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剛剛睡醒還有一點搞不清楚狀況的紫綾花了一些時間整理了下思路, 就收起了驚訝輕輕地回抱他。“我,睡了多久?”
“……三年了。”雖然他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但那短暫的停頓還是讓紫綾感受到了他心裡的不安與彷徨。
“…………”三年, 說長不長, 卻也是不短的時間了。沒想到這次力量的消耗會這麼嚴重, 不過, 後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呢?她只記得她好象用了那個禁忌的法術……
咒語一直清晰地映在自己的腦海裡, 但潛意識裡也明白,那還是個自己所不能掌握的力量。但當她看到了滿身鮮血的朽木白哉的時候,名爲理智的那根弦就瞬間斷掉了。其他什麼都沒有多考慮, 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要那些傷害他的虛付出最慘重的代價!用出那個法術完全是一時衝動, 如果知道會造成這種麻煩的結果, 她……哎, 算了,反正她當時頭腦發熱到絲毫沒有思考的可能性了。現在再考慮這種問題實在是沒什麼意義, 還是眼前的事比較重要。而且,剛纔的夢……她似乎有什麼必須想起來的事情,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正等著自己去做,到底是什麼?怎麼完全想不出來呢?
“紫綾,你在想什麼?”摸了摸又開始發呆的她的臉, 朽木白哉心有餘悸地皺了皺眉。瓔珞說過, 一旦她開始發呆, 就說明情況會開始惡化, 必須馬上喚醒紫綾的神智, 不然將造成嚴重的後果。
“恩~沒什麼,我只是在思考問題而已, 不是在發呆。”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的紫綾溫和地笑了笑,示意他自己不會有事的。
“……恩,我知道。”雖然這麼說,但他牢牢抓著她的手一點也沒有放鬆。就算知道又怎麼樣呢,他仍舊會擔心的,在經歷過上次那種無能爲力、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之後,也不能怪他現在草木皆兵。
“這裡是哪裡?”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不過卻讓她覺得很舒服,不管是環境本身還是這個地方附帶的氣息。
“這裡就是我們上次所在的森林,事情是這樣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細細地向紫綾說清楚,但是略過了莉芙的出現和瓔珞刺傷她的事。“所以,現在這裡已經變成一片湖泊了。”
“……我的血,嗎?”紫綾一直很清楚,她的血顏色跟普通人不同,就說明她本身並不是人類,卻沒想到居然會引起這麼大的變化。
“不錯,不過,我想我們現在不應該再繼續待在這裡了,”朽木白哉打橫抱起了剛剛醒來,身體還有些發軟的紫綾,邁步向外走去。“還有一個比我更擔心你的人在等著你去見她。”
“……恩,”瓔珞,她應該也很擔心吧~“白哉,我還有點累,先睡下哦!”可能是身體還沒好透徹吧,不然怎麼會覺得這麼重呢?
“你睡吧~”換了個姿勢,朽木白哉把紫綾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懷裡,輕聲地在她耳邊低語。
“……對了,”半昏迷狀態的紫綾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如同夢囈般的聲音卻讓好不容易放下心來的朽木白哉徹底揪緊了心臟。“白哉,你聽過莉芙,這個名字嗎?”只是紫綾已經很累了,累得連他回答了什麼都沒有聽見就直接睡了過去,更別提那停了整整五秒鐘才重新提起的腳步。
“……沒有。”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聲音小得只能發現他嘴脣的翕動,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對,沒有,他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也永遠都不想聽到!那代表的是一個禁忌,是一種交換,是一份遺憾,更是一項終生無法彌補的罪。只是,這罪又能瞞得了多久呢?
