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墨境鎖叛逆 公主誘城主
“啊?”看著周圍變色的景象,水墨山水包圍了所有的空間,野心勃勃的亞雷多終于心理崩潰,緩緩癱軟在地了,“完了!這一下子徹底完蛋了!”“這……該死!就差一步!居然!居然!”哥剛跪倒在地,一拳拳狠狠擂打著地面,墨色濺染全身。“哈哈哈哈……稍微擁有一點人類的智商,就該知道我不會是那么輕易投降的人嘛!”虛空中,傳來女王恨火交織的聲音,“你們這群蠢貨!要不是擔心你們對無辜百姓大開殺戒,不想有一個人犧牲,我怎么可能用這種計策!好啊!我親愛的臣子們,居然讓我蒙受這么大的屈辱!”話音一落,雪如款款走出墨境,王者威儀,將眼前之人全部壓得跪倒在地。“饒命啊!!!!”亞雷多速度最快,趴在地上連滾帶爬地沖向女王,抱著她的腿嚎啕大哭,“我不敢了!我不是人!我禽獸!我畜生!陛下你把我當成一泡臭狗屎掃進垃圾堆吧!不要殺我啊!”“嘖嘖嘖,真是令人折服的的貴族禮儀啊!我怎么受得起。”雪如一腳踩在他的后腦勺上,冷聲道,“我哪里對不起你們幾個,居然背叛我!很好!看樣子我仁慈太久,都讓你們忘了我這個女王的鐵血手段了嘛!我就把你們抄家滅族,把所有人拆骨抽經(jīng)扒皮,在王城之外砌成一堵絕望之墻,來昭示你們的罪惡!”“該死!拼了”彼那聽得冷汗遍身,同時更惡向膽邊生,舉劍瘋狂撲砍而來,“我可不想死在這里!”一劍揮出,卻是撲了一空。彼那心下一驚,夢回身,纖纖指尖已經(jīng)對在了他的咽喉之上。“你不想死在這里,我還不想污染我的《水墨意境》。”女王話音未落,眾人耳畔卻是一陣滲得讓人心顫的慘叫聲。“啊!”慘嚎聲中,卻見彼那的右手手臂被硬生生折成了四截,極度不自然地扭曲著。“這只手沾了我子民的血,那就用自己的血來洗干凈吧!”雪如冷冷看著眼前的幾人,“我要你們彼此廢掉對方的雙臂!快!”多倫多一把年紀,哪里受得了這個,看著倒地哀嚎的你那,冷汗隨著胡須的顫抖一滴滴低落:“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女王冷聲喝道:“亞雷多,要我再說第二次嗎?或者,讓他們先動手!”跪在地上磕頭的這位王室子弟眼中狠戾之色一閃,轉身朝著同伴撲去。此時此刻,哪里還管得了什么仁義道德,自保,才是唯一的目的。女皇身影緩緩退出水墨意境,空留耳畔自相殘殺的哀嚎。懲罰,最重的往往并不是rou體之痛,而是徹底的羞辱,比如讓這些自恃踩在普通人頭上的貴族,徹底放下自尊像野獸一樣啃食彼此!
雪如走出《水墨意境》,龍啟爾已經(jīng)跪倒在了跟前:“啟稟王,所有叛逆已經(jīng)本擒獲了!”“嗯!很好!”雪如道,“押解到中央廣場宣判!”“是!”就砸女王轉身剎那,背后卻是黑壓壓一片跪倒的人。“你們這是……”“女王陛下!”人群中,有人帶著哭腔道,“您為我們甘心忍受這樣的屈辱,叫我們如何……如何受得起啊!”“是啊!為我們這些平民,居然被那些叛逆……”“求女王陛下懲罰!”“求女王陛下降罪我們!”“求陛下降罪!”……頓時情愿之聲四起,萬眾之心昭昭,讓人不由心神震撼。雪如趕忙躬身道:“是我治國不利,才會造成你們遭難。家園被毀,親人死傷,我就要下罪己詔,讓天下人譴責于我,怎么還能怪罪于你們呢?你們才是受害者啊!”“不!”一名男子慚愧難當?shù)溃拔覀儧]能守護好王都,其罪一!屈身侍賊,不能以死相爭,其罪二!累陛下受此屈辱,還茍存于世,其罪三!有此三罪,罪不容誅!求人皇降罪!”“人皇降罪!”“求人皇降罪!”……賽文看著百姓,上前道:“陛下,民意不可違啊!”“好吧。”雪如沉聲道,“我城外的軍糧會運進城,幫助各位渡過難關,但是軍糧調度很是麻煩。我就罰你們到明早之前不能吃飯。當然,老弱病殘者除外。”“領罪!”眾人這才心里稍安,陸陸續(xù)續(xù)起身來了。這一條懲罰,后來變成每年的這一天,藍月帝國都要身強力壯者,無論男女都要絕食,來牢記這一次的屈辱。
