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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店掌柜也不顧及柳炆渲比自己高許多的修為,又是作揖又是揮手,連連打招呼,稱自己這里沒有他要的寶貝,店太小,招待不起這樣的貴客。
柳炆渲嘟囔著不滿的話語,順勢走了。
然后,他便在街上晃蕩,然后轉(zhuǎn)過了拐角,便貼了姑姑給他的隱息符,隱藏了了起來。
躲在暗處,他眼見著幾個筑基修士相繼略過他身邊,甚至還有兩三個結(jié)丹修士,停頓了幾許,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基本上都是當時默默站在外圍的幾個修士,還有幾個估計躲在暗處,如今果然全都受不住寶物的誘惑,追了出來。
柳炆渲放心的笑了,那個張兄果然就在其中。
依照自己和柳月之前的計劃,自己悄悄的向張兄的方向遁去。等到張兄和其他的筑基修士漸漸岔開了道,他才故意和張兄偶遇了一下。
果然,雖然計劃很粗糙,但是有心算無心,再加上巨大的好處誘惑,兩人花了很短的時間就勾肩搭背起來。
柳炆渲也順利的從張兄那里得到了消息。
此時,柳炆渲將自己聽到的信息一絲不漏的告訴了柳月。
根據(jù)這位張兄的說法,這水靈是沄淼閣掌門大弟子,聽說天資縱橫。她來自凡俗,是掌門外出游歷之時,途經(jīng)過凡俗的一座小城。忽見北邊一點銀光一閃,墜在空中,甚是奇特。出于好奇,便去一探,發(fā)現(xiàn)銀光所向的那戶人家剛出生一個小女孩,掌門一看居然天資上佳,便給了銀錢。帶到門派中來。收作大弟子。
那戶人家本就是貧窮的很,如今見有這樣的好事情哪能不應的。高高興興的收下了銀錢,便將這孩子托付給了沄淼閣掌門。
那孩子果然天資極佳。六歲她就入了道,如今二十一年,已經(jīng)金丹初期了!而這每年的天寒地凍,似乎和這女修有關(guān)系。
這算是沄淼閣所轄的之地公開的秘密。只是外面的百姓和低階修士以沄淼閣為尊。不愿多提,怕招致禍端罷了。
柳月聽到這里,越來越覺得這沄淼閣對于這里的控制能力真是極強,居然連說話都被控制了。
柳炆渲見柳月沒什么表情,便繼續(xù)道:“那張姓修士聽說是沄淼閣一位內(nèi)門弟子,他們每年都需要給這位名為水靈的大弟子尋找一起修煉的水靈根修士。”
據(jù)說,當年這掌門不知從哪個寶窟中得到了一本功法,這功法非常霸道。首要條件就是,必須是沒有修習過其他功法的人才能練習。因而才一直擱置。且這本功法恰好是冰屬性的功法。
正好當年抱了水靈回來,便讓她習這功法,效果也確實卓著的很。
許是得了好寶貝,又喝了小光釀制的靈酒,那張姓修士顯得非常健談,頗有種遇到知心人,大倒苦水的意思。
但是這功法雖然二十年成就了一個金丹,但是所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首先是必須每年需要尋找二十四位有地級及以上水屬性靈根的修士,和水靈一起閉關(guān)修煉,一般修煉過后,水靈的修為就會大漲,且這些修士的水靈根因為和水靈一起修煉的原因,都會折損至少一級。如今,大家都知道這樣的秘密,因此如今尋找這樣的修士那是越發(fā)的困難了。
那張姓修士說著這些,越發(fā)的憤憤不平。自從水靈來了以后,她的天資縱橫卻造成了沄淼閣其他弟子的壓力,資源像她嚴重傾斜不說,每年外出尋找修士也讓他們?nèi)ァK麄兪诸^上沒有寶貝,沒有資源,看似外表光鮮,手頭上卻拮據(jù)的很,沒有可供修煉的東西,這些年,他們也都是靠在外面尋覓想進入門派的修士孝敬的一點寶物過活。
然而,如今,幾乎這里的修士都知道了和水靈當同修的結(jié)果就是耗費自己的水靈根,許多修士因而卻步,沒有迫切的渴望他們根本不愿意冒這個險,資質(zhì)是一輩子的事情,如若如此,即使有了門派的資源,自己損失了天賦又有什么用。尤其在海砂群島這里這種水靈氣集聚濃郁的地方,擁有品質(zhì)好的水靈根自己的未來才有希望。
這幾年,他們已經(jīng)將目光放在了外來修士身上,只可惜,外來修士不一定具備水靈根,尋找起來更加的麻煩。
柳月皺眉,“這功法什么來路,怎么這么邪門?”