當晚,當朽木白哉抱著紫綾出現在靜靈廷的大街上時,以女協爲載體,馬上所有的死神都知道了,朽木家未來的主母已經清醒了過來,身體基本上恢復健康了。這真是一個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因爲那些喜歡幻想的貴族小姐們已經把朽木白哉當作悲劇中的男主角了,所有他愛上的女人都會短命,他註定孤單終老。現在紫綾醒了過來,說明她們的擔心不會實現,當然值得慶祝了。只是聽到這個顛倒是非黑白的傳聞瓔珞氣得一邊罵人,一邊狂喝了N壇酒來下火。
一週後,被某兩個嚇得不輕的傢伙強迫在自家姐姐那修養的紫綾終於可以出門活動了。擡頭仰望久違的太陽,她心想要是再來一次,估計會被他們關上一年吧?就爲了這個,她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紫綾,你身體好點了嗎?已經可以出來了嗎?”溫和俏皮的聲音在身旁響起,紫綾一轉身就看到了矮自己一個頭的包包頭女孩正開心地衝自己甜甜地笑著。
“恩,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有勞你費心了,雛森副隊長。”說實話,她還挺喜歡眼前這個女孩子的。雖然有時候看起來傻乎乎地不太可靠,但她卻能感覺到她內心的堅強與穩重,以及那完全不符合外表開朗的沉重。到底,她在擔憂和掙扎些什麼東西呢?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對了,”她拉著紫綾的手熟絡地打著商量,“今天晚上我會在流魂街的家裡辦個慶祝會,你一定要來哦~”
“慶祝會?今天是誰的生日嗎?”紫綾努力地想了想,卻發現自己的行爲很是徒勞。她平時只注意那麼幾個人的情況,其他的人完全被自己無視掉了。突然發現,她做人很失敗~
“不是啦,是爲別的事情,晚上就知道了!”看紫綾並沒有反對的意思,雛森桃喜形於色。“對了對了,那你順便幫我通知下瓔珞和朽木隊長吧~人多了纔好玩嘛!”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叫白哉來嗎?”那個萬年面癱可能會因爲覺得吵而不停放冷氣讓氣氛變得更冷吧?總覺得他超級不適合熱鬧的地方!雖然她自己也喜歡安靜的感覺,但倒不會像他那樣把反感掛在臉上。
“不會啊,不是還有你在嗎?”雛森桃別有深意地彎了彎嘴角,瞇了瞇眼睛,“現在全靜靈廷都知道了哦,朽木隊長把未來的夫人寵上了天,明顯地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的樣子。只要有你在,他絕對不會發脾氣的!”她說得無比篤定,反倒讓紫綾有些哭笑不得。夫人,這個稱呼不管怎麼聽都很怪啊~
那天醒來之後,朽木白哉就一直守在她身邊三天三夜,連隊舍也不去,公文也不理,只是不眠不休地照顧她,於是就有了那個所謂極其寵愛的傳言。而訂婚的事——
“紫綾,你願不願意嫁入朽木家,做我的妻子?”他沒有說什麼別的話,沒有任何鋪墊地就非常直接地問了出來。
“……啊?”結果理所當然地,紫綾沒反應過來。她眨了眨眼睛,試圖分辨出剛纔從她耳朵裡鑽進去的那幾個詞組成的句子到底是要表達個什麼意思。
“我說,”朽木白哉將還靠在他懷裡發呆的紫綾扶了起來,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重複,“你願不願意嫁入朽木家,做我的妻子?紫綾……”
“我,我……”願意!衝口而出的話卻突然斷了聲,心裡有一個不容忽視的聲音在不停地吶喊,她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在完成之前,她不能有過多的羈絆。爲什麼?爲什麼她不能跟他人有強烈的羈絆呢?究竟是什麼事情,重要得連自己的幸福都必須捨棄呢?但既然是那麼重要的事情,爲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呢?印象……突然一個畫面閃現,那個瀰漫著曼珠沙華香氣的夢境,那個在自己眼前被刺穿心臟的人……到底是誰?“誰,到底是誰?爲什麼我想不起來呢?既然是那麼重要的東西,爲什麼我怎麼都想不起來呢?”
