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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和趙巖依舊背對背的站著,空中還有兩朵飛舞的異火竟無人理會,那個之前和趙巖交好的華恒門修士嘴巴動了動,想說什么,嘆了口氣,終是沒有開口,只是落在了最后,沒有對柳趙兩人落井下石。
其他人組成個包圍圈,將柳月和趙巖圍在里面,礙于柳月面前的梅花鏢散發(fā)的冷意及趙巖散發(fā)的殺氣,他們也沒有立即動手。
柳月冷笑一聲,先開口了:“怎么不動手?你們是想等我們靈力耗盡,來個不勞而獲呢。還是你們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啊!怎么,想得到寶物,還不想出力嗎?”
柳月當(dāng)然不是覺得自己幾句話就能把他們說退了,她只是憋得慌,從來她都并不是個能忍的人,也絕不低頭,現(xiàn)在即使場面對她極其不利,她還是要說,也是為了爭取時間,爭取想到逃脫辦法的時間。
圍著他們的修士有幾個忍不住了,出手襲來,柳月二話沒有,梅花鏢凌厲的飛出,直對著他們的要害穴道扎去,那些人欲擋,柳月左右手金箭,冰錐緊隨其后,照樣直射要害穴道,柳月梅花鏢射出,周身沒有防護(hù),唯有趙巖用獨(dú)一劍護(hù)著兩人。柳月對趙巖很放心,他們是可以相互信任的伙伴。遂她發(fā)完金箭和冰錐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雙手連動,發(fā)出無數(shù)荊棘刺急射那些動手的人而去。
柳月出手極快,且處處殺招,一下子動手的四個人被她擺平了三個。還有一個也奄奄一息了。那些人被柳月的凌厲驚住了,誰也沒想到在這么多人圍著她的情況下,她還敢出手殺人。而且,看樣子實(shí)力很強(qiáng)。
有好幾個修士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已萌生退意。
柳月嘴角幾不可聞的一鉤,哼,就是讓你們怕,這在軍事上叫先聲奪人,打壓你們的士氣。再說,你們本來就不同心,誰還敢做這個出頭鳥用自己的命和姐玩玩?
忽然又一個修士開口道:“大家不要被他們騙了,這女修剛才動手不少,想必現(xiàn)在靈力即將耗盡。沒什么可怕的了。兄弟們,看見那女修的那個鏢沒?是法寶啊!一個煉氣修士就用法寶,想必,我們大部分人都用不起吧!這說明她身家豐厚,身上說不定還有其他法寶。我們殺了她,即使得不到異火,分了她身上的寶貝也是發(fā)了。”
柳月瞄了那個說話的修士一眼,尼瑪,算是老仇人了,看那身衣服,居然又是天門宗的。柳月不禁懷疑,自己上輩子是掘了天門宗的掌門的祖墳,還是滅了天門宗滿門,怎么就這么冤家路窄呢,自己是不是和這個門派八字不合,犯沖!
果然,有幾個修士聽了天門宗的修士的話有點(diǎn)意動,又開始蠢蠢欲動。柳月手一揚(yáng),又一把飛針飛出,有幾個中招的立刻倒地不起。雖然沒有刺中要害,但很明顯也是對著穴道刺的。離要害也不遠(yuǎn)了。這針居然無視他們的防護(hù)罩!?眾人更加心驚。看柳月的眼神都不對了,隱隱帶著一絲恐懼。
其實(shí),柳月本來想刺他們的要害,但是自己已經(jīng)沒力氣刺了,剛才為了達(dá)到震懾他們的效果,她幾乎傾盡所有的靈力,所以這次僅僅靠石錘給她補(bǔ)充的一點(diǎn)靈氣,完全不夠用,才會射偏。
她傷勢遠(yuǎn)比想象中的重,現(xiàn)在累的想吐血,即使石錘可以補(bǔ)充缺失的靈力,但需要時間。
而且石錘不能幫她療傷,對現(xiàn)在的她用處不大。
要不是靠意志力撐著,她早就昏迷了。但氣勢上絕對不能輸,要給那些人她胸有成竹的假象。
于是,她把整個身子都倚在趙巖背上,減輕暈眩感。
冷然道:“剛才是我放你們一把,現(xiàn)在可沒這么好運(yùn)了。忘了告訴你們,”柳月傲然道:“我是個七級煉器大師,我自己用的當(dāng)然是最好的法寶,你們的法器能比得過我的法寶嗎?”說著摘了藏在腰帶里的煉器大師標(biāo)牌在他們面前晃了晃,接著開口道:“想打就盡管來,我等著。看你們的法器快還是我的法寶快。”
眾人一片嘩然,不管怎樣,修士對于煉丹大師、煉器大師、陣法大師之類的大師有著天然崇高的敬意和畏懼。頓時,大部分修士又后退了一小步。
柳月剛想松口氣,那華恒門男修見大家被柳月震住了,萌生了退意。急了,再加把火,說道:“就是煉器大師又怎么樣,大家不要害怕她,煉器大師,說明她身上寶貝多啊。要是殺了她,她煉制的那些法寶不就歸咱們了。而且,剛才就她是獨(dú)自一人從地穴另一頭過來的,說不定她早已得了什么好寶貝了。大家不要被她騙了。”
柳月心里恨得牙癢癢,心里咯噔了一下,這華恒門的誰?真難纏。如果這些人再被他說動,自己還有什么可以拿出來應(yīng)對的。這里這么多人,綠楓是絕對不能出現(xiàn)的。面上不動聲色,依然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那些修士不敢動,但是他們也不甘心退開。依然圍在周圍。雙方就這么僵持著。柳月暈眩感越發(fā)重了,估計再過不到一炷香時間,她必然會昏迷倒地,任她再有意志力都沒用。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死了,自己重生不是為了再死一次的。再等一會,再等一會就有辦法了。柳月狠狠咬著舌尖,用血腥味來沖散自己想倒地的沖動。除了趙巖,沒人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再打顫,虛汗早已濕了衣衫……
驀地,柳月嘴角一勾,從趙巖背后直起身子,手一翻,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凡是看到這個東西的修士皆變了臉色,瞬間倒退數(shù)步。那華恒門男修更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鐵青著臉,咬牙道:“你瘋了?這個東西連你自己也會炸死的。”
柳月莞爾一笑,這時候端的是人品風(fēng)、流,狡黠慧敏,美麗無雙,簡直使人如沐春風(fēng)。但是眾人沒有一個笑得出來,眼里均都帶著對柳月深深的恐懼,宛如看瘋子一樣看她。
柳月邊把玩著手上的混天雷,邊滿不在乎道:“洞穴封了,你們這么多人一哄而上,我們是個死,還不如我自己來,和你們同歸于盡,也不枉我在這世上走一遭。做鬼也拉你們陪葬。”忽然氣勢外放,“誰敢再擅動一下,我不介意大家陪我死一死。”氣勢又忽然一收,柳月用近乎呢喃的口吻輕聲道:“你們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