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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覺悟

傍晚, 十三個番隊的隊長們都收到了緊急集合,開隊長會議的指示。等所有人都到齊了,坐在中央的山本總隊長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 神情嚴肅地看著站在兩旁的十三番隊精英們。

“剛纔, 我收到可靠消息, 今晚將有大批虛入侵屍魂界, 而且, 很有可能會由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帶隊。”說完就不再多提,看著下面的反應。

“啊啦啊啦,這下子可麻煩了~”京樂春水沒什麼緊張感地搔了搔臉。

“又是亞丘卡斯?!”日番谷冬獅郎一如既往皺著他好看的眉頭, 語氣有些不確定。“這是最近幾年的第幾次了?”

“哦呀?不是很有趣嗎?總比每天無聊來得好~”市丸銀依舊掛著張狐貍臉瞇著眼睛笑嘻嘻的樣子,“你不這麼覺得嗎?藍染隊長?”

“……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不過, ”藍染板著臉推了推眼鏡, “這次的事絕對不能小視。”

“恩,藍染隊長說的沒錯, ”浮竹接過了話頭,看向了發表瞭如此驚人言論之後卻不再說話的總隊長大人。“對於這件事,我們必須謹慎處理纔是。”

“山本總隊長,不知道那個消息的來源是哪裡?”碎蜂現在很不高興,這麼重要的消息她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太失職了!“可靠嗎?”

“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們消息的來源是哪裡, ”一句話讓等著答案的碎蜂更加不爽, 有種被輕視的感覺。“不過, 我可以保證消息絕對可靠。而且, 連具體的襲擊地點我也收到了。”

“恩?具體地點也有嗎?”京樂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如果對方不是虛的話, 他都懷疑他們萬能的總隊長大人安排了內應在裡面呢~

“不錯,所以,各隊隊長聽令:二番隊和刑軍,負責西流魂街XXX地點的埋伏;三番隊負責東流魂街XXX地點;八番隊負責南流魂街XXX地點;十番隊負責北流魂街XXX地點;六番隊負責西流魂街邊緣的沉寂森林;十一番隊負責北流魂街靠近屍魂界邊緣的鏡湖;四番隊安排救護人員立刻編入各戰鬥番隊;剩下的各番隊留守靜靈廷,避免可能發生的意外事件。基於特殊情況,允許斬魄刀的完全解放。時間緊迫,立刻行動!”柺杖一拄,山本總隊長果斷地下令。

“是!”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隊長們卻只是對望了幾眼後全部瞬步離開,只留下山本總隊長一個人還坐在那裡。

說實話,別說他們這些不知道消息來源的隊長覺得古怪,連他自己也認爲這次靈王殿下的命令非常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那隻靈王專屬的紫金色地獄蝶親自傳達命令,他可能還有猶豫。但是現在……

五個地點,沒有什麼特別的規律,但分佈卻十分均勻,相隔得都很遠,互相救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靈王殿下到底是怎麼知道虛進攻的時間和地點的呢?最奇怪的是,她還指名了各隊長所負責的區域,雖然也看不出來什麼規律,但是,沉寂森林……這個地方,太特殊了!

沉寂森林,位於西流魂街80區的邊緣地帶,是有名的雁不歸森林。因爲其特殊的靈場作用,導致了森林內部所有生物的習性都出現了扭曲,非生物如氣流、水流也非常不正常,所以沒辦法通過正常的途徑辨別方向。因此,從來沒有人能在沒有技術開發局發明的指路儀器的情況下找到出路。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一點!最令人畏懼的,是隻要進入了沉寂森林的範圍內,所有鬼道都會失效。而森林內部有非常多的異形生物都是必須使用鬼道才能對付的怪物,這就直接導致了所有進入森林的人絕對的有去無回。

直到300年前的一次特殊事件,沉寂森林才揭開了它的神秘面紗。那一次的騷動,基本上將所有的異形生物全部拔除了。此後,靜靈廷下令開始對其內部進行探察,同時嚴格規定,每次探索行動都必須有三位隊長帶隊。可見,即便是危險程度有所降低,但仍舊是不可小覷。

可是這次,爲什麼靈王殿下卻只派了朽木白哉一個人去呢?不說他們兩個人的交情不一般,僅論這次行動的危險性而言,這個地點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於公於私,人選的問題都很讓人懷疑。還是說,靈王殿下絕對相信他的能力?

