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所以只要皇上扮旨將上官容仁許配尚家,這事就結了。至於季正賢那,已經是證據確鑿。”
“哼!要是以後再來個藩王也用這辦法的話,那聯豈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了嗎?”
“皇上,眼下季正賢最爲重要,日後再與尚兀德計較也不晚嘛。”
聽崔計言之有理,皇帝扮了旨意。易平公主聽到皇上突然改變主意,急忙中的易平公主找到皇上,與其理論,但急切中人,說話難免會有過火之語,皇上寵愛易平公主,所以無奈只能將其軟禁。
上官家接到出乎意料的聖旨真是悲痛萬分。上官仁光深知尚信的爲人,但聖旨是不容改變的,後果不堪設想。玉兒得知皇上聖旨到了,便知道尚信按自己計劃行事得到了效果,這時,玉兒也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什麼!玉兒竟然是?是我的女兒?上官仁光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事實,他拼命地想,也想不出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犯下的錯。這時,玉兒拿出那封信和玉石,上官仁光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當年在外出徵受傷,曾遇一位好心姑娘相救,靈秀、聰明、大方、文雅深深地吸引著年輕的上官仁光,兩人交融之後,上官仁光曾許諾回京之後將其娶入府中,但天命弄人,戰勝之後的喜悅竟然讓上官仁光忘記自己的誓言,而正是此時,又遇到容仁的母親,很快上官仁光與容仁母親完婚。也就在上官仁光離開那位姑娘回京的時候,那位姑娘也就是玉兒的母親玉姍發現自己懷孕,但結果時間告訴玉姍,上官仁光負信背義另娶她人之時,玉姍除了潸潸淚下並未做任何舉動。直到玉姍病重,生怕玉兒受苦,纔將玉兒稍稍送到上官府。
上官仁光面對這一無法爭辯的事實看著容仁與夫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容仁看到父母異樣的表情,痛恨玉兒說話不挑時候,便怒罵道:“你這是做什麼?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你爲什麼當時不說?那你的母親爲什麼不親自將你送進府中?如果當時不是我看你可憐,你現在還指不定在哪呢!”
玉兒冷眼看著容仁說:“如果我早知道,你以爲你還有現在這麼得寵嗎?你有什麼可炫耀的。”
“我……”容仁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
只見玉
兒冷笑說道:“哈,對啊,你有,你以爲你有公主在背後給你撐腰,有季道澤這位好情郎在背後愛著你,你就可以爲所欲爲!看到了嗎?聖旨到了,哈哈,你!上官容仁!有種你就抗旨!爲了季道澤你應該敢做吧。”
玉兒醜陋的嘴臉在上官家盡露,容仁訝異的看著玉兒的嘴臉,腦中一片空白。玉兒得意地看著在場的每個人,心想:失望吧,絕望吧,你們可曾知道當我看到母親死都不說我父親是誰的時候,當我看到母親爲了我不捨得給自己抓藥看病的時候,當我看到母親經常一人潸然淚下的時候,你們可知道我的絕望!現在你們也應該嚐嚐這滋味了!
上官仁光可能真的老了,他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雙面打擊顯得格外蒼老。他從坐位上起身,欲要離開坐位,但不想體力不支,又重重地坐回位子上。上官夫人知道自己夫君的爲人,也知道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會有錯覺的發生。但眼下上官將軍的身體最爲重要。與其去爭論誰是誰非,不如走好眼下的棋。
容仁看到父親如此憔悴,更恨玉兒沒良心,想當初自己對玉兒的點點滴滴,怎麼也能不彌補父親犯下的錯誤,難道一定要這樣兩敗俱傷嗎?容仁怒視著玉兒慢慢地離開玉兒的視線。全家人忙著上官仁光的病情,視玉兒於透明之中,但玉兒絲毫感覺不到自己錯誤所在,仍然傲視著所有人。
直到次日早上,上官仁光的情況才稍稍好些。容仁這纔想到昨天的那道聖旨,於是她匆忙地跑進皇宮,但被守門的衛士攔下,不管容仁怎麼解釋,守門衛士都不讓容仁進去,正在容仁與他們理論時,易平公主的侍女出來,告訴容仁易平公主的事。容仁這才知道公主爲了自己與皇上起了爭執。失落的容仁回到家中,玉兒上前幸災樂禍地說:“怎麼?公主幫不了你,難道你就等著嫁入尚府嗎?”
容仁聽到玉兒陰陽怪氣的聲音強忍了許久才壓下心中的怒火,玉兒見容仁沒有理會又說:“抗旨啊!爲了自己心愛的人不敢嗎?”
容仁看著玉兒的表情才明白玉兒的目的,於是上官容仁厲言厲語地說:“你這麼喜歡看戲嗎?”
玉兒冷笑不語地白了一眼上官容仁,一種默認、莫視、得意讓容仁莫明的火大‘啪’的一
聲,容仁一記耳光將玉兒的嘴角打出血。玉兒也毫不示弱地對上官容仁還以顏色,容仁從來沒受過這等氣,主子打人居然被下人反打?容仁怒言,說:“你要造反啦!竟然打主子!
“你忘了吧!我現在和你平起平坐!而且我還是你姐姐,姐姐打妹妹能叫造反嗎?那叫愛!哼哼”
容仁看著玉兒無恥的表情,話語也重了幾分,說:“姐姐?誰承認了?我看你是一相情願吧。省省吧!”說罷容仁離開。玉兒輕哼了一聲心想:等著吧,你家破人亡的日子快到了。
上官仁光清醒過來後覺得對不起眼前的夫人,但上官夫人真是深明大義,不計前嫌地說:“老爺不必如此愧疚,凡事都是將心比心,如果當年沒有玉姍相救,我又怎麼有幸與將軍結緣呢?說來,我還應該感謝玉姍,只是她命小福薄,不然……”
上官夫人剛要說下去,上官仁光立刻握住夫人的手道:“難得夫人如此肚量。真是謝謝。”
上官夫人淡淡地笑笑,少時,夫人像想起什麼似的說:“昨天聽玉兒說季道澤與容兒?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仁光起身道:“哎,夫人真是大意了,玉兒的意思應該是季公子對容兒有意。只是……”
夫人聽後一臉憂愁道:“說句不該說的話,如果真如老爺所言,我倒寧願容兒與季公子私……”
“夫人切莫有此想法。”上官仁光頓了頓,上官夫人側一下頭,一臉疑問地看著上官仁光,少時,上官仁光一臉憂心地說,“我都沒來得及說,就讓玉兒的事給攪和了。”
“什麼事?”
“季府被抄了。”
“什麼?”
“皇上不知道是從哪得到的情報,說季正賢就是黑羽黨的主謀,皇上一怒之下將他們全家壓入大牢了,哎,真是亂啊。”
“依老爺看,事情還能有轉機嗎?”
上官仁光搖搖頭,說:“難,皇上最忌憚的就是造反,季家恐怕要被處斬啊。就是查無實證,也會被叛個流放。”
上官夫人聽後心冷到腳地呆楞在那裡,說:“難道真要將容兒嫁入尚家?”
“哎,劫難啊。”上官仁光一臉憂愁地在那裡嘆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