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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無須,頭戴束發(fā)金冠,臉龐如玉,端的是俊逸瀟灑。身著繡著暗色云紋的青色便袍,腰佩墨綠色佩綬。腳踏的黑色暗金紋鞋履微微露出袍外,微微帶出一小截白色的里褲。他就那么斜斜倚坐在轎攆里,單手支著下顎,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地下跪倒一地的人。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卻能讓人感覺到他的氣勢,讓人不自覺的誠服。
這位大國師名叫端木景格。他跌宕起伏的人生經(jīng)歷至今還是蛟國人民耳熟能詳?shù)膫髌妗?
據(jù)聞端木景格根本不知道的自己的生世,自他記事開始他就一直混跡在乞丐群里。每日領(lǐng)一些救濟(jì)糧勉強(qiáng)混飽自己的肚子。這樣一個小乞兒,忽然有一天失蹤了。周圍的那些老乞丐也沒當(dāng)回事。畢竟像他們這種無根浮萍般的人失蹤或是死了太正常了。根本不會有人關(guān)注。
卻沒想到,有一天,這世上多了一個大國師端木景格。而這位國師也似乎有趣的很,他從不隱藏自己的身世。
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大國師,一個重力九層巔峰的高手。整個蛟國沒幾個人武力值有他高的。柳月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個身形魁梧健壯宛如前世的相撲高手般的積威老者,沒想到乍一撞入眼簾的是這樣一個宛如文士般儒雅清俊之人。他的氣質(zhì)和冷謙有點(diǎn)像,但是又有冷謙身上所沒有的那種長期居于上位的威壓氣勢。
實(shí)在是很有魅力的一個人。
柳月默默低下頭,面色一片平靜,卻沒有人看到她微縮的瞳孔。
她慢慢平復(fù)著心里掀起的驚濤駭浪,暗下決心,看來這個人非接近不可了。
她剛才看到了什么?剛開始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凝目細(xì)究,她才不得不肯定自己確實(shí)沒有看錯。
這位端木國師青色便袍上暗色的云紋繡的是一種防御陣法,柳月下意識的用手揪了揪自己穿在里面的冷謙贈送的那套用蛟的鱗片制的寶衣,寶衣上冷謙也紋上了相似的暗紋。
從而可見,這確確實(shí)實(shí)是瀚渺大陸的一種防御陣法。柳月雖然陣法學(xué)藝不深,但是辨別那些系出同源的陣法還是很有把握的。畢竟,她不僅有師傅的引導(dǎo),還有先祖的傳承,再加上個精于陣法的準(zhǔn)道侶。她要是連這點(diǎn)眼光都沒有,老天都不允許!
是巧合嗎?還是說防御陣法的起源其實(shí)來自這個異世界?
雖然心中一閃而過這樣的念頭,但是也僅是一瞬就被柳月自己否決了。怎么可能是巧合。任何防御陣法都是需要靈氣的。
拿冷謙送給柳月自己的那套衣服舉例,里面就隱隱鑲有和衣服顏色差不多的細(xì)碎吸靈石。此礦石沒什么大用,僅僅就是起一個傳導(dǎo)作用。本身并不能儲備靈氣。
吸靈石天然對靈氣具有親和力。就如同磁鐵對鐵的吸引一般,它們會將靈氣吸附到自己的身邊。而陣法天然可自行吸收靈氣用于自身運(yùn)行,吸靈石將靈氣吸附到自己身邊,陣法周圍的靈氣就變濃了,相當(dāng)于更加方便了防御陣法吸附靈氣。
柳月雖然陣法學(xué)的不是太深入,但是聚靈陣還是會布的,聚靈陣也會用到這種吸靈石。
用吸靈石比起用靈石更加節(jié)省。而且對于紋在衣服上的陣法,將靈石掛在身上用于吸收靈氣也有礙觀瞻!
但是在這個沒有靈氣的蛟國,這人要想使這防御陣法起作用必要用到靈石。
既然他穿這衣服,那么有很大的可能他是知道這衣服的防御效果的,因此這說明他有靈石?
柳月皺著眉頭,想不出頭緒來。
這個空間也真是奇怪的很,修士不能通過靈石什么的來補(bǔ)充靈氣,但是防御陣法可以。柳月穿著的寶衣也是如此。給靈石它就工作,不給靈石就不工作。把柳月氣的個半死。
至于其他寶物是不是也是如此,柳月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因為當(dāng)她開始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靈氣可用了,所以打不開儲物袋了!而她的寶貝除了石錘和幾塊放在手頭上的靈石,其他的都在儲物袋和儲物戒指內(nèi)。
柳月對這個國師很有一種說不出的直覺,她覺得如果自己想要出這個蛟國,回到瀚渺大陸,這個人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環(huán)節(jié)。
既然要接近他,柳月也迅速想到了方法,方法很簡單。就是在考核比賽的時候好好表現(xiàn),勢必拿到前三名弄個官做做。同在朝中為官還愁沒有接近的機(jī)會?可是想到以后可能要和他在同一個朝堂上,還要刻意接近他,柳月的心情頓時不好了。即使這人的氣質(zhì)和冷謙有些許的相似也不能拯救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曾經(jīng)被冤枉成端木景格的侍妾的緣故,反正她對這個國師沒好感。
看著他的轎攆居然讓十六個人抬著,心里就暗罵一聲自戀。
見他停在這里一臉悠閑狀的靜等大家磕頭,她心里也要罵一句虛榮。
忽然聽見他旁邊的近侍宣告說大國師這次是主考官,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到這人的臉,她心情會不好的。心情不好就會影響考核比賽中的發(fā)揮。這樣就會影響成績,很有可能就不能得到前三名了。
不理會周圍人歡呼的聲音和唧唧喳喳的少女懷春情懷。柳月一臉憂傷狀的仰頭望天,深深的考慮著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她是不是和蛟城犯沖???要不為什么自從來了之后就沒遇上什么好事呢?!也許她不是和蛟城犯沖,她是和國師犯沖也說不定。
嘆了口氣,不想了。以后總要面對他的,現(xiàn)在就當(dāng)提前打防疫針了。
在尉遲城司那領(lǐng)了考核間的號碼牌。先進(jìn)去了。
隨著監(jiān)考官員聲音傳開:“考核開始?!币宦曇宦?,連綿不絕,仿若回聲。此聲剛盡,便有官員分發(fā)下了卷成圓筒狀的考卷。
柳月坐在考核間里,解開系于考卷上的紅綢,打開考卷,一個碩大的字躍然紙上: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