“紫綾,紫綾,紫綾!你冷靜點!”看著眼前這個快要崩潰的人,朽木白哉渾身顫抖地將她攬進懷裡,他不願也不能再次失去她!“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還有我,還有瓔珞,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別逼著自己。”自從那天醒來之後,她的情緒波動就比往常要強烈很多倍,這也是他幾乎寸步不離她身邊的原因。原本神經有些粗,溫文優雅的女子突然變得很敏感,纖細,甚至都不像原來的她了。他害怕,真的害怕,他怕那個他所愛的女子消失掉,再也遍尋不到她的身影。
“……白哉,抱歉,我失態了。”嗅著已經習慣的味道,有些無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冷靜下來的紫綾也發現了自己的不正常。但她還是沒有辦法避免,這種敏感、纖細的感情讓她有些無法自控,以前從未有過的念頭也經常在腦海裡出現。說實話,從無畏懼的她有了些許擔憂,如果沒有他陪在自己身邊的話,或許她早就神經分裂了也說不定。
“沒什麼,你現在覺得好點了嗎?”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燙後放下了心來。每當她情緒突然產生變化的時候體溫會不自然地升高,讓他不得不在意。
“恩,只要不去想,就不會難受。”抓住撫摩著自己臉的手,紫綾擡起頭看著溫柔地注視著她的人,她所愛的人。“白哉,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而且我已經向全靜靈廷宣佈我們訂婚的消息了。”任她拉著自己的手,阻止她想要說出口的話,他只是慢慢地把話說完。“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可以再取消,你不必太過介意,這只是我用來表明決心的方式而已。”這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但卻是必須要做的事。直接對整個屍魂界宣告,他朽木白哉愛的人是卯之花紫綾。就算她還在沉眠,就算她永遠也不會再醒來,她依舊是他的唯一,沒有其他,僅此而已。即便是,她醒來後不願意嫁給他,而使朽木家的名譽受損,也在所不惜。這是他,爲維護朽木家而犧牲了幾乎所有東西的家主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誠意!
“白哉……我,”斟酌了下用詞,紫綾想把自己現在心裡的想法準確地傳達給他知道。“並不反對嫁給你,只是,恩……我心裡似乎有什麼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完成。可是,我卻完全想不起來,我想我失去的那部分記憶裡,一定有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所以!”低著頭埋在他懷裡,不敢看面前這個人的表情,紫綾頓了頓,吸了口氣繼續說下去。“所以,在我恢復原來的記憶前,我還不能嫁給你,對不起……”
“……”半晌沒聽見什麼動靜,紫綾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眼他,發現他並沒有她意料中的生氣或者放冷氣的動作,反倒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自己的頭髮,“沒關係,我會等你的,會一直等到你覺得可以的時候……”
“白哉……謝謝你,體諒我。”他的心裡是有自己的,那就夠了,她並不奢求太多。
“紫綾,那就這麼說定了哦~”雛森桃也不介意這個當著她面開始神遊的人,卯之花紫綾的走神如同她的認路能力一樣的有名。“那今天晚上一定要來哦!”
“恩,我不會忘記的,雛森副隊長。”告別了這個可愛的女孩子,紫綾決定先去找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瓔珞。感覺了一下她的靈壓,發現她不知道又去做什麼壞事了,完全察覺不到靈壓的蹤跡。沒辦法之下紫綾決定去找藍染問問,他應該會知道的吧~
尋著靈壓直接翻進了五番隊,畢竟私事還是不要走大門比較好。而且她現在也不是死神了,瓔珞取消了她死神的身份強制讓她修養,現在貌似也沒有讓她官復原職的跡象。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卻沒什麼人有意見,不管是繼續住在靜靈廷也好,還是隨便進各個隊舍也好。不過,她還是不好大搖大擺地隨便走正門,所以,還是翻牆好了!
“藍染隊長,”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這裡,紫綾站在窗臺上猛地拉開了窗戶,“請問你有沒有看見……”無辜地眨了眨眼,紫綾有些僵硬地看著房間裡的兩個人。
那個叫市丸銀的三番隊隊長正倒在地上,隊長織羽散放在身邊,黑色的死霸裝也半敞著,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而藍染並沒有帶他標誌性的眼鏡,他兩手支地撐在市丸銀的兩側,整個人都像是壓在他身上一樣。看見她打開窗戶,兩個人同時扭過頭來。於是,紫綾無比幸運地看見了某人難得會睜開的瑪瑙般美麗的血色眼珠,和另一個人隱藏很好的凌厲眼神。
“嗚,抱歉,”紫綾困難地嚥了咽口水,繼續僵硬地轉過身,“打擾你們了,請,請繼續!”
