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還沒有到他半山的別墅時,他就讓老王停車,他讓月如也下了車,然后就又叫老王先開車回去。
月如不解的問著他,“我不是跟你說,回去你的別墅的嗎?為什么在這里下了?”
“你看這里的風景多好,湖泊,夕陽,柳樹,小鳥的叫聲還有那湖面上的金色太陽光,還有這橋!”項立凌拉著應月如的手走在橋上,指著他說到的每一處。
什么風景,什么湖面上的太陽光,應月如哪還有這份心情看這夕陽,她心里的事,
項立凌卻伸開雙臂,迎著太陽光,閉著雙眼,深深在享受著這里的一切,表情是那么的放松,臉上掛著最自然的微笑,就像是一個陽光大男孩一樣的,一點都不可怕。
應月如看著他,心里想著,原來他也有這樣的一面,也喜歡陽光,在她看到你睡房的裝置時候,還以為他是一個喜歡黑暗,怕見陽光的魔鬼。
一陣微風吹來小鳥的叫聲,應月如閉起雙眼,伸長著脖子,任那夕陽照射在她的臉上,這是她喜歡的感覺。
月如之所以叫項立凌為惡魔,不是沒有道理的,就因為他占著月如有求于他,而他的條件卻是占有她的身體,還破壞了心里的初戀,每次都在她最沒有心里準備的時候,給她和她的心靈來上重重的一擊。
項立凌看到應月如此時正享受著這夕陽西下的美景,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寧靜,那么純美,臉上的笑容那么的甜美。再一想到他自已,他的童年,他的成長經歷。他的心里就一陣的不愉快。
“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是什么?快點說。”項立凌冰冷的聲音在月如的耳邊響起,溫度隨著他的聲音一起降到零下十幾度,月如睜開眼睛,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
“如果,你想求我讓你跟鄭世杰見面的話,就死了這條心吧。”他補上了這一句,“不過,你要是想讓他在人間蒸發的話,盡管可以求求關于他的事。”
這個男人的能力她是見過的,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到的。
月如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項立凌時的情景,那是那個債主找上門來的那天,家里被那個債主砸了個底朝天,貝姨抱著她痛哭,窗外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她們,看了很久,卻沒有進去。直到有一天,項立凌找到她,和她說他可以幫她的時候,她才認出來,那天窗外的那個人原來就是他。
那天他第一次找到她,他看她的眼神很犀利,若有所思,他的談吐很優雅,也很風趣,就好像從他口中開出來的條件,只是一樁很平常不過的買賣。月如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再加上她也沒有想過要以賣了自已來解決眼前的麻煩。所以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找個機會早點溜走。而項立凌卻堅持要用送她。
一輛新款的SUV搜馬送她回到了學校,中途還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去了一家很豪華的賓館吃了晚飯。就在她下車的時候,他說了一句“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后來她在網上搜了他的車型才知道那車很值錢。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那個債主也沒有再找上門來,本來她還以為是那個債主見她們家,實在是拿不錢來才沒再來的。誰知道在一星期結束的時候項立凌再次找到了她。
她當時沒有答應,當時他并沒有強迫她,只是說:“你會主動來找我的。”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深不見底。第二天那個債主就又找上門來了。
他就是這樣總是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只能服從,無法反抗。這個惡魔是如此讓她覺得害怕。
項立凌看見月如的害怕,看著她害怕的表情,他的心里也是一楞。
“你干嘛這么害怕?我又不是老虎。”臉上的表情稍微的平和了一些。
“如果不愿意在這里說,那就回家再說,現在去吃飯。”項立凌見月如半天沒有開口說話,所以就以吃飯為由不想再看到她眼里的那份害怕的眼神。她的眼神令他格外煩躁。
項立凌拉著她來到一家很普通的菜館吃飯,他們才一進去,那里的老板就熱情的招呼起來了,老板看上去有五十來歲樣子,項立凌和他還很聊得很來,“小項啊,你有多久沒有來我這里吃飯了?”說完還看了我一眼。
他看著月如的表情,有點驚奇,但是眼神一轉,什么話都沒有說,就走到廚房去了。
項立凌吃了很多,很明顯,這里的飯菜很和他的胃口。吃好后項立凌又和那個老板聊了一會天,可是月如總覺得那個老板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但是她不知道怪在哪里,所以也沒有問什么,就隨著項立凌走出那家餐廳,月如回頭看見那個老板站在門口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