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書看著他瞇了瞇眼睛:“你剛剛還讓我去拿解藥的!”隨後手朝他晃了晃:“你得想好怎麼和我解釋。”說完他便走了進去。
李慕白一臉爲難的發(fā)感概,對站在一旁心還在房內(nèi)的周玉竹說:“救人命卻還很有可能被一頓暴打的,很可能就只有我了。”
“那你打算如何向我大哥解釋呢師父?”周玉竹一臉的好奇。
李慕白瞇著眼睛思索了片刻,隨後很斬釘截鐵的說:“打死我也不能說,我曾經(jīng)碰過他女人的胸脯!”說著他便摟過周玉竹的肩膀:“走,陪我喝酒去。”
“你確定我小嫂子沒事嗎?”
“沒事了,沒事了,放心吧,有你大哥呢。”
兩大美男便飄飄蕩蕩的出了東院,小雪依舊飄蕩。
周玉書進到房中之時,婉兒正在費力的脫去錢曼曼的衣服,她的衣服和髮絲都溼透了,這讓婉兒好心疼,她邊哭邊費力的扶起錢曼曼,卻有些力不從心。
“讓我來吧。”周玉書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的時候,她擡起紅腫的雙眼看向他,哭著說:“相公,相???公,小姐她????她????好可憐哦!”
“好了讓我來吧,她會沒事的,你快別哭了,如若你再哭下去,也會暈倒的,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你放心。稍後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你。”
聽周玉書如此說,婉兒便點點頭,擦了擦眼淚走了出去。
周玉書走到牀邊抱起錢曼曼,走向屏風後,爲她褪去衣衫,只留下肚兜將她放入木桶中,但她卻坐不住,片刻便沉了下去,他只能伸手將她拖著,霧氣繚繞中,見她秀髮在水中飄動,熱氣薰紅了她的臉頰,她擰著眉,額頭上滲著汗珠。此時的她顯得嬌弱無力。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不經(jīng)意的笑容,平時見到她總是讓他預(yù)料之外的咋咋呼呼,這會兒安靜了,卻有些不習慣。兩人盡在咫尺。從手心中穿來她身體的溫度。他看著她,神色帶著
溫柔。
卻聽得她口中唸唸有詞,他皺眉低下頭湊近她的脣聽她到底在說什麼。
“我不要叫錢滿滿啊娘,我是姑娘,不是銅錢罐子,娘,我不要叫錢滿滿啊,不要。北街的夥伴們都笑我!我要叫錢曼曼啊,我要改名啊娘!”她留著眼淚,在夢中她回到四歲的時候,在錢氏身後哭喊著要改名字,北街的孩子都笑她,圍著她唱順口溜:“錢罐子,錢滿滿。沒人要,童養(yǎng)媳,哦!哦!”當時的她好傷心,也不知道童養(yǎng)媳到底是什麼,只是傷心自己的名字被人取笑。
她便跑到錢氏身旁抱怨,哭著吵著要改名字。但三歲那年的這一天,也是她第一次聽錢氏說她是收養(yǎng)的。
錢氏邊在竈臺忙碌著燒火做飯邊對她說:“滿滿啊。這名字怎麼了,我撿了你就是要你做我們家的錢罐子,往後還要給你哥做媳婦呢!行了行了,你一邊玩去,我還忙著呢。”說著便漫不經(jīng)心的推了推她,也不管四歲的她聽到自己是撿來的是多麼的震驚和驚恐。
從此,她便很少再哭了,更不會再錢氏面前哭。等她有能力決定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她終於把這個被北街孩子笑話了很久的名字改掉了。雖以不是小時候害怕被笑話的初衷,只是向命運抗爭的一種方式。
她的夢和身體一樣痛,手胡亂的舉了舉。濺起的水花打在了周玉書的臉上,哭的身子發(fā)顫,疼痛加委屈讓她的淚夾雜在霧氣中,汗淚如雨下。
周玉書閉了閉眼睛,騰出一隻手,擦了擦臉上的水,但她還在撲騰。周玉書乾脆將她摟在懷中,任她的手在半空中撲騰。
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的瞇著,原來她叫錢曼曼。想起在南街遇到她,因有急事趕路驚馬差點踢到她,本想向她道歉,但她卻張牙舞爪的要伸手打玉竹。那句道歉也沒說出口,卻不曾想她竟然陰差陽錯的進了周府成爲他的妾室,命運有時候常常發(fā)生意想不到的狀況,經(jīng)歷了許多,這丫頭的冒冒失失的闖入也讓他有些小驚
訝和好奇,不明白她爲何會出現(xiàn)在這裡。原本看似平靜的生活,被她毫無章法的打亂了腳步,也不知道在以後的日子,她會發(fā)生什麼狀況。但心中是希望她能平安無事的。聽蘇弄月說她在找她的親生父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再次看了看她的臉,見她脣色好看了些,但臉色卻越發(fā)的紅,他正在納悶,就看見她脣動了動。隨後????
周玉書閉上了眼睛,睜開的時候,衣服上便是一堆液體了。周玉書皺眉呼出一口氣,一臉的無奈,他交換著手將自己的衣衫脫下來,接下來便發(fā)生了讓他更意想不到的一幕。
錢曼曼吐了之後,疼痛減少了些,頓覺身上好熱,她便被熱醒了,剛一睜開眼睛,眼前便出現(xiàn)了白花花的一堵肉牆,她的頭搖搖晃晃,看清居然是男人的胸膛,她下意識的一聲驚聲尖叫。在低頭看看見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在木桶之中,再擡頭看身旁有個光著身子的男子,再低頭,再擡頭。接下來她捂住胸口又是一聲更爲驚聲尖叫。
周玉書呼出一口氣,將手中的衣衫扔在了屏風之上,隨後竟然坐到了木桶之中,這讓原本只顧著閉著眼睛叫的錢曼曼忘記了尖叫睜開眼睛張著脣看向?qū)γ娴娜恕_@纔看清楚對面的人居然是周玉書,她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yīng),便愣在那裡。
周玉書看向她:“你剛剛還痛到昏迷,一睜開眼睛就能叫著這麼大聲,我真的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
錢曼曼急促的呼吸著,肩膀抖動,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看向周玉書:“你???你幹什麼你?我告訴你,你休想趁人之危,我會功夫的!”
錢曼曼說著就要打算揮兩下,但一看自己胸口要失手,只好紅著臉作罷。
周玉書完全不在意她的話,只是換了個更輕鬆地姿勢讓自己坐的舒服些,隨後用好看的眼睛瞄向錢曼曼:“什麼叫乘人之危?你忘記你的身份了,你是我的妾。”他突然湊近她:“我想和你做什麼,都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