哎,這些年輕人的想法,他這個老頭子是真的猜不透了啊~

時間就在每個人不同的猜測和忙碌中慢慢過去,夜幕降臨——

“啊嚏!”自己的一個噴嚏把自己打醒了,回過神來的紫綾發現她已經完全被雪蓋住了。看著身上厚厚的積雪,紫綾開始思考她到底在那發呆呆了多久,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瓔珞每次都要費那麼大的勁來把自己叫醒。這,這毛病也太嚴重了吧?而且,剛纔有記憶的時候還是下午,現在居然已經天黑了?

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活動了下已經僵硬到沒有知覺的四肢。站在雙殛上看著靜靈廷緩緩點起的萬家燈火,朝那邊伸出了手,碰觸到的卻只是冰冷的雪花。那淡淡的美麗光輝近得彷彿觸手可及,可那溫馨的感覺卻又像離自己萬里之遙般,可望而不可及。

“雪……”潔白的雪,不沾染一點點塵世的繁雜,來自於九天之上的使者。自己也曾經是你們的一員嗎?這種錯覺總讓紫綾覺得荒謬,她怎麼看,都是人類啊~不,或許不是吧……越來越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如此冰冷的雪,似乎一點也不適合自己啊~相比之下,他也許更適合也說不定。如冰般的外表,如冰般的眼神,和如冰般冷徹的溫柔。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可能是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吧。她站在梅樹叢中,他站在廊下,只一眼,就註定了結局。她看到的,是那個容顏清俊,眼神有著壓抑與彷徨的人,是他冰冷的面具下,那顆溫柔的心。但是,他看見的卻不是她,他看見的是她可以映照出世間一切的明麗雙眼,但反射在他的眼中,卻映射出了另一個美麗的輪廓,那個如同白梅般柔和,如水般溫存的女子。她的名字,是緋真,朽木緋真!

除了瓔珞外,沒有人知道她具有看穿人心的力量,那是種直覺,不是種能力。所以她知道眼前的人看見的不是自己,卻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於是,一直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能成爲跟他攜手共渡一生的人。

當晚,她沒有尋著瓔珞的靈壓回去,而是在他家的門口等候,因爲綠萼有告訴她知道他有晚上散步的習慣。果然,雖然路很遠,但他還是答應了送她回去的請求。一路上,她能感受到,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靜,而這種平靜的來源並不是她,而是另一個陪伴他在夜晚漫步在靜靈廷大街上的人。他們倆都有神遊的習慣,所以她想她的事情,他走他的神,這種安寧的感覺自己很喜歡。

她故意叫了他的名字,雖然第一次那是自己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但這次她有好好注意他的反應。果然,片刻的猶豫,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而後釋然。遺憾的是,她並沒有準確地感覺到,讓他動搖的究竟是綠萼,還是緋真。

此後,她就藉著綠萼和小櫻的名經常翻牆去朽木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於好奇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總有特別留意那個不多話,坐在廊上飲酒,專門爲自己準備和果子的人。他並不喜歡同她說話,所以每次她來都是在同綠萼和小櫻聊天而已,只是她真的很喜歡看他喝酒的樣子。

他總是隨意地倚在那裡,並不是像在外面那樣坐得很端正,微微歪著身子靠在柱子旁,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的兩隻手也很漂亮,雖然有著練刀磨出來的繭子,但這卻讓他的優雅憑添了一份剛強。她有注意到,每次倒酒的時候,他右手的中指都會下意識地頂著酒壺,即便是這種有些怪異的小動作,他做出來也很讓人賞心悅目。將酒送入口中時,他的嘴角會多出一點弧度,讓人有一種他正在微笑的錯覺。每當他喝酒的時候,總會望著這邊,卻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她。放下酒杯後又會移開視線,再去研究晚上的明月。

而當自己開心地享用他專門準備的和果子時,卻發現了身旁兩人有些複雜的眼神。她們究竟在擔心什麼她知道,當她吃進第一顆和果子時,她就知道了。這不是爲她準備的東西,裡面所蘊涵的是滿滿的無法傳達的思念。不錯,這是緋真生前最愛的點心。每當他在一旁飲酒時,那個女人總是安靜地陪在他身邊,吃點點心,一同望著美麗的梅樹林。儘管和果子的味道很好,但裡面那些苦澀的感情卻讓她無法體會到食物本身的美好,每次吃完,留在自己嘴裡的甘甜都遠遠不及心裡的酸苦。即便如此,她還是一顆一顆地全部吃完,因爲她知道,她作爲緋真的代表,必須接受他的心意。

