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絡忍住笑意問道,“那花芽,你就一點都沒喜歡上他?”
“公子,我可是個男人!”花芽有些激動的說。
“那,拋開他是個男人這件事,你覺得鄧澤怎么樣?”
“唔,就還行吧。”花芽有些為難的說,就是覺得他少了根筋。“不過人還是不錯的。”一個大少爺,脾氣也挺好,對下人也挺好,沒什么架子,還幫自己洗衣服。
“花芽,今天鄧澤可向我討你了。”花絡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
“少爺,你不會答應了吧?”花芽哭著一張小臉說道。
“你說呢?”
花芽欲哭無淚,心里想想,比較起來,其實鄧大公子比自己少爺好伺候多了!
“我說讓你自己拿主意。”花絡笑著說道,突然語氣又變的有點邪惡,“我說花芽,這么合算的買賣,你為什么不答應呢?在這期間,這鄧澤可是任你使喚呀!”
花芽看著自家少爺那眼神,那語氣,好像突然頓悟了。所以,這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第二天,水淼淼石師兄就在花絡準備的豪華馬車的帶領下離開了。鄧顏一直沒有出現。花絡熱心的遞給水淼淼兩個燒餅,在水淼淼感激的目光下,竊吻一枚。
看著水淼淼遠去的馬車,花大公子幽怨了,于是二話不說,準備東西,決定動手回家準備聘禮。
洛美人和花尤表示他們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于是想再過一會兒二人世界,告訴花絡,聘禮隨便從庫房里挑,同時將自家的全部生意交給花絡,兩個不負責任的老東西就這么跑了。花絡一邊磨牙,一邊詛咒這兩個老家伙。
“花芽,你不留下嗎?”花絡有些好奇的看著在收拾東西的花芽。
“我為什么要留下?”花芽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個,你怎么跟鄧澤說的?”
“我和鄧澤說了我的人生理想,然后表明了我的人生規劃中是沒有他的。”
花絡面無表情的盯著花芽,為什么總有種自家的小書童有種格外深奧的感覺?
“收拾好了,我們就上路吧。”鄧澤突然推開門說道。
“我們?”花絡不確定的重復。
“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花芽有些奇怪的說道。
“我知道,你說,你的人生理想是成為花府的一代管家,同時有一個自己的家庭。我覺得我完全支持你這一理想,同時也可以在幫你成為一名管家的道路上出謀劃策。我覺得,你的人生規劃,缺我不可。”
水淼淼一口一口的吃著這個燒餅,覺得格外的香,特別是花絡遞給自己的時候,自己心里暖暖的。同時當自己離開的時候,心里也有點空空的,花大哥告訴自己,這種感覺叫做——相思。
與此同時,邵陽派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掌門,這個門也要換了嗎?”一個提前回來的弟子問道。
“當然,我們要辦喜事,給我換成上好的紅木的。”石掌門財大氣粗的說道。
徐長老樂呵呵的拿了碗燕窩喝著,真是享受,當自己的女弟子帶著一打東西回來的時候,當時他們的眼睛都發綠了,這幾天陸續回來的弟子,那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災民,徐長老有種終于解放了的感覺。
同時,這次解救師門的楷模,邵陽派女弟子,羽漣師姐正在院子里練劍,她財大氣粗的土豪相公正在一旁樂呵呵的看著。
“娘子好身手呀。”張家小公子笑瞇瞇的說道。一張小圓臉,張家小公子看起來很是有親和力。
“你又不懂武功。當然覺得什么都好。”羽漣師姐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哎,這么多會武功的人中,我就覺得娘子你是用劍用的最好看的。”張小公子是個生意人,油嘴滑舌的,嘴里就像抹了蜜一樣。
“就你會說。”羽漣嗔了他一眼,面帶羞澀。
張小公子成也蕭何敗蕭何,當成初下山的羽漣師姐,受了師門多年教誨,就是聽不慣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這樣油嘴滑舌的樣子,在羽漣師姐的心中,登徒浪子,沒錯,就是她對張小公子的全部評價。
張小公子本來就是被羽漣師姐當時救人的英姿所迷,外加相處下羽漣師姐身上那種單純正義的感覺,張小公子感覺到了春天的來臨,雖然這個春天不太待見他。但是,張小公子有恒心有毅力,經過幾個月的死纏爛打,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張小公子,家中資產厚實,并且為了討好羽漣,那是不吝錢財,現在整個邵陽派都彌漫著一股資產階級腐朽的味道。
“我說,這是不是太破費了,邵陽派人很多的。”羽漣有些擔心的說道。從小簡樸的她,從來沒有這么奢侈過。
“娘子還學會理財了,很不錯呀,不過娘子不用擔心。我家兩個姐姐都是商人,家中就我一個獨子,家里看見我成親,恨不得將整個家當都拿出來置辦,錢可以再掙,這親我可只成一次。更何況,我家是一個大家族,雖然比不上那個傳說中的花尤山莊,可是倒也是養的起我們的。”
羽漣師姐一聽也放了心。
邵陽派的土豪氣息也因為這樣似乎越發濃厚了。
水淼淼和石師兄之前是一步一步走下山的。這次花絡安排的馬車,舒適又寬敞,到了山下還一直堅持要用轎子將他們抬上去,在水淼淼的極力反對之下,這個車夫之好放棄了這一項提議。
沿著上山的路,水淼淼和石師兄的心情很是不同。石師兄自從離開之后就越發沉默寡言了,不過由于石師兄平時話就少,所以倒也沒顯得太異常。水淼淼則是心里有點緊張,又有點牽掛,但是嘴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好。
上山的路似乎修整了一下,變得平穩多了,旁邊的雜草規規矩矩的,樹上還系上了紅燈籠,看著就給人一種喜氣洋洋的感覺。
水淼淼和石師兄走到邵陽派,看著那個煥然一新的院子,不由得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