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清爽宜人,上官容仁一晚睡得香甜,她在床在舒服地翻了個身,睡眼惺忪地伸了個懶腰,隨后輕輕地揉了揉眼,起身,將被子拉到一邊,下床,換好衣服,幾步走到門前,將門推開,一股清風很快吹到她的身上,臉上,她滿意地露出一絲微笑,這時,玉兒端著溫水來到上官容仁面前,一副若無他事地看一眼上官容仁,隨后進屋說:“小姐洗漱后要做什么?”
“上街。”說著,上官容仁來到盆前。
玉兒幫她洗漱完畢后,說:“小姐,”上官容仁坐在梳妝臺前透過銅鏡見玉兒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好奇地看一眼她,仿佛在問她有什么事?玉兒抬起眼皮瞄一眼上官容仁,故做有些為難地說,“我想去一趟季府,把荷包送給季公子,不知道小姐能不能隨我,同去。”
如果你能隨我同去,那證明你會幫我在老爺和夫人面前說媒,也證明我的懷疑是錯的,如果你不能與我同去,那我的直覺就不會錯。
玉兒想后耐心地等待著上官容仁的回答,上官容仁果然有些遲疑了,她手摟青絲地思量著玉兒的話,但不知怎的,腦海中卻出現了季道澤摟抱她的畫面,她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畫面,讓她心跳加速,無法平靜,于是,她將手輕輕地放在桌面上,閉上眼,搖搖頭,嘆口氣,說:“好吧。”
一句簡單的答應讓原本心存疑惑的玉兒放心許多,但上官容仁卻心亂如麻,她甚至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答應玉兒?也不知道答應與她同去是對還是錯?
玉兒見上官容仁答應高興地謝過上官容仁后快速地為她梳好頭,兩人一起出了上官府。
*************************
季道澤快馬加鞭地來到廣華街,整條街與他上次來的時候無任何異狀,所有的機關也沒有改動,而且盯哨的黑圣也不見了,這一切的正常讓季道澤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妹妹和言忠都出事了。
空曠的街道上無一人把守,分明是在玩空城計,而且這里也沒有打斗的痕跡,就算他到的時間與妹妹出事的時間晚個一、二天的,那痕跡,就算是輕微的痕跡也應該會留下,難道除了這里之外還有一個地方是入口?不,現在救人要緊,既然知道這里是入口,就算是空城計,我也要去看一眼。想罷,季道澤按照記憶啟動了機關,他順利地進入了總壇內部。
一切與他所料有別,他本以為
這個黨羽里會有眾人把守,但他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空屋,周圍也是極為破亂,絲毫看不出會有人長期在此密謀造反,他好奇地走著、觀察著,手也時不時地撫摸著周圍的物件,這時,他走到一處角落,手自然地撫摸著身邊的蠟燭,突然燭蕊起火,蠟燭被自動點燃,季道澤快速、奇怪地看向那蠟燭,眉心立刻皺了起來,正當他想這是怎么回事時,他站的位置突然出現一道漩渦,將他無情地卷了進去,他剛消失在漩渦里,被自動點燃的蠟燭也自動的滅了,而漩渦又變成了平地,這間破舊的屋子又恢愎了原狀。
而被卷進漩渦里的季道澤如同進入秘道一般地順著一條看不清的通道被快速地滑到地上,他一個空中前滾翻穩穩地站在地上,然后更加冷靜地看著左右。
這里,可沒有剛見看到的那間破屋一樣了,與那間破屋相比,真是天壤之別,不旦華麗,而且還是眾人把守,氣派與皇宮大內無二,可想而知,這位黨主的身分肯定不一般,而且心思之細更是令人佩服,自從追查這個黨,季家兄妹幾乎就在和陣法斗智慧,但都被這變幻莫測的陣法困住。正當季道澤為這一切感嘆之時,黑白二圣從一側走了出來,他們面容的鎮定像是有備而來。
黑白二圣剛站穩腳步,季道澤就已經做好了與他們打斗的準備,黑白二圣互相看一眼彼此,然后白圣面容冷俊地說:“黨主讓你把妹妹和家丁帶回去,并交代讓你看好妹妹,如果再被我們抓到,到時就沒那么容易了。”
季道澤不屑地冷笑一下,說:“是嗎?可我不還是進來了嗎?只要進得了你們內部,就表明我的成功。”
“季公子似乎沒有明白我們的意思,你進的來是因為外面沒有人把守,換句話說,季公子是我們請進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自己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與你們斗?”
白圣聽后淡笑一下,隨后給黑圣一個眼色,黑圣明白地點一下頭,隨后他向后堂一招手,季道君和言忠被無情地推了出來,季道澤見妹妹心急如焚地跑上前一把扶住妹妹,這時,他才感覺到妹妹腿有些無力地倚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識地看到季道君的腿,發現妹妹受傷了,這時,季道澤氣憤地轉身質問白圣這是怎么回事?
白圣一副不以為然地看向季道澤,又看一眼季道君的腿,淡淡地說一句:“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著為她收尸吧。”
“你…
…”
真是氣到說不出話來,可轉念一想,白圣的話也不無道理,落入這種人手里,只是小小的腿傷已是萬幸了,再說,現在離開這里是首要的關鍵,干嘛還與他們計較?于是,季道澤快速地轉換表情,故裝想明白地淡笑一下,說:“告辭!”
隨后,季道澤與言忠一起扶著季道君走了,但他們剛走沒二步,黑圣突然從后面打出幾根銀針,直刺向他們的睡穴,隨即他們都全身無力地暈倒在地。白圣一臉陰笑地走上前,看一眼他們,隨后又看一眼黑圣,黑圣陰沉著面容地看著他們,白圣隨即叫來手下人,揚手朝手下人擺擺手,暗示將他們丟出大門外。手下人看明白后,立刻將他們拉起來,越過秘道,將他們丟了出去。
白圣看到他們離開,側著頭,看一眼黑圣那氣不過的神情,單手搭在黑圣的肩上,苦笑一下,黑圣看向那手,隨后將眼光移到白圣的笑容上,一臉不屑地將白圣的手推開,轉身說:“我一定會贏了季道澤。”
“黑圣,從心態上看,你就已經輸給他了。”
“什么?”黑圣猛然轉身,怒視著白圣。
白圣側一下頭,詭異般地笑一下說:“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心態,拼拳腳功夫早晚有體力不支的時候,唯有心態是練武之人最高的境界追求。”
黑圣似乎明白白圣的意思地臉部肌肉抽動一下,隨后白了一眼白圣地離開了。白圣不禁地心底暗自嘲笑黑圣的有勇無謀。
***************************
上官容仁與玉兒一起逛街,這可是自打出征以來,第一次這么輕松地在街上走走,上官容仁一邊把玩著青絲,一邊左顧右盼,玉兒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地跟著,時不時地甩頭看向一側,兩人正覺得走得無聊時,玉兒突然看到一個賣風箏的小攤,攤位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各種色彩的風箏,真是漂亮極了,玉兒有些興奮地拉了拉上官容仁的袖角,說:“小姐快看賣風箏的,好漂亮啊,我們也買一只玩好不好?”
正無聊聽到有賣風箏的,上官容仁也積極地回過頭,順著玉兒手指的方向,上官容仁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倒讓上官容仁上了心,只見她眉心緊皺、兩眼發直、腳也好像不聽使喚地朝那個風箏攤走去,玉兒見后趕快上前拉住上官容仁的手,聲音有些小但也有幾分害怕地皺著眉,說:“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