眾人跟隨著雪如向著那中央廣場而去。那些叛亂的軍隊早就被全部綁在了那里,一個個神智癲狂,滿地亂扭,嘴里喃喃嚷著“金子”“寶藏”“發(fā)財”之類的詞語,嘴歪眼斜,丑態(tài)百出,看得眾人忍不住啐上幾口。“皇姐讓你受驚了。”雪如一邊挽著姐姐走上高臺,一邊歉意道,“多謝你在這里主持大局這么久。”“哼,你啊,就是鬼點子多!”蕾莉亞無奈又寵溺地一笑,道,“我來問你,王宮之中的金色光芒是什么?寶藏又是什么?”“寶藏確有其事,是先祖留下的財產(chǎn),在我建設藍月帝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完了,但并沒有多少人知道此事。我早就是到那個貪心不足的亞雷多對這批財富虎視眈眈,所以將計就計。那金光不過是我的迷幻光束罷了。人只要靠近中心,就會陷入癡呆。但是,要一下迷倒上萬人,讓所有叛軍都撲向皇宮從而失去抵抗能力,卻需要在他們的心理防線上打開巨大的缺口。”“所以你假裝投降?”“這是最穩(wěn)妥也是最快捷的方式。我不想在看到兩軍廝殺的場面了。這是內戰(zhàn),不想打!”說話間兩人已然站在了高臺之上。
話分兩頭。奈克瑟斯之中,公主城主對視,就在無聲的交鋒中,彼此激蕩高傲的智慧,冷眼探查對方心思。可是實力懸殊,眼力更是懸殊,紫羅蘭頓時弱了一籌。猛然心悸,仿佛被人看穿靈魂的恐懼,讓她倒退數(shù)步。
“嗯?你……”公主顫聲道,“你……隱藏得好深啊!”我笑道:“我隱藏了什么?”“實力!你的眼神,是屬于強者的眼神!”紫羅蘭恨聲道,“如果沒有超凡的實力,我不可能會有這種感覺!哈!世人真是蠢得可憐。奈克瑟斯城主是魔武廢人,居然被這樣的謊話騙了這么多年。如果你沒有實力,怎么可能讓六圣護,水火雙少這樣的奇才屈居你的手下?”我笑道:“我該稱贊你的洞察力。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須糾正一點,我能得到擁戴,唯一的理由,只是我正在做的事值得眾人擁戴,僅此而已。每個人選擇的路,往往決定了他的未來,以及他所能得到的助力。你又在做什么呢?”公主冷冷一笑:“國破家亡迫在眉睫,你說我該做什么?”我聞言哂笑一聲,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的不俗的容顏道:“我記得你的父親曾向大陸發(fā)出通告,將你像貨物一樣當成交換強者效忠的條件。以你的智慧和手段,我想你應該不能容忍才對,怎會……”“哼哼!你以為人人都是龍靈兒嗎?”公主毫不客氣地冷聲道,“無論他怎么對我,他都是我的父親。無論天穹帝國如何不堪,它都是我的祖國。僅此而已!”“如此魄力,來奈克瑟斯的目的定然不單純吧!”我冷笑道,“公主殿下的沉著冷靜,讓我也不免心驚了呢!怎么說我也算是你的未婚夫嘛。你在我的面前,連女人最基本的本性都掩藏得干干凈凈,我就看得出你心中的掙扎。”“哈!我掙扎?”紫羅蘭一聲嗤笑,隨即卻是久久的沉默。
我緩緩起身,走到她的身后,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頓時她的嬌軀一顫,一股難以遏制的羞澀,讓俏臉上的紅暈還是滿眼。我彎下腰,緩緩貼近她的云鬢,醉人心脾的芬芳,從少女的脖頸間傳來。我可以清楚感覺到他的身子正在僵硬,手足無措的緊張,讓她暗暗做著深呼吸,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想要忘記自己是一個女人對嗎?”我的嘴唇緩緩貼近她可愛的耳垂,讓自己呼出的氣息摩挲著那晶瑩可愛的耳蝸,“公主殿下,你想要的是想一個男人一樣上戰(zhàn)場,上官場,在奈克瑟斯站穩(wěn)腳跟,得到足夠的發(fā)言權,然后調度一切力量支援自己的國家,對嗎?對教廷的戰(zhàn)爭,是你給我的投名狀,也是你給自己的一把刀,無情斬斷自己的本性,徹徹底底以一個男兒的姿態(tài)活下去。嗯——我聽到了,聽到了在你的內心深處,逐漸被你囚禁的柔弱正在啜泣。”“你……你放開!”紫羅蘭猛然起身,狠狠扭動肩膀,推開了我的手,如同一只受了驚嚇的貓咪一下子逃出數(shù)米之外,大口大口喘息著。“你……你為什么對我說這些?”公主收拾了一下心情,發(fā)燙的面頰漸漸冷靜了下來,“你說的沒錯。從今天開始,我會忘記自己是女人這個事實。你和我的婚約,不過是你的母親想要得到大陸頂尖美人做兒媳婦的虛榮而已。這一副身子,是干凈還是臟,對我來說根本已經(jīng)不重要了。被軟禁這么久,我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我是你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我就會變成你的籠中鳥。我要做一只鷹,迎著朝陽,高飛,飛出天穹新的未來!所以,你想占有我也好,想冷落我也好,我只堅信一點,只要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你不能不用我?guī)湍阒卫磉@座城市!