的敲了敲門,因爲怕陽陽在。
“進來!”
不一會裡面就想起了張三的聲音。
“怎麼了師父,這麼急找我來。”
錢誠進去後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倒要看看老張頭能有什麼事。
張三見他坐下,沉默了片刻後,一臉嚴肅道。
“的確是有大事要找你,爲師,最近聽說你要和那個妖王殿的執法長老去尋找妖王骸骨,可是確有其事?”
妖王就是在三百年前那場大戰中隕落的,現在要去尋找他的骸骨,妖王殿究竟是什麼目的?
“的確是,師傅你怎麼知道的?”
錢誠一臉納悶,他這個倒黴師傅怎麼知道的?難道他也去了六所?
彷彿是看出了錢誠的疑問,張三縷了縷自己那根本不存在的鬍子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這你就不用管了,但是爲師僅有一件事要囑咐你。”
“說吧師傅,你有什麼事兒總不能是讓我去偷了妖王的骸骨帶回來吧?”
錢誠端起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
他這倒黴師傅,恐怕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吧,當初可是見了妙妙就跑的人。
“那倒不至於,只是需要你從妖王骸骨的隕落處,帶一株草回來。”
張三笑嘿嘿的搓了搓手,衝著錢誠擠眉弄眼。
“草?帶他回來幹什麼,更何況我怎麼帶?總不能捧在手裡吧?!”
錢誠笑了笑,無奈的看著張三。
“諾!”
聽了這話,張三便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了錢誠。
“給你!用這個裝就可以。”
伸手拿過張三遞來的袋子,錢誠左右翻看了一遍,撓了撓頭。
“你給的袋子太小了,要裝的草該有多小啊?!”
“笨死了!”
張三一個巴掌便抽在了錢誠的頭上,暴喝道。
“這是乾坤袋,裡面自有乾坤,你試著去感觸它就可以打開!”
這徒弟還真是糟心,沒有一點腦子。
“這麼神奇?!”
錢誠一臉大喜過望,沒想到以前在小說裡聽過看過的東西,竟然會真的出現在自己手中。
張三一臉傲嬌的看著錢誠,炸了眨眼睛。
“別看了,回去再研究吧,我還有別的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啊?難道還要裝石頭嗎?”
錢誠依依不捨的將乾坤袋裝進了口袋裡。
張三聽了這話,沒好氣的瞪了錢誠一眼,略一思索道。
“是關於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丙級妖怪的消息,你不想聽嗎?”
妙妙?她能怎麼樣?
“她怎麼了?”
張三擔心的看了前程一眼,皺了皺眉道。
“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你現在和她越走越近,有些事情你不得不提防。”
錢誠連忙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
“她是什麼樣的,畢竟我倆住的這一段時間我還是略有了解的,放心,她暫且不會對我,有什麼危害的!”
自從和妙妙在一起經歷了這些後,他對妙妙還是有一些放心的。
張三聽了這話,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瞭解你瞭解什麼,她可是存在幾百的妖怪,你倆在一塊,不過短短數月吧!”
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小子好了。
“那?”
錢誠聽到這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那她是什麼樣的?師傅,你先說說看。”
也是不能僅憑別人的一面之詞就直接否認一個人的全部。
聽了這話,張三坐直了身子。
“六百年前,她可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
六百年前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靈氣稀薄,那個時候他都足以讓人聞風喪膽。
更何況現在靈氣稀薄,能人志士已經歸隱山林。
張三看了看錢誠,發現他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又頓了頓道。
“不僅如此,那時候她出名的可是心狠手辣,從小不知父母是誰,一個人獨自從地獄山闖了出來,她可是女妖怪。”
“那又如何?只能說明妙妙厲害啊?!”
錢誠皺眉插嘴。
一個人從小都沒有父母,還能這麼厲害,已經讓他很是吃驚了。
“笑話!”
張三聽了這話,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錢誠的頭上。
“你可知道要出來需要幹什麼嗎?!”
“需要做什麼?”
錢誠下意識的問出了聲。
“需要殺夠九九八十一個和她一塊兒進去的人!出來的只能是一個!”
這是得多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那麼多同伴只留著她一個人活下來了。
“此後她就進入了妖王殿,稱爲妖王殿的執法長老,從此她更是無情無義!”
張三怕錢誠不相信,還激動的拍了拍桌子。
錢誠沒有被張三的話嚇到,卻被他拍桌子的聲響嚇得一個激靈。
“我知道了,多謝師傅提點,此次前行我會注意的。”
錢誠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爲他根本就不相信妙妙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竟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瞭解的。
看到錢成這副模樣,張三也知道改變不了什麼了,只好搖了搖手示意錢誠出去。
然後自己疲勞的靠在了椅子上。
他是不能陪錢誠一塊去了,這次只能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那行,師父我下次回來了再來看你!”
明白了張三的意思後,錢誠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至少妙妙對他怎麼樣,他心裡還是清楚的。
他其實誰都不想往壞了想,因爲短短數日就經歷了這麼多,他也是承受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