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仁有些放松地問易平公主,平時都喜歡玩什么?這張口還真是女孩子,喜歡玩什么、喜歡吃什么、喜歡什么手飾等等,都是女孩子比較喜歡問的,男孩子是不太喜歡這樣開口的。這種特殊的開場白令易平公主非常高興,因為她接觸的男孩子都沒有這樣和她開場聊天的。因為她是公主,又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所有和她接觸的男孩子都以討公主歡心為上策,再加上她身分的特殊,所以說話很難這么放得開,更不會以自己的想法為主,聽慣了那些阿諛奉承的話,上官容仁這個不以公主想法為先的人,自然會讓易平公主另眼相看。因為喬裝比較像男子,再加上易平公主聽說過容仁在戰場上的風采,所以容仁剛剛的話,她根本沒有懷疑容仁的真實身份。易平公主聽后笑著說:“踢踢毽子,跳跳皮筋,修剪一下花枝,也只有這些了。”
“公主喜歡彈奏樂器嗎?”
易平公主一聽便揚起嘴角心喜若狂:真是有才之人,樂器都會啊。于是答應了容仁,易平公主傳下人將平日里自己彈用的古琴拿來,容仁親自為易平公主獻上一曲。
季道澤也是第一次聽到容仁彈琴,在道澤的眼里容仁是不會這些的,因為他見到的容仁除了舞刀弄劍還算內行,其它的都應該不怎么樣。但從在戰場上,道澤看到了另一面的容仁。如果把容仁比喻成花木蘭還真不算胡說。那么現在,容仁認真細致、陶醉地彈奏,讓季道澤看到上官容仁溫柔的一面,那柔情似水的眼神,細如蔥尖的雙手,聚精會神的神態,流暢的音律,都讓季道澤不禁地為她迷戀,那優美的旋律無疑將易平公主帶入一種仙境,讓易平公主為她傾倒。一曲終了,容仁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澤的掌聲讓容仁聽著是那樣的悅耳,這也仿佛是容仁第一次肯定季道澤做的事。易平公主的贊美聲讓容仁更加的喜出望外,因為必竟是得到了公主的夸獎。
上官容仁的一曲,讓現場的氣氛輕松了許多,易平公主便問容仁喜歡什么飾品?容仁告訴她自己喜歡什么,易平公主還讓容仁幫自己選幾樣花色,好讓裁縫做幾套新衣服。真的是因為都是女孩子,容仁每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很合易平公主的心意。但快樂的時光總是有限的,易平公主要回寢宮,所以容仁和季道澤都拜別易平公地回府。
皇上得知易平公主回到寢宮,便來到易平公主寢宮問今天談的如何?這駙馬是否選中?易平公主有些害羞地低頭不語。皇上便知事情有幾分成功,便問是哪位?易平公主吱吱唔唔地說:“上官容仁。”
真如皇上所愿,容仁中標了,自從容仁戰場英姿不凡,皇上對上官容仁可是印象極好,所以他早就在心里暗暗
許愿讓容仁做他最愛的駙馬,于是他笑著說:“平兒好眼利啊!好,聯這就傳昭上官仁光進宮,商討婚事!哈哈。”
易平公主見父親如此心急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父皇!哪有您這么沉不住氣的,才不過一面,您就是再喜歡,也要我們見上幾面啊,難道您還怕上官容仁跑了不成?您放心,我易平公主看中的,就算跑到天邊去我也要把他抓回來。”
皇上聽后說:“那我們也先把這婚事訂下來。”
“父皇,您就聽兒臣的吧。”易平公主有些撒嬌地說。
皇上無奈只能答應。而站在身邊的崔計聽到這一結局,心里有些失落地陪笑幾下,崔計是季正賢的人,他比誰都希望季道澤能中標,這才有了他私下告戒季正賢要讓季道澤在這次的戰役中有非凡的表現,但誰都沒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誰能知道這上官容仁居然表現得這么好,哪有一點體弱多病的樣子。但,皇上決定的事并不等于就沒有回轉的余地,只要一天沒完婚,這事情就有轉機。于是崔計眼底閃過一絲陰暗。
上官容仁回府,上官夫婦連忙問她與公主談的如何?容仁將情況全盤托出。上官仁光眉心緊雛,他了解皇上,也知道易平公主與皇上性格相近,依易平公主對容仁的贊美,可見易平公主對容仁的印象不錯。如果依皇上白天對上官仁光所言,那么易平公主想招容仁為駙馬的可能性相當大。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不能上演女駙馬的鬧劇啊。于是上官仁光心中盤算著:如果易平公主想招容仁為駙馬,那么一定會再傳人來招見容仁的。于是他對容仁說:“如果公主再傳你入宮,你就女裝入宮。”
容仁和上官夫人聽后都啞口無言地看著上官仁光,一心想問他為什么?上官仁光知道她們要問什么,于是道:“這是一步險棋,易平公主之所以會對容兒有好印象,那是因為都是女孩子,所以談的來。而易平公主不知道,趁公主還用情未深,我們提前說出實情,姑且皇上念在師生情分和易平公主傷害不深的情面上,不與計較,如果易平公主一旦用情之深,我們就更難辭其糾了。”
這時,上官容仁才明白什么意思地訝異地大叫道:“爹的意思是,易平公主想招我為駙馬?”