我會想一個男人一樣,不!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一個男人!城主大人,三百對八萬,傳奇的戰(zhàn)役,無論你現(xiàn)在有多少榮光,都無法拒絕在自己的城市歷史上添上這一筆吧?你是個梟雄,考慮我的才華給奈克瑟斯帶來的貢獻,遠遠超過我利用這座城市所消耗的資源,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只要一個機會證明我的能力而已!”
我心中震驚于這個女人的執(zhí)著與瘋狂,幾乎是偏執(zhí)的行為,卻使人更加忍不住憐惜。邪邪一笑,我走上前,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調戲一般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的美貌:“嘖嘖嘖,真是個美人呢!我倒是可以給你忠告,成為我的女人,得到我的憐愛,恐怕遠比你在奈克瑟斯打拼更容易實現(xiàn)你的目的。而且,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在奈克瑟斯掌控住足以幫助天穹的勢力嗎?”“沒見過你的妻子之前,我也許還有幻想。過你后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能被女人左右的人。奇跡從來有人創(chuàng)造!城主大人既然還是不能免俗,想要享受身為男人的樂趣,那好,只要給我機會,我這身皮囊,很樂意作為報酬送給你。”紫羅蘭緩緩合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如果城主喜歡,可以在這兒,也可以現(xiàn)在就把我抱回房間去。”話音一落,紫羅蘭狠狠一咬銀牙,閉目側臉,竟是驚人之舉。
“茲啦”一聲,薄薄的衣衫被素手狠狠撕開兩半。紫羅蘭公主的衣襟完完全全扯到了肩膀之下,如白玉一般的香肩配合著誘人的鎖骨,在沉重的呼吸下微微震顫著炫目的弧線。更有甚者,那一對顫顫巍巍地玉兔,如此完美,晶瑩剔透,偉岸豐潤,在我的眼前彈射著讓人噴血的誘惑!那兩枚紅點并沒有露出,但是衣襟確實已經(jīng)低到了極限,讓它們隨時都有破封而出的可能。無限風光,醉人的體香,在深深的溝壑間流淌,讓凡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即使是我這個準圣,也在巨大的刺激中,猛然呼吸一滯!“來啊!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紫羅蘭公主一步步走上前,踮起腳尖,“兇器”靠向我的面孔,“你想要的,我給你。玩過之后,理智地思考我的提議。來啊?”饒是我兩世為人,與妻子之間的香艷不在少數(shù),但是這樣震撼的場景,還是第一次遇到,竟然會忍不住面皮發(fā)燙,后退一步道:“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你不敢嗎?你是不是男人?”公主笑得格外詭異,那模樣,仿佛她是獵人而我是獵物,“難道要我脫地更多嗎?還是要做更加yin蕩的姿勢。哼!少裝出那副正人君子模樣!”就在我一下撞到背后的椅子,不由自主地坐下的剎那,她整個人都狠狠貼在了我的身上,胸前的豐滿完完全全擠壓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紫羅蘭色朱唇和粉舌,仿佛小蛇一般攀上我的脖頸。
然而,事情總是充滿意外。就在關鍵時刻,吱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雅麗和塔瑞若拉呆愣愣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香艷。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瞬,周圍一片寂靜。母女兩人一言不發(fā),帶著僵硬的表情和動作,默默退后一步,齊齊關上啦房門。隨后便是……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