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這些做什么,外面冷,趕緊進去。”凌重紫眉頭微蹙,有必要和這么一個小女孩爭論這些嗎?
姚芊樹抬頭看著凌重紫,目光溫柔,“你不要生氣嘛。”
小夭和小娥只覺得一陣惡寒,那是王妃嗎?不要醬紫好不好。
叫他們掉一地眼珠子的事情還在后面,只見凌重紫摟著姚芊樹的要,佯裝生氣,“我怎么能不生氣,你不會照顧好自己也就罷了,可是你竟然連我們的孩子都照顧不好,叫本王如何不生氣?”
凌重紫前面還說我,說到后面想起該端王爺?shù)募茏樱目谡f本王。
這還是他們那個冷面王嗎?什么時候竟然也能說出這么肉麻的話來了。
反觀姚芊樹比較淡定,凌重紫肉麻的時候多了,應(yīng)了那句話,上床小人,下床君子,他只是很不喜歡在外人的面前暴露情感而已。
女孩生氣了,“你們?yōu)槭裁床焕砦遥艺f,我要嫁給你。”
女孩攔住相攜而進的兩個人,看著斐王,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小貍上前一步推開她,“起開起開,別擋了王爺王妃的道。”
女孩被推倒,氣的瞪大眼睛瞪著小貍。
小貍聳聳肩,“瞪什么瞪,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就你這沒張開的樣子,也敢跟我家王妃比?我家王爺和王妃恩愛著呢,那么想要嫁人,回去找珉王妃說說,直接跟了珉王不就好了。”
女孩站起身來,使盡全身的力氣,打向小貍,小貍身子靈活的一閃,女孩再次跌倒在地上。
小貍嗤笑出聲,笨的跟豬似得,“關(guān)門,小心著點,別什么人都放進來。”
小貍沖著小夭擠擠眼睛,小夭抿嘴笑著走進去。
小娥路過女孩的身邊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向前走去,有些人,不吃點苦頭是不長記性的。
小貍等人都進去了,沖著女孩做了個鬼臉。
女孩猛地起來,抱住小貍,往后面一扯,就要沖進斐王府。
剛剛王爺王妃什么態(tài)度,門房看得一清二楚,小貍的吩咐,他們也都聽得一清二楚,絕對不可能放女孩進去的,連忙伸手扯住女孩,“你這人,怎么能硬闖呢。”
小貍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地沖到女孩面前,揚起手來,女孩被門房拉住,倔強的看著小貍。
小貍雖然跟著凌重紫,雖然有時候嘴巴不愿意饒人,狐假虎威的,可是卻從來沒倚強凌弱過,看著女孩那吹彈可破的臉,說啥也下不去手,他這一巴掌下去,還不得給破了相啊。
小貍悻悻的收回手,“算了算了,你趕緊走吧,瘋也不找個好日子。”
說著,小貍看了看天,打算不理這個瘋女孩,看著年紀(jì)不大,追著要男人羞不羞啊。
女孩眼見著小貍就要進去,大門就要關(guān)上,急了,“你們欺負人,我要告訴我姐姐。”
小貍聽了搖搖頭,沒聽說珉王妃有個腦子有病的妹妹啊,這女孩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干嘛非要嫁給他家王爺。
“關(guān)門。”小貍進去,吩咐道。
門房趕緊把門關(guān)上。
女孩拼命敲打著,“開門,開門。”
姚芊樹凌重紫她們的房間離大門遠著呢,雖然看門的挺煩的,可是,那是珉王妃的妹妹,難道還真的能把她怎么樣嗎?找了點東西,把耳朵堵上,任由她敲是了。
凌重紫他們一走,凌崇秀應(yīng)付了一陣子,就覺得特別沒意思,也沒跟皇上打招呼,直接就走了,下人問他上哪里,他認真的想了想,覺得實在沒地方可去,何況,在來的路上遇到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那么說姚芊樹,他和姚芊樹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那么做?這種種種種,斐王都打算怎么處理?
“去斐王府。”凌崇秀吩咐道。
眾人驚訝,不過,王爺?shù)倪@個性子就這樣,任何人都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剛剛在大殿上還痛訴斐王妃的不是呢,怎么一轉(zhuǎn)臉還要去斐王府,這叫人怎么看他們家王爺啊。
剛才還是一副要劃清界限的樣子,現(xiàn)在卻有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冷板凳,自打王爺認識了斐王妃之后,這樣的事情干的多了,他們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一路無事,到了斐王府跟前,遠遠地就聽到一陣陣有氣無力的很是沉悶的聲音,凌崇秀還疑惑呢,這是打雷了?
從車上下來,就見到女孩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門。
凌崇秀好奇的看了一眼,“你這是有冤情嗎?有冤情去大理寺,在這敲什么敲。”
女孩見到有人出現(xiàn)了,精神為之一震,看到一旁的轎子,有些失望,原來不是里面的人出來了啊,不過看這個人穿著打扮,還有他的坐騎仆人,這身份地位也差不到那里去,女孩連忙命令道:“你過來,你狠狠的敲門,一直敲到有人應(yīng)聲為止。”眾人側(cè)目,這哪里來的丫頭,竟趕命令他們的王爺做事。
凌崇秀也懷疑這女孩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她憑什么認定自己就要幫她啊。
“你是誰啊。”話到嘴邊,凌崇秀改變了說法。
女孩憤憤不平的指著自己的鼻尖,“你問我嗎?我是斐王妃。”
凌崇秀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孩,往身后招招手,小院子屁顛屁顛的上前來:“王爺。”
凌崇秀指指女孩,“她是斐王妃?”
小院子堅定地搖搖頭,“不是。”
要說別人小院子沒見過,這斐王妃最近可是經(jīng)常見,絕對不是她這個樣子。
凌崇秀聽了放心了,姚芊樹怎么會是這個鬼樣子。
“哪里跑來的瘋丫頭,趕緊回家吧。”凌崇秀不耐地道。
“你才是瘋丫頭呢,我確實是斐王妃,即使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一定是的。”女孩爭辯。
凌崇秀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丫頭,她是哪里來的自信?
看到她身上臟兮兮的,手上似乎還擦破點皮,他皺皺眉,“哪里來的小乞丐,這么大言不慚的。”
算了,理她做什么,凌崇秀用下巴點點門,手下自然領(lǐng)會他的意思,連忙上前去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