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鄧大少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花大公子的閨房,呃,是房間。
“花芽,你們少爺呢?”鄧大公子似乎帶著喜悅說道。
“少爺心情不好,鄧公子您還是請回吧,免得波及到您?!被ㄑ繏咧兀娌桓纳恼f道。
鄧公子的臉一下子黑了。什么叫波及到我?這是我的家,為什么這家伙自己在我的地盤上這么作威作福的?!
鄧大公子簡直恨得牙癢癢。
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遭遇讓鄧大公子郁悶了一晚上,結(jié)果今天早上起來鄧大公子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其實大致內(nèi)容鄧大公子也不需要理解,唯一需要的就是,搞了半天,那個水淼淼根本沒有看上花流氓,而花流氓這是害單相思了!鄧大公子震驚了,激動了,于是乎,特別過來嘲笑一下花大公子。
誰說鄧大公子無聊,你是不能理解一個童年被花大公子蒙上陰影,并且在這么多年的生活中有意識無意識的被花大公子騷擾威脅加調(diào)戲的鄧大公子那顆悶的心。
所以,農(nóng)奴翻身把歌唱。鄧大公子飽受摧殘,終于感動了上天,上天降下天譴,花大流氓居然失戀了,不,應該是單相思。鄧大公子想了想花大流氓昨天的樣子,就感到惋惜,自己居然不狠狠的嘲笑他一番,真是虧了!
鄧大公子整理好儀表,然后保持著自身的良好修養(yǎng)走了進去。
花芽看著默默的搖了搖頭,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少爺難得不出來找人泄憤,還有人主動送上門來的?我家少爺想積點陰德怎么就這么難呀?”花芽看了鄧澤一眼,就像一個遺體告別一樣,然后繼續(xù)掃自己的地。
鄧澤絲毫沒有感覺出有什么不對,繼續(xù)帶著作死的想法前進。
其實,鄧大公子,你也被說成短袖了,你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嗎?!
“老花,心情挺好的呀?”鄧澤帶著欠揍的笑容看著花絡,花絡臉色疲憊,坐在桌子旁邊無心擺弄著棋盤?;ńj聽見鄧澤的話,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有屁快放,放完就滾。”
鄧澤看著花絡有點頹廢,心情更加明朗。所以說,這些年,鄧大公子飽受摧殘威脅不是沒有理由的。
“老花,我今兒個總算想明白了昨天那事兒,你說,水淼淼怎么會這樣想你呢?真是不應該呀?”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帶著那得意的小眼神,花大公子的臉又黑了一度。
“你說說,你花大公子那是多美呀,怎么就比不過那個什么??????田大哥?”鄧澤表情欠揍,聲音更是東施效顰一樣模仿水淼淼的語氣,特別是最后三個字,那是一個惡心透頂。
“鄧澤,你今天就是為了說這個來的?”花大公子面上文和的問道。然后隨意的拿起一把剪刀,貌似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說,我怎么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如果,我把你閹了,是不是就很有說服力了?”
花絡的眼睛就像一匹狼,帶著綠色的光芒,嘴角掛著冰冷的笑容看著鄧澤。
“老花,那啥,我還有事,先??????哎,老花,冷靜!”
花芽聽著房間里平平碰碰的聲音不由得嘆了口氣,嘴里嘀咕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而這時,鄧大小姐在衙門里一拍桌子,引得下面眾小弟虎軀一震,各個斂聲屏氣,正襟危坐,生怕鄧大魔女心里一個不痛快,將自己拉出去開膛破腹。
“你們這群廢物,昨天那么好的時機居然都沒有抓到兇手,這讓我們怎么對死者交代?!”
對死者交代?鄧大魔女果然不是正常人,還可以和死者交流,難道這就是厲鬼?!
