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立凌答應(yīng)了給她一些時間考濾,條件是:明天就去公司上班,職位是:總經(jīng)理的貼身秘書,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一開始月如還不幹,心想我就要考試了,現(xiàn)在每天看書的時間都不夠了,哪還有精力去上班。“可是我離考試沒有幾天了,我得好好的準(zhǔn)備一下才行的啊。”
“其實你拿不拿畢證都無所謂,反正工作也有了,你的男人也願意養(yǎng)著你。”項立凌說得特別的驕傲。
“那怎麼行,我必須要拿到畢業(yè)證。”月如不依,不拿畢證我的書不是就白唸了嗎?如不是爲(wèi)了唸書,我又豈能遇上你,不遇上你,我又怎麼會遭此罪?
“要拿畢業(yè)證也行,戒指先戴上。”正所謂是任她道高一尺,我還魔高一丈。她有理由推脫,他自有辦法應(yīng)對,他一副不戴上戒指就一切免談的架勢。
“要不戒指先收下吧,可是我不能戴著去學(xué)校。”想當(dāng)年竺依潔就是穿金戴銀的被學(xué)校開除了,已有了前科,她纔不要再撲這後塵。
先不說學(xué)校,光是過圓圓那一關(guān)就會是件頭痛的事情。
“爲(wèi)什麼不能戴去學(xué)校?”項立凌有些不快的問道,“難道你是嫌棄這戒指不上檔次嗎?”難道你還是忘不了那個姓鄭的?項立凌想著心裡就不舒服。
天啦,這麼多疑,真是小氣。“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月如慌忙的解釋著道。
沒辦法,誰讓她惹不起他的懷疑呢?現(xiàn)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那是爲(wèi)什麼?”戴上這枚戒指我僅僅想證明的是,你是男人的人了,是我的男人了。
還能免去那些不長眼的男人,總打她的的主意。項立凌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可響了。
“這戒指太珠光寶氣,我一個學(xué)生妹戴去上課不合適啊。”本爲(wèi)想跟他說竺依潔事件的,可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還沒有搞清楚之前,她不想在他面前多提她。
“那回家就戴上。”她說得也有道理,戴這麼好的飾物,萬一哪天被歹人盯上,也是件麻煩事,萬一再因爲(wèi)戴這戒指出個什麼意外的,那就不好了,他哪裡捨得讓她受到傷害呢。
“這戒指戴上又取的,不吉利啊!”他什麼意思?是不放心她呢?還是他自已太沒有把握了?
“成我的女人,你還想逃?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他項立凌是誰啊?只有他能搶別人的東西,屬於他的所有權(quán),其他人就是望一眼也是不行的。
“戒指我先收下,但要等合適合的時候再戴可以嗎?”真是自大狂,月如對項立凌剛纔的話噗之以鼻,若是要逃,那他就一定找不到她。
“我有些累了,回家了好嗎?”在這裡事非太多,回家就睡覺,你也耐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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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了還在會周公的人兒,感覺到臉上曖曖的太陽光,月如揉著睡眼朦朧的惺忪的雙眼,緩緩的睜了開來。
機械一樣的下地穿拖鞋,才一動就覺得全身散架一樣的痠痛,昨晚回來後項立凌又要了她好幾次,真是想不通這個男人的體力怎麼會這麼的好,都說耕地的牛都是累死的,可是他好像一點也不累啊,就連她求饒他都不放過,還說:“等下你累了,就睡覺。”
還在吃早餐的時候,月如接到貝姨的電話,說是她已收拾好了,中午就回鄉(xiāng)下去了, 今天正好是週末,正好還可以去送送她。
換好衣服,月如特地找了一個大的蝴蝶結(jié)戴在手腕處,把紗布檔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她怕貝姨看到手上纏著紗布多想,只好找個飾物修飾一下了。
車站裡人很多,貝姨買好票在靠進門口的地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等了很多,纔看到月如從一輛的士車上下來。
貝姨老遠就看見了她,向她招手喊道:“月如,這裡。”
月如聽到聲音小跑著跑了過去。
“月如,你慢點跑。”路上人多車也多,貝姨擔(dān)心的對著月如喊道。
“對不起,貝姨,路上堵車了,所以我來晚了。”月如跑到貝姨的跟前,忙解釋著。
“月如,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是不是他欺負你啦?”看到月如臉色這麼差,貝姨滿眼的心疼。
“沒事,他對我很好,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已昨晚上看書看得太晚了,可能是睡眠不足吧?”糟糕,出門太急,光顧著手上的傷口,都忘了照鏡子了,早知道就因該塗點胭脂,抹點粉了。
還好月如的理由夠充分,貝姨也就相信了她的話,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貝姨,到了老家就給我打電話。”
“好,貝姨不身邊,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已。”貝姨心裡有些難受,說什麼她不在身邊的話,以前她在這邊也沒有照顧她什麼,反而因爲(wèi)她,項立凌雖然口口聲聲的說:“月如是我的女人。”可是也不知道他對好到底好不好。
“貝姨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已,你回去要是不不習(xí)慣,就回來,我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以後我有能力照顧你了。”
“啊?你已經(jīng)找到工作啦,那你還沒有拿到畢業(yè)證啊?單位肯收你嗎?”聽月如找到工作了,貝姨心裡一陣的高興。
“那裡的老闆是個好人,他同意等我考好試了再去上班,至於畢業(yè)證,我有把握可以順利的拿到。”項立凌是個好人嗎?他算哪門子的好人呢?強取豪奪雖然算不上,可是他用手段必得她走投無路是真。月如說完後在心裡問著自已。
“貝姨……你回去了千萬別再去賭了。”月如猶豫著好久,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她倒不是嫌棄她什麼,只是被債主討賬而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她是真的怕了。
“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不會再去沾然那個東西了。”被姨發(fā)誓著說道。
這時廣播裡播放著去老家的車就要開了,月如抱著貝姨捨不得的說:“貝姨,你放心,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會再接你回來的。”
離別總是叫人傷心,貝姨哽咽著說:“我再不上車,車子就要開了。”說完拿起準(zhǔn)備好的包包就走了。
月如站在車站的門口向貝姨揮手告別,看著車子遠去,她在心裡對自已說:“貝姨你放心,我一定會爭氣的,好好的工作,再接你回來,不會讓別人看不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