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土豪感爆棚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水淼淼有些愣的看著煥然一新的地方,幾乎每個大字都是用金子燙過的,每扇門都是新換的,這到底是哪里?石師兄也是一臉懵懂的看著這個地方。
一個胖胖的師兄拿著一只大雞腿走了出來,看見水淼淼和石師兄,熱情的說道,“你們回來了,餓壞了吧,廚房有吃的,快來一起吃吧。”
水淼淼呆呆的看了一眼這個師兄,這個手里拿著一個大雞腿,吃的油光滿面,身上穿著一身華服的家伙,這個,是自己師兄,而不是從哪里來的款爺?
“那個,我們不餓。”
“跟我還客氣什么?大家都一樣,剛剛回來的時候,就餓得剩一口氣了。快去吃吧。”這個師兄笑瞇瞇的說道。
水淼淼一時有些愣,然后默默的跟石師兄回來自己的住處。
雖然邵陽派土豪感爆棚,但是,邵陽派這些弟子經過了邵陽派十幾年的正義的教育,所以,即使有再多的金錢,邵陽派弟子很好的表現出了在金錢面前的一顆屌絲的心。該干啥干啥,一點沒有暴發戶的惡習。
水淼淼和石師兄也像往常一樣大家一起籌備羽漣師姐的婚禮。
而另一旁,花尤山莊的花大公子也沒有閑著。
鄧大公子看著一臉悲傷的花芽,覺得很是心疼,說道,“花芽,你還好吧?”
花芽淚眼汪汪的看了鄧大公子一眼,說道,“我想我可能等不到少爺學會做燒餅的那一天了。如果我不幸走了,你們記得以后上墳,千萬不要給我帶兵餅之類的祭品。”
“別瞎說,你怎么會死呢?”鄧澤安慰道,“等會兒,花絡把他做的東西拿出來,我幫你吃。”
花芽淚眼朦朧的看著鄧澤,眼里滿是感動。
對著兩人這樣生死相許的原因,就是水淼淼當初與花絡分開的時候,表示出的對燒餅這種食物的狂熱的喜愛,于是花大公子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當然主要是花大公子為了表示他在任何方面都可以完勝對手,所以,花大公子在毀滅了三次廚房之后,現在仍然在專心致志的閉關做燒餅。
而花芽,就是他的小白鼠。
鄧大公子死纏爛打的跟著花芽來到了花尤山莊,經過花絡的迫害,現在鄧大公子與小花芽已經成功的達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了。
而此時,留在滁州城的鄧大小姐覺得自從石師兄走后自己怎么都不痛快,于是打算和自己哥哥進行一下貼心的交談,結果一問之下才發現,自己哥哥跟著花絡那個大流氓走了,在經過鄧大小姐縝密的調查分析,自家哥哥真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花絡,不是石師兄,竟然是花絡的貼身小廝,那個沒有任何存在的花芽!
鄧大小姐憤怒了,千防萬防,竟然還是沒有躲過去,老鄧家的香火看來真的……鄧大小姐在衙門放了一封信,拉上馬,就像花尤山莊趕去。
本來羽漣師姐同張小公子的婚禮離武林大會只有一個月,可是武林大會嘛。本來就是一群武裝份子手癢癢找個時間聚聚,順便比劃比劃,大家想著湊熱鬧嘛,干脆就這樣草率的一起辦了算了,邵陽派的石掌門和徐長老一合計,這樣還可以省一分錢,挺好,就這么成了。
于是,一個月后,武林大會,中途大家去參加個婚禮,喝個喜酒,回來繼續開武林大會,這挺好!
水淼淼回來的幾天后,一時手癢,炸了點臭豆腐,結果把羽漣師姐還有張小公給勾了過來,吃完之后贊不絕口。于是,張小公子決定,在武林大會中曾設一個點,炸臭豆腐,由水淼淼全程負責,石師兄協助。
一個月后,邵陽派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
“師姐,你今天好漂亮呀。”水淼淼看著羽漣師姐一襲紅衣,平常簡簡單單的臉上帶著女兒家的嬌羞,精致的妝容,眉眼含春,看著就有一種幸福感。
羽漣師姐抿著嘴笑了,看著水淼淼,說道,“你也會有這么一天的,到時候,你也會像師姐一樣,穿的漂漂亮亮的,嫁給你喜歡的人。”
水淼淼腦海中突然浮現花絡的樣子,妖冶的美麗,就這樣含著笑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水淼淼有些迷糊的想著。
羽漣師姐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是捂著嘴笑,然后突然有些小心的把水淼淼叫過去,悄悄地說道,“淼淼,有做好的臭豆腐嗎?給師姐拿點過來。”
“可是,張大哥說,今天不讓你吃。”
“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羽漣師姐有點生氣的說道。
“可是,張大哥說,要是今天你吃了臭豆腐,到時候遭罪的可是你們兩個人。”水淼淼有些迷糊的問道,“羽漣師姐,為什么吃臭豆腐會遭罪呀?”
羽漣師姐的臉突然一下子紅了,嘟囔著說道,“沒什么。不吃就不吃嘛。”
這個時代的人成親一般是在傍晚時分,但是新娘通常得從一大早就開始準備,而在那之前,邵陽派先舉行的武林大會。水淼淼擺了個小攤在旁邊,還有一些師兄弟也擺了類似的小吃攤,看著頗有小吃一條街的感覺。
臺上的人在比武,臺下的人吃著看著,按石掌門和徐長老的觀點,這挺好的。
水淼淼的攤子旁邊人越來越多,漸漸圍了一圈的人。水淼淼都有點忙不過來了。不過,當臺上的人開始比武了之后,這吃東西的人就幾乎都去看比武了,畢竟他們還是某某門派的掌門或者弟子,在旁邊吃臭豆腐這種事情,石掌門干的出來,他們是干不出來的。
看著人漸漸沒有了。水淼淼坐在旁邊休息了一會。
“來點臭豆腐。”
“哦,好。”水淼淼應著,突然覺得聲音有點熟悉,水淼淼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張妖孽的臉。
“花大哥!”水淼淼有點愣。
“傻丫頭,想我了沒有?”花絡笑著說道。
水淼淼臉有點發紅,點了點頭。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花絡看著她,笑的勾人,“聘禮準備好了,我當然是來提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