柳炆渲也道:“我也覺的邪門的很,會不會是魔功啊?尤其就是她每年閉關(guān)之際,這海砂群島就會如此酷寒,每年歷時十五天,咱們正趕上了。不僅如此,聽說整個人練了這功都變得冷冰冰的,像是沒有人類的感情。”難怪他覺得冷的這么不尋常,原來這不是自然現(xiàn)象,而是法力動用的后果。
“這樣的嚴寒足可以把凡人都凍死了。沄淼閣處于考量,每年都會給海砂群島的凡人和低階修士發(fā)放丹藥以抵御嚴寒。”
柳月點點頭,難怪!又嘆了口氣,反問了一句:“這水靈的資質(zhì)不會是天靈根吧?”
柳炆渲驚訝道:“姑姑你怎么知道。”
柳月嗤笑了一聲,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如今加上這個水靈,自己身邊五個天靈根修士都集齊了。
本來這次來這里,她也想會一會這個天級水靈根修士的,她覺得會不會這些修士知道更多關(guān)于天盡頭黑洞的信息呢?畢竟是與之切身相關(guān)的事情。
如今,這便奇特的冷天氣有了解釋,她就對這個水靈更好奇了。
便想打聽清楚這個人,“那沄淼閣修士說她冷血無情?為什么?”
柳炆渲道:“聽那張姓修士說,這水靈平日里不茍言笑的很,見到人都是面無表情的,都是獨來獨往,這還就算了,獨來獨往的不是她一個,但是聽聞她有一次出門偶遇了同門的師兄弟,當時那幾人和人發(fā)生了紛爭,結(jié)果爭斗在了一起,眼見有性命危險。但這水靈眼都未瞄一下,便視若無睹的過去了,導致那幾個同門師兄只逃回來一個。還有一次,就是十多年前,她原來所在的凡人城鎮(zhèn)遭遇戰(zhàn)亂,被屠城,當時沄淼閣有好事者正好經(jīng)過凡俗界遇見了這場浩劫,于是回來告訴水靈,結(jié)果當時未滿十歲的她眼都未眨一下,絲毫沒有提及凡俗界的父母也沒有任何著急的表情。”說到這,柳炆渲非常不屑的撇撇嘴,看來他是對水靈的這個行為極度不贊同的。
柳月愣了愣,沒想到這水靈這么冷情,也許更確切的說,這是個無情的人。
嘆了口氣,柳月按下了想要會一會水靈的心思,即使見到了,說什么呢?這水靈還不定知不知道這件事呢,就算知道,以她冷情的個性,自己也不要指望她對這事情上點心,一起去尋找辦法了吧?
又想到其他幾個,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丹鼎派的昆陽真人在收了金系天靈根的石介后,細心的教養(yǎng),結(jié)果對他有了真正的師徒之情,開始為他籌謀,不忍心讓他走上最后修為盡毀之路因此,找了個由頭,將他小小年紀就趕出師門,讓他隱形埋名,并勒令他不準回到門派附近,不得提起自己的師傅是誰。
在她知道冷謙的秘密后,明滟真人后來跟她提了幾句石介的事情,柳月才恍然,才明白當年為什么昆陽真人莫名將石介趕了出來。同時也很感動,昆陽真人對待石介真的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聽說因為這件事情,昆陽真人如今在門派里也比較艱難,門派中的一些知道石介身份的高層對他秘密作下的此種行為非常不滿,但礙于他長年身為掌門,心腹實在不少,他又是“勢”的擁有人,實力強悍的他們?nèi)遣涣耍偌由纤侨A恒門的招牌,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將昆陽之人軟禁或者怎么的,損害的還是華恒門的臉面。因此,如今,拿他也沒什么辦法,但是卻在私下尋找石介,企圖將他捉回來。
不過,如今,還沒人能找到他,柳月出來后也在找石介,她不太放心這個朋友,不知道他會不會被捉走,結(jié)果她也打聽不到任何消息。
她在想,會不會石介知道了什么,私下躲起來了,還是昆陽真人私下有安排?
不過,柳月清楚,昆陽真人更清楚,這樣做僅僅只能拼出一絲虛無縹緲的生機,如果最后還是找不到替代辦法,那石介必然是會被抓回來,他們?nèi)A恒門找不到,祭酒也會找到的。
而紫山派,作為火系天靈根的冷謙,明宇真人和明滟真人身為父母,可謂想盡了一切辦法,甚至冒著有心魔,永遠無法進階的危險,尋找了一個替身,雖然失敗了,但如今依然不放棄的打聽辦法。他自己同樣不放棄,聽明滟真人說,他那次去真仙會,就是去和祭酒以及齊長老了解信息去了的。
至于丹鼎派的顏冰清,木系天靈根的天資,本來可以過很好的生活,但她的天才爹親在權(quán)勢傾軋中死去,哥哥顏冰浩遠走,躲在易春堂里,焉知丹鼎派的掌門對她幾分真心,也不知道她如今知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