“卯之花小姐,如果你想找舞陽的話,她現在應該在四楓院家裡。”剛想把窗戶關上跑路的紫綾被藍染的話嚇到,一個不留神從窗臺上跌了下去。“你沒事吧?”他好心地把身子探出窗戶,看著坐在草叢裡滿臉尷尬的紫綾,微笑著伸出了手。
“沒,沒事,謝謝,”臉頰發燙地就著他伸出的手站起身來,彷彿下定決心般地對藍染說話。“藍染隊長,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背叛舞陽的事情來!”然後整了整亂糟糟的長裙,瞬步消失。
“啊呀呀,怎麼辦呢?”狐貍幸災樂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藍染轉過頭看到支起身子正衝他笑的市丸銀,“她好象誤會了什麼呢?”
“這樣不是會很好玩嗎?不管她誤會了什麼,都沒關係。”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藍染一點也不在乎剛纔的小插曲。“而且,我很期待她知道了這個誤會會有什麼反應呢~呵呵。破碎吧,鏡花水月!”收回了籠罩在這個屋子裡的鏡花水月,重新變回刀回鞘。
“恩哼,只是沒想到,藍染隊長您的鏡花水月居然對她無效呢~”某狐貍一點也不介懷地繼續調侃他。
“果然如此……”
奔出老遠的紫綾停在一棵樹上,臉還是紅紅的,她完全沒想到那兩個人居然是這種關係?!等冷靜下來才發現,她又忘記問路了,她可不知道去四楓院家怎麼走啊~撇撇嘴,紫綾鬱悶得很,爲什麼她這個毛病這麼嚴重啊?無奈之下,只有先去找朽木白哉了,然後再讓他陪自己去找瓔珞好了。
此時,在四大貴族之一的四楓院家主宅——
“情況如何?”朽木白哉坐在瓔珞的對面,兩個人都神色凝重。
“恩,你想的沒錯,紫綾她記憶的封印已經開始出現裂痕了。”瓔珞喝了口茶潤了潤口,繼續說下去,“看樣子,解除封印的方法就是受到絕對力量的衝擊和,”說到這裡,她複雜地看了眼朽木白哉,“強烈的精神刺激。”
“是嗎?我知道了。”放下杯子,並沒有意料中的情緒波動,聲音還是淡淡的。
“……你決定了嗎?”瓔珞對他的想法不是很能理解,畢竟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必須確定了所有人的想法之後才能實行。“你要知道一點,紫綾很可能在失去記憶以前會有喜歡的人存在,那麼到時候,如果她所選擇的人,不是你的話,你……”
“即便如此,我也必須讓她恢復記憶,”就算代價是她永遠地離開她,甚至是忘記跟他在一起的一切,“因爲這是唯一能阻止她消失的方法了,我並不覺得有什麼需要猶豫的地方。”
“……我明白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既然已經沒什麼好顧慮的了,那她就可以放開手來做了。“白哉,從現在開始,我原諒你以前所做的一切,我們還是朋友~”
“我進來了哦!”還沒等朽木白哉說什麼,門就被推開了。紫綾看了看坐在裡面聊天的兩個人,心情很好。這樣真好,不用再去找誰了,兩個人一起出現了!“啊,對了!”她馬上跑到瓔珞的身邊,還不忘記對對面的人警告,“白哉,我跟舞陽有話要說,你不準偷聽!”
“我去偏廳等你。”朽木白哉很黑線地看了完全沒有開玩笑的她一眼,在瓔珞的狂笑聲中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呵呵,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還不準他聽見的啊?”想起剛纔他那個鬱悶的表情就覺得好玩,那傢伙就只有在紫綾面前會變得這麼有意思。
“舞陽!”紫綾掐了掐她的臉,“別笑了,是正經事啦!你聽我說了之後不準生氣哦!一定要冷靜!”