“沒錯,今天皇上還眼我提這事呢。”
“這怎么可以啊,太離譜了。”
上官夫人聽后有些緊張地說:“老爺,怎么辦啊?”
“要不這樣吧,還是先讓容兒上山,如果公主派人招容兒入宮,就以容兒不在為由,能托一時是一時,如果實在不行,容兒就女裝入宮,反正人的心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忘記的。”
話是很在理,可是誰也不知道易平公主到底是用情已深還是未深。而且,容仁很清楚,易平公主很任性,皇上又很寵愛她,如果不讓易平公主在皇上面前說出退婚,那么皇上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
容仁聽后猶豫地說:“可是易平公主很任性的,而且皇上很寵愛她,您也看到了,易平公主說什么,皇上幾乎都聽的。而且公主用情深與否,我們誰都不好說啊。”
“所以讓你女裝入宮。不過容兒要多加小心啊,伴君如伴虎啊。”上官仁光擔心地說。
上官夫人聽后一臉緊張地說:“還是老爺說得對,讓容兒先上山吧,反正上山一事也不能再托了,至于公主那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上官容仁聽后點了點頭。
季道澤回府后,季正賢立刻叫季道澤去書房。季道澤心里明白父親的用意,于是告訴了季正賢,易平公主有意招上官容仁為駙馬。正如季道澤所料,季正賢聽后立刻拍案而起,大罵道:“他上官容仁有什么好?!從小體弱多病,僅一次戰役,勝了又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不是澤兒保護他,這駙馬的位置就是我們季家的。不知道知恩圖報就是他們上官家的特點!”
話雖然狠,但體現季正賢很看中這個駙馬的位置,是啊,誰不會看中這個位置呢,和皇家成為親家,那意味著在朝廷中的位置可以得到更好的鞏固。而季正賢還想利用這個駙馬的頭街做點別的事呢?季道澤知道父親因為不知內情而生氣,因為自己不關心駙馬的位置而生氣,因為在這場戰役中容仁比自己有威風而生氣。不管怎樣,這次上官家在皇上面前算是出盡了風頭。
季道澤揚揚嘴角說:“上官容仁和易平公主不可能成親的。”
這句話可是讓季正賢看了季道澤許久,他有些莫明地心想:這孩子是不是氣糊涂了,皇上賜婚,誰敢不從?那除非他不想活了。于是,季正賢肯定地說:“不可能,皇上賜婚,除非是他不想活了,不然,他上官家是不會抗婚的。”
季道澤心中暗笑:上官家是特例,他就是抗婚,皇上都不會要他命的。于是季道澤得意地笑著,揚手將披在肩頭的青絲摟過一攝,說:“父親不信,我們打賭。”
“噢?澤兒打賭必定勝券在握。”季正賢有些放心地笑著說。
季道澤無奈地側一下頭說:“您是要認輸嗎?”
季正賢聽后滿意地大笑說:“我看結果好了。”
在門外的季道君聽到父親的話心想:哼,父親一向都是這樣,怕輸都怕到家了。于是她推門進去說:“父親好無聊啊。我看還是我替父親說認輸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