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絡快步走到旁邊水淼淼的房間,打開大門,吱的一聲,花絡看見了空蕩蕩的房間,裡面已經(jīng)沒有一絲溫度,花絡看著一言不發(fā)就往大門走去。
鄧大公子跟在後面,喊道,“哎,老花,你等等我。你別急,也許沒什麼事呢?”
花大公子那是一個腳下生風,一下子就到了門口,鄧大公子保持風度在後面像一個小短腿一樣的追著。
花大公子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田小五有點焦急的站在門口張望。看見花絡突然像找到一家之主一樣的感覺。
田小五今天沒看見水淼淼來,就覺得放心不下,又想著昨天水淼淼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不安,所以就依照水淼淼之前給自己說過的住所方向找了過來,結(jié)果,好傢伙,一看,鄧府!田小五再一想花大公子還有鄧大公子那種樣子也就半信半疑了,結(jié)果一問,果然有個叫花絡的,就央人去通傳一聲,
不得不說,鄧府的下人確實有素質(zhì)。居然看著這個街頭賣燒餅的,還真的去通傳了。
田小五看著花大公子,還沒來得及說話,花絡就一下子像飛一樣的過來了。
“水淼淼怎麼了,昨天她沒有回來?”花絡帶著焦急的問道。
田小五剛剛被花絡的輕功晃了一下神,聽到花絡話突然清醒了過來,說道:“你說她昨天也沒有回來?!”
“你知道什麼快說!”花絡有些不耐煩,接近於吼道。
“那個,昨天你們走後,她一直在哭,後來她就回來了,可是??????”
“你讓她一個人回來的?”花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說想一人走走。”田小五好像被花絡的氣勢嚇著了,花絡本就是生處高位的人,平時犯病不覺得,可是昨天被水淼淼氣著了,今天又被鄧澤挑起怒火,再告訴他水淼淼失蹤了,花大公子那是心情明顯的不好了。
“你可以走了。”花大公子問完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哎,那淼淼??????”田小五有些著急,可是花大公子就這麼走進鄧府回去了。
這時候,小短腿一樣的鄧大公子終於衣著光鮮的出來了,然後就看見了花大公子一臉不爽的回去了,鄧大公子看了看門口,剛剛自己也聽了個八九,必須說一句,鄧大公子也是會武功的,所以耳力很好。只不過和花大公子這種妖孽不一樣,人家是江湖傑出青年,換句話說,鄧大公子武功超過於常規(guī)水準,放到江湖上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可是??????這個江湖一定不包括花絡。
鄧大公子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出來了,不幹點什麼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腳,還有自己這身衣服,於是鄧大公子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走了過去,對著一臉焦急的田小五拍拍肩膀說道:“你先回去吧,花絡那傢伙可對水淼淼的事情上心的很,你放心吧!”
然後就像一個高人一樣,帶著溫潤的笑容,就這樣走了回去。
田小五想了想,自己確實沒什麼辦法。於是,田小五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鄧大公子再次保持著自身風範走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花大公子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裡。於是,鄧大公子面色淡定,實際內(nèi)心怒吼,老花,你要不要這麼著急,我認識你大半輩子了,就沒見過你這麼著急。重色輕友!
“花芽,你家少爺了。”鄧大公子保持著微笑說道。
“找少奶奶去了。”花芽懶洋洋的說道,看也不看鄧大公子一眼。
“哦,那去哪裡了?”鄧大公子儘量保持著自身身份問道。
“我怎麼知道?”花芽白了鄧大公子一眼,然後走開了。
鄧大公子面色轉(zhuǎn)冷,真是主子僕人一個德行,不過,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們要不要這個態(tài)度!
“這是第六具屍體了。”鄧顏看著又擡進一具屍體,這停屍間已經(jīng)滿滿當當?shù)摹?
鄧顏心裡有點沉重,看著這麼多芳華正好的女子變成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屍體,鄧大小姐發(fā)誓,自己一定要將那個兇手撥皮抽骨!
“發(fā)下告示吧。就算引起恐慌,但是至少大家可以有點防範意識。”鄧顏有些疲憊的說道。
“鄧小姐,休息一下吧。”石師兄有些擔憂的說道,鄧顏已經(jīng)好幾天就靠著停屍房睡了,石師兄有些明白自己第一次看見鄧顏的時候,那天鄧顏的邋遢還有那種樣子是怎麼形成的了。
“不了,上具屍體上穿著的鞋上有城東的泥土,我們已經(jīng)將範圍縮小到城東附近了,已經(jīng)有四具屍體都有人認領(lǐng)了,都是正當芳齡的少女,可是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鄧顏細細思考著這其中的線索。
“這些人,失蹤到發(fā)現(xiàn)一般有十五天,而屍體的死亡時間有十天左右,居然沒有一個在發(fā)現(xiàn)屍體以前的時候來報失蹤的!”鄧顏有些氣憤,又有些著急。
這時候,花大公子帶著風一樣,突然進來了,鄧顏看著有一個人影快速移動,細看居然是花大流氓。
“你來幹什麼?”鄧顏連著幾天操勞,原本氣憤的話,也變得溫和不少。
“水淼淼失蹤了,昨天晚上。”花絡簡明扼要的說出事情的關(guān)鍵,果然鄧顏一聽臉色就沉了下去。
“我知道你們在辦這起案子。”花絡沉聲說道,眼中是少有的嚴肅。
“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我。”鄧顏說著,看著花絡,眼中是掩不住的擔憂。石師兄一聽自家?guī)熋檬й櫫耍难e也是一沉,緊緊地盯著花絡。
“昨天??????”花絡有些懊悔的開始訴說昨天的事情。如果,自己沒有發(fā)脾氣,是不是水淼淼就不會失蹤?如果,如果,自己態(tài)度好一點,如果,自己沒有說那麼傷人的話,自己明明忍了那麼多次,爲什麼昨天晚上就沒有忍住?!
花絡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感到後悔。後悔到腸子都要青了。
而此時,水淼淼睜開眼睛,頭有些痛,水淼淼看見了一個房間,看樣子是一個富貴人家。這個房間窗戶被木條訂上了,沒有一絲外界的陽光。但是隱隱約約還是可以感覺到身下昂貴的絲綢牀褥,還有空氣中隱隱約約的龍涎香,以及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