眾小弟更加不敢出聲,只是看著地面。
“鄒老頭,你說,他們該不該罰?”鄧大魔女往身后的椅子上一躺,大有你看著辦的意思。
那個鄒老頭恭恭敬敬的上前,也是五十來歲的人了,穿著一身官服。
沒錯,這是城主,朝廷封的,有證件的,是和鄧大魔女這種靠武力的不一樣的城主。你要問城主和這個地方的捕快關(guān)系為什么這么奇怪?那我們就得好好說說有關(guān)政治集團的因果相關(guān)性以及人類長期生活中形成的保護自我的本能了。簡單來說,就是兩點,第一,鄧大小姐她爹是大官,所以就是說,鄒老頭順著鄧大小姐的毛有好處,不順著鄧大小姐的毛,你想上告也沒有辦法。第二,鄧大小姐夠惡,沒錯,鄧大小姐拳打西山猛虎,腳踢四海游龍,那是一個響當當?shù)臐h子。所以,為了保命,鄒城主那是沒地位沒尊嚴沒節(jié)操的成為了鄧大小姐的手下。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你想當城主,那得挑好地方,特別是有鄧大小姐這種刁民在的城,大家還是回家種種紅薯好了,至少,你還是可以決定種出紅薯的數(shù)量以及質(zhì)量的。
現(xiàn)在再看看鄒城主,我們還是和他一樣屈服與鄧大小姐的淫威之下叫他鄒老頭吧,鄒老頭有些為難的站了出來,說道,“這個??????大家這段時間也挺辛苦的,要不就??????算了?鄒老頭試探性的問道??粗嚧笮〗阌行┳兡?,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后面。
“算了,這么沒用,要他們干什么?!”鄧大小姐兇神惡煞的說道。
“可是,老大,昨天你不是也參加了嗎?”一個小個子捕快有些不服氣的嘀咕著,在這個大家一點聲響都不敢發(fā)出了的時候顯得格外明顯。
“哦,你是在說,我也很沒用?”鄧顏像一座蓄勢待發(fā)的火山,看著他,說道。
“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毙€子有些害怕,弱弱的說道。
“鄧小姐,這件事??????”石師兄有些看不過去,冒著鄧顏凌遲般的目光開了口。
鄧顏看著他,等著他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石師兄有些遲疑的說道,“昨天的事,不是因為??????您有事情??????然后??????”石師兄有些遲疑,看著鄧顏。同時心里想著,昨天不是因為你見到了花大公子和鄧大公子之間的關(guān)系,失去理智,然后就罷工了嗎?然后還興致勃勃的看了煙花,再然后就去吃烤串了,睡了一覺起來,才想起昨天的任務。
鄧顏看著石師兄的表情,突然記憶神奇的復蘇了,鄧顏明了的看了一下被自己訓得小弟,還有他們那好奇的目光。鄧顏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那時想到了破案的關(guān)鍵,就先行去探查了,你們一個個都不動腦子,怪不得兇手遲遲抓不到!”鄧顏下意識看了一下石師兄所在的地方,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然后又呵斥了一聲,說道,“還不回去反??!愣著干什么?!”
眾小弟呈鳥獸狀散盡。鄧顏臉色有些微微發(fā)紅,瞪了石師兄一眼,然后走開了。
這時,日上三竿了,鄧大公子筋疲力盡的癱在椅子上,花大公子面無表情,手上拿著一把寒光冷冷的剪刀靠近。
“老花,你冷靜一點。那個??????咱們有事好商量。你,你先把剪刀放下。”鄧澤覺得后背有一些發(fā)涼。
“沒事,等我證明咱們兩的清白,我們再好聊聊?!被ù蠊有Φ拿倾と唬吹泥嚧蠊有睦镆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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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公子持著剪刀靠近,鄧大公子心里大喊著,爹娘,祖宗,你們不想鄧家斷子絕孫,就顯個靈吧。
“少爺,出事了!”花芽突然在門外說道。
“我今天一直沒有看見淼淼,剛剛一個叫田小五的來說,淼淼今天沒有去燒餅攤,我問了門房,淼淼晚上也沒有回來?!?
花芽的話讓花絡手中的動作突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