當見到他的妹妹露琪亞時,她幾乎就可以確定,她是緋真的妹妹。那是種直覺,她一直相信著自己的直覺,而露琪亞的話更加證實了這一點。她甚至可以猜到,他力排衆議非要將她接入朽木家卻又不告訴露琪亞真相的理由,那是他對緋真的承諾吧~不讓她成爲席官,是爲了保護她的安全,那幾乎已經是一種溺愛了,是想把她培養成深閨的大小姐嗎?可惜她卻是那樣子的性格,這個計劃估計是行不通了!他爲了對緋真的承諾做到了這一步,卻不被自己妹妹理解應該是很痛苦的吧?如果她不告訴露琪亞那些,估計他們倆可能就會這麼一直誤會下去。但是,他會不會因爲她插手了他和緋真之間的事而生氣呢?還好,沒有,那就好~他對自己還真是縱容啊!而原因,無須多說。

夢裡,她躺在他的懷裡,他爲他擋風,溫柔地抱著她,如同懷抱著最珍貴的東西。

夢醒,她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甚至還可以感受到環繞在周身的溫度,而脖子上多出來的銀白風花紗則告訴她那並不全然是夢。到底真實的是多少,虛幻的是多少,她無從分辨。她只知道,這給她帶來溫暖的銀白風花紗是他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即便,這是不能屬於她,是她必須歸還的東西。然而這一刻,她的心仍舊變得無比柔軟,只爲了這個似真似幻的夢境。

在女協的記者面前,故意說出讓人誤解的話,雖然爲將給他們兩人帶去的麻煩而感到歉意,但卻沒有停止這個計劃的想法。或許,她真的有些私心吧~

在那個危險的實驗室裡,他簡單的一句始解語拯救了她們,雖然從某個角度說,她並不需要他的幫助。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隨著虛身體的裂開,映入眼簾的漫天花雨和他淡淡的關切目光。只是,不知道這關切的對象,究竟是她、露琪亞,還是緋真……

瓔珞的話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選擇,連她自己都有些詫異地看著緊拽著他袖子不放的手,這到底代表著什麼呢?而當他握住自己的手,向前邁步時,自己心中涌起的快要將自己淹沒的強烈喜悅又是什麼呢?

志波海燕的生日會上,他爲她擋住了所有的敬酒,一滴都不準她沾。而當她詢問他這麼做的理由時,他條件反射般的回答讓她一下子無所適從。身體不好?她身體不好嗎?他在說誰?她反駁的話衝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問了又怎麼樣,那個身體不好,需要他爲她擋去所有風雨的人,不是她……她不是早就決定了嗎?如果能夠讓他覺得好過一點的話,她並不介意讓她越過自己去注視另一個存在。因爲,他們是好朋友啊~

“卯之花小姐,有件事希望你能答應我。我希望你能永遠陪在朽木大人身邊,不離不棄。”

三千代琉璃的話宛如尖銳的刺一般刺進了自己的心裡,她好想大聲地說願意,只是,她並沒有這個資格啊,她並沒有做出這個承諾的資格啊~因爲,從頭到尾陪伴在他身邊的人都還是原來的那個人,一直都還是緋真,從來都沒有變過。這樣的自己,沒有這個資格答應這樣的請求。

在那之後,他微皺的眉頭和欲言又止的神情還無比清晰地映在自己的腦海裡,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那樣送她回了家,但她的心裡反而更加疼痛。如果,如果再這樣子縱容她的話……

再回想起以前自己刻意迴避的東西,以爲不去想就不會發生,看來還是自己太過天真了。本以爲自己並不會對什麼人產生眷戀的感情,但沒想到的是,跟他在一起的一點一滴都能如此清晰地回憶起來,就像被錄下來一般,一遍一遍在自己的腦海裡回放。

我無法逃避,無法再繼續裝下去,陪你繼續這個兩個人都清楚的沒有結果的遊戲。當我明白自己的真心時,那種表面的平衡就已經被打破了。

當你拿著緋真的照片厲聲喝令我出去時,我非常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中那個美麗夢境破碎的聲音。終於,你終於將那層迷霧撥開,把真相殘忍地擺在了我的面前。

替代品,我僅僅是一個替代品而已。永遠不能取代你心目中那個人的位置,能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只有那個白梅般的女子。不管平時你有多寵愛我,多縱容我,那全部都是假相。你的目光從來沒有因我而停留,你的心從來沒有因我而跳動。那麼,可以請你告訴我嗎?你的心中是不是永遠都不會有我的位置了?

