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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謙給柳月送了紅線蛇的心頭血,助她將紅線蛇血融入經(jīng)脈,就說要回去了。
柳月也沒太客氣,上次歷練得到的東西,冷謙這個級別的估計大多看不上眼了。而小光釀的酒也沒有了。
想了想,柳月拿出男人手掌大的一大塊音幻石放在冷謙手上。
冷謙根本沒看是什么,心里很生氣,為她的見外而生氣,聲音更加冷淡了,好像和陌生人說話:“謝我的?”
柳月本來想點頭的,一抬頭看見他像結(jié)了冰的臉,下意識的解釋了一番:“沒,我們之間需要謝嗎,這是我上次歷練得到的,你不是會音功又擅長陣法嗎,這個給你剛剛好嘛。”
又湊近他的臉,撫著自己的下巴端詳片刻,“我怎么覺得你脾氣變差了,為什么老是生氣,你現(xiàn)在又生氣了對不對?”其實她想說更年期來著。
冷謙聽她一解釋,本來心情緩和了許多,又被她下面的話弄得進退不得,尷尬不已。
他自己也覺得奇怪呢,為什么自己碰到柳月就老是生氣。
他天資縱橫、少年成名,父母皆是一派的掌權(quán)人物,可以說順風(fēng)順?biāo)瑤缀鯖]遇到什么波折。
雖然沒養(yǎng)成囂張跋扈的性格,但也是自有傲氣,眼光極高。溫文儒雅的外表只是他的保護色,其實他性格極為冷淡,很少有看的上眼的人、事、物。朋友也很少,生氣這種情緒更是從來沒有過。
不知道怎么就對柳月有了這種情緒。起先是好奇,覺得這女孩有點神秘,起了探究之心。
后來就覺得對脾胃的很,和她能聊到一起去,兩人有共同的興趣愛好。
在外歷練有時候會聽到她的傳言,聽到別人夸贊她,會為她高興,聽到別人詆毀她,他就有種想教訓(xùn)對方的沖動。
冷謙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他覺得很新奇又覺得些恐慌,感覺不像自己了。最后也只能將這種奇特歸結(jié)為他們是能夠交心的好朋友。
為了掩飾面上尷尬,冷謙忙做低頭狀,端詳柳月塞給自己的一塊石頭。本來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煉器用的礦石材料,并不如何在意。甚至有些漫不經(jīng)心,并不是說瞧不上柳月,實在是冷謙的身份擺在那里,珍貴的礦石看的多了,已經(jīng)很少有能引起他興趣的煉器材料了。
卻是沒想到有一個大驚喜正等著他。清淡無波的眸子瞬間折射出不敢置信的光芒,剎那間為他溫文儒雅的臉龐增添了一抹艷色,竟是美的奪目。
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略微顫抖的捧著那塊石頭,盡力壓下悸動不已的心臟,雙目直射柳月,仿佛射進柳月心里,讓人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還好聲音還算沉穩(wěn),問道:“這是音幻石?”
柳月先是欣賞了一回他尷尬不已的表情,她性格本就有點促狹,雖然自己好像喜歡他,但不妨礙自己看好戲呢。
又被他剛才那抹忽然綻放的麗色給迷掉了魂,還在感嘆怪不得那么多女修前赴后繼的撲向他,大概并不是全是為了他的權(quán)勢和天才名號吧。
見他叫自己,回頭迎向他的目光,他篤定的目光中有一絲隱隱期盼,又有一絲害怕見到別人否定的慌亂。
雖然氣氛不對,柳月還是想到了迷路的小狗。讓人覺得可憐可愛,又很滑稽。不僅控制不住笑了出來,實在是這樣一張臉居然配那樣的表情實在太有喜感了。不過一邊笑一邊記得點頭。
冷謙沒空理會柳月的奇怪舉止,他的整付心神都被手中的音幻石奪去了,一寸寸的慢慢端詳撫摸,就像最龜毛的藝術(shù)家在鑒賞字畫,又像最嚴(yán)苛的商人在挑剔貨物。
這樣的場景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柳月早去了旁邊靜心打坐療傷去了。
那邊,冷謙仿佛看不夠一般,拿在手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末了,卻做了一件讓柳月驚異的事情,他把音幻石往柳月手邊一放,冷然道:“我不要。”說著就往院門外走去。心里暗自嘲弄自己,就這么把極為想要的寶物往外推,他自己都快不認(rèn)識自己了。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說出不要那句話。
柳月不敢相信,旁人見了這樣的寶貝早就撲過來搶了,他居然送上門的都不要?!“為什么,我知道你一直為金丹期能夠找到一件能煉出完全匹配你的音功的本命法寶材料費盡心思,一直沒有下落,現(xiàn)在這音幻石不是正好。”柳月站起身追上前拉住他問。
冷謙并沒去掰柳月的手,但聲音卻是堅定的:“我的本命法寶我會自己想辦法的。這個音幻石就留給你制一些法寶,這樣在外歷練才能安全些。”接著告誡道:“這種寶貝別隨便拿出來,你現(xiàn)在實力不夠,保不住。”
柳月被她弄得心頭火起,剛想噴他一句:“不識好人心。”卻無意間見到他眸光淡淡一掃,分明是掃在那顆音幻石上,一抹喜愛不舍之情流泄。
柳月眼一瞇,突然福至心靈,音幻石珍貴罕見,他應(yīng)該是怕自己給了他自己沒有了才這樣說的。
心中安定下來,有心情說笑了。隧道:“這個是我送你的禮物,朋友之間哪有不送禮物的。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下回也回送點什么給我就是。”
手上又多了巴掌大的一塊音幻石,道:“也是我運氣好,見到兩塊,一人一塊豈不正好。”如果說自己還有很大一塊也太嚇人了。
冷謙見柳月都這樣說了,也不再推辭,畢竟他的確很需要這樣的寶物。
深深看了柳月一眼,又誠摯萬分的道了謝,便匆忙走了。好像有什么追著他。孰不知他急著回去理清頭緒呢,搞清楚今天在柳月這的一切反常舉止到底是怎么了。
柳月目送冷謙離開后,關(guān)了院門,開了禁制,療起傷來……
一晃,時間又過去一年,這一年除了吳曉嵐時常來看她,趙巖筑基成功后,出來見她傷勢好轉(zhuǎn)便放心回去閉關(guān)穩(wěn)定境界去了。
最奇怪的是冷謙,自那天一別后,居然再也沒見過面,然后就用一個傳信符過來說了一聲他筑基圓滿,出去繼續(xù)尋找結(jié)丹機緣后,連面都沒露,就走了。
柳月覺得很是奇怪,卻也沒當(dāng)回事兒,只當(dāng)他又是什么少爺怪癖發(fā)作了。
經(jīng)過這一年,她的傷完全好了,終于可以著手筑基了。
卷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