“恩恩恩,我保證,你說吧~”什麼事情竟然這麼神秘?而且,生氣?難道是她的身體又出了什麼事嗎?一想到這裡她立刻聚精會神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告訴你哦,剛纔我到處找你,然後……”她把她在五番隊隊長室裡看見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還仔細地觀察著瓔珞的表情,如果她氣得衝出去殺人,她一定要阻止她!可是——
“誒?舞陽你,不會是氣瘋了吧?”發現她越聽下去,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最後,一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女王式笑聲,一邊睜大了冒出綠光的眼睛。“舞,舞陽?”
“呵呵,哦呵呵呵呵……我沒事,嘿嘿……”紫綾完全不明白她這種反應到底是什麼意思,索性就抽著嘴角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了。她不知道的是,某陰笑中的某人現在滿腦子都是四大金光閃閃的大字:藍銀天道!
夜,西流魂街一區,潤林安——
等紫綾他們三個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是賓客盈門了。
“哦哦哦,你們終於來了!”俗話說的好,只要有酒的地方,就有大酒鬼松本亂菊,真是一點也沒錯。“小桃,可以開始了!”
“恩,我知道了!”雛森桃站起來,對著幾位隊長行了個禮,然後就擔任起了主持人的任務。“今天晚上的慶祝會是由我發起的,多虧了藍染隊長的全力支持,還有各位同僚的幫助,先謝謝大家啦~”
“呵呵,幫助自己的副隊長,是身爲隊長的義務嘛,雛森你太客氣了!”藍染寬厚地笑笑,成功地讓小桃滿臉紅暈。
“隊長……”眼冒星星。
“恩哼!”某不爽的小朋友出聲提醒那兩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傢伙,不要忘了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
“啊,咳!”雛森桃清了清嗓子,再繼續剛纔的發言。“其實,今天的慶祝會有兩個目的:其一,就是慶祝卯之花紫綾小姐身體康復,恭喜啦~”所有人都隨著她的動作舉起了酒杯,朝已經傻掉了的紫綾敬酒。
“誒,我,我不會喝酒……”話還沒說完,身邊的人就拿起了她面前的酒痛快地飲了下去。
“白,白哉?”
“啊啦啊啦,還是那麼恩愛啊~”某大叔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眼鏡娘,滿嘴的酸味,“你說是吧,小七緒?”可惜換來的是白眼一枚,自討沒趣已經習慣的他只是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其他人也只是用瞭然又曖昧的眼神睨著那邊那個面不改色的男人,和他身邊尷尬的紫綾。
“好了好了,別再欺負紫綾小姐了。”雛森桃感覺到微妙的氣氛立刻繼續說下去,“另外一個目的是……”說到這裡她神秘地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慶祝我們的小獅郎終於長高了!”
“別叫我小獅郎!”這是誰不用說了。
“咦?騙人的吧?我們隊長有長高?”抱著酒瓶的大酒鬼。
“啊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長久以來的夢想終於實現了,對吧?露琪亞!”
“是,是的,海燕大人!恭喜您了,日番谷隊長~”
“啊,那真是恭喜你了,日番谷隊長。”藍染舉起了酒杯,溫和對某個已經抽搐得不行了的可憐小孩敬酒,“你一定很高興吧?呵呵~”
另一邊,京樂春水用堪比X光的眼神將某小孩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硬是沒發現他有長高的跡象。
“喂喂,小桃,你確定?”亂菊搭著瓔珞的肩膀,懷疑地看了看滿頭青筋的小傢伙。
“對啊,我記得小白不是隻是133cm嗎?怎麼會突然長高了呢?”瓔珞拉過笑嘻嘻的雛森桃咬耳朵。
“嘿嘿,小獅郎他真的有長高哦!”怕大家不信,她還擺出了具體的數據,“原來他只有132cm,現在已經長到了133cm了!不是長高了是什麼?”
“小桃……”氣得渾身顫抖的日番谷冬獅郎終於爆發了,“你這傢伙不想活了嗎?!”
“呵呵,恭喜你啊~小獅郎!”
“不要叫我小獅郎!!!”
PS:好幾天沒貼圖了,今天來繼續吧~
首先是小白同學的:
然後是亂菊姐姐:
最後是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