喜歡,愛,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她到現在還不是很明白。今後要用怎樣的面孔來對待他,她也不知道。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多想了,因爲危機已經降臨。

敏感地察覺到屍魂界四周傳來的隊長級的靈壓和大虛的氣息,其中一個方向,那個讓她牽掛的人的靈壓斷斷續續地,一會強烈一會微弱。沒有絲毫的猶豫,紫綾直接用剛纔記起的瞬間移動向那邊轉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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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她現身的地方卻沒有發現朽木白哉的身影。看著那邊目瞪口呆的六番隊隊員們和眼前這個明顯很有問題的森林,她更加焦急。

“白哉在裡面嗎?”再也顧不上什麼禮貌不禮貌的了,直接抓起還在發呆的某隊員強迫他回神。

“啊,在,在在。隊長說太危險,讓我們全部都在外面等……”話還沒說完,揪住他領子的女子已經衝進了森林裡。“啊,卯之花小姐,你會迷路的!”可惜,已經沒人在聽他的話了。

該死!這個地方怎麼這麼奇怪,竟然讓他感覺不到他靈壓傳來的方向?!而且,空間太過脆弱,根本不能使用空間移動術,現在只能憑藉她超高速的瞬步來趕路了。而迷路的問題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不管怎麼迷路,她總能到達他的身邊!這是她的直覺,也是一直以來從來沒有出過錯的經驗。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分鐘,十分鐘,還是一個時辰,不知道。她總算找到了渾身浴血半跪於地的朽木白哉,千本櫻的花瓣正包圍著他。而此時,他的對面,一個亞丘卡斯加上三個基力安正張大著嘴巴,深紅色的光在不斷聚集,是虛閃!而且是四個!

現在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不是嗎?一邊告訴自己,一邊以最快的速度過去擋在他身前,努力剋制自己回過頭去的衝動,雙手舉起了長劍。“小蝶,結界!”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就映上了一片深紅。

“轟——”震天動地的巨響迴盪在整個西流魂街,而待在森林外的隊員們都揪緊了心臟。

煙塵散去,朽木白哉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爲他擋去了致命一擊的女子,這個平時被他保護得很好,甚至連點小擦傷都不曾受過的女子身上,突然綻開了無數傷口,金色的血就那樣子四散飛濺。即使如此,她卻一聲都沒有叫出來,只是輕微搖晃了幾下,又重新站直了身體。

就在他努力撐起破碎的身體想要確定她的情況時,深紫色的光暈從她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一黑一白兩隻羽翼隨著展開,手中的長劍也在光暈中改變了形狀。

“執掌時間與空間,我是宿世之鑰,執掌宿命的傳承,我的名爲莉芙!

你是命運的收線者,執掌毀滅的力量,我的父神亞西米勒啊~

在此請允許我染指你的領域,使用你的力量!”

完全聽不懂的美妙語言自她口中清晰地吐出,而伴隨著抑揚頓挫而聚集起的靈力卻強大得讓人無法忽視。

“將一切化爲虛無!寂滅之華!”

淡淡的,沒有顏色的氣浪以他們兩人爲中心,緩緩向四面八方推移,無聲無息,但凡它接觸到的一切全部化爲虛無。“寂滅之華”所波及的地方,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的生命都消失了。他就眼看著眼前這片茂密的森林被一圈圈地蠶食著,而魔法形成的氣浪還沒有停止的徵兆,直到森林的最邊緣。最終,以他們爲中心,半徑500公里的範圍內,什麼都沒有剩下,沒有生命,沒有水,有的只是遍地的黃沙……從這一刻開始,沉寂森林成爲歷史!

“紫綾,你……沒事吧?”深紫色的光和異色的雙翅重新收回了她的體內,金色的血依舊不斷地從她的身體裡涌出來,紫綾卻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彈。聽到他的聲音,她慢慢地轉過身來,看向這邊的,是一雙沒有任何感情存在的眼眸。那眼神,彷彿九天之上的神祗看著蕓蕓衆生般,不帶任何私人情感,有的只是對萬物的憐憫。

她伸起還在不停滴血的手指向他,一陣溫暖的乳白色光芒包圍了他,傷口立刻癒合,靈力也開始恢復。只是相對的,原本因爲她的出現而變得有些激動的心卻漸漸冷卻了下來。他站起身來,舉起千本櫻指向她,聲音卻帶著些自己都不能理解的顫抖。

“你是誰?紫綾怎麼了?”

※※※※※※※※※※※※※※※※※※※※※※※※※※※※※※※※※※※※※※※※※

Let me stay with you

明明會傷害到彼此

爲什麼我卻這般苦苦追求

Don’t you know my heart

我一直無法對你坦白

儘管我渴望的不過是一份愛情……

相信我們的重逢正是一種奇蹟

願能永遠奏響獻給你的旋律

即使有一天我失去了一切

這份思念也將直到永遠

It’s my truth!

Believe in yourself

即使曾經失敗跌倒

你也擦乾了眼淚走到了今天

Open up your heart

在你記憶的前方

一定有著爲明天的希望

Give me your loneliness

And I’ll give you my tenderness

請不要忘記你曾經的夢想

即使兩地相隔 在我的心中

永遠只有你的身影

It’s my truth!

漫天的星辰喃喃細語

照亮人們迷茫的心靈

無論相逢或離別人們都追尋著

讓彼此緊緊相連的堅強羈絆

即使要承受全世界的悲傷

我也願意只要是爲了你

即使被全世界所拋棄

你的雙眸也令我堅信

It’s my truth!

PS: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出來某霖埋下的這麼多伏筆,寫的時候還沒怎麼覺得,等再把它們全部挖出來的時候,卻覺得心裡很鬱悶……

50.看不見的獠牙25.烹飪大賽(修)84.實驗室裡的激鬥117.沉眠的陌130.傳承107.SPR的含義111.四魂之玉5.第一次接觸94.慶祝會33.在揍敵客家的日子48.不斷加劇的混亂11.邀請?威脅?146.迷惘的未來10.偶然與必然38.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五)·改106.相似的聲音112.混戰·鐵碎牙VS袖白雪VS仙術40.拍賣會前的準備工作15.不斷加深的羈絆28.掙脫束縛78.露琪亞32.詭異的委託105.你會打網球嗎?80.傳說中的女協107.SPR的含義105.你會打網球嗎?65.來自侑子的邀請91.覺悟109.地獄的第十九層152.旅行42.拍賣會?續(修)106.相似的聲音112.混戰·鐵碎牙VS袖白雪VS仙術97.無法除下的面具145.詭異的性格32.詭異的委託80.傳說中的女協35.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二)71.入學考試96.雙殛94.慶祝會112.混戰·鐵碎牙VS袖白雪VS仙術155.聖湖5.第一次接觸84.實驗室裡的激鬥116.所謂摯友112.混戰·鐵碎牙VS袖白雪VS仙術21.旅程55.平靜的水面157.被推開的手124.陰謀與預言9.香穗子的心60.遇襲117.沉眠的陌147.雨女44.後記·第二卷完結73.迷路事件發生的概率118.完整的四魂之玉131.後記·第七卷完結107.SPR的含義106.相似的聲音58.雨幕121.平安京的百鬼夜行111.四魂之玉74.隊長授課41.拍賣會?九月一日35.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二)63.憂鬱的老師125.十二神將35.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二)144.弟弟70.後記·第四卷完結108.通靈·夢迴65.來自侑子的邀請110.碎片38.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五)·改126.神泉苑的“女”妖21.旅程136.夢中的世界(一)134.你是羅莉控?!23.前往薩巴(修)53.迴歸120.後記·第六卷完結74.隊長授課149.世界125.十二神將137.夢中的世界(二)92.殤逝67.DIVA109.地獄的第十九層55.平靜的水面96.雙殛141.女神降臨118.完整的四魂之玉36.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三)147.雨女21.旅程155.聖湖67.DIVA131.後記·第七卷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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