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是有些道理。”簡烈像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依你看我應(yīng)該怎么做?”
沒想到簡烈這么容易就被說服了,松了一口氣冷靜的道:“簡爺,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說都是簡少冒犯歐陽小姐在先,而簡少今天的結(jié)局也是因為歐陽先生一氣之下決定的,不如你讓歐陽小姐做個中間人,為歐陽先生引薦引薦您,您好好的跟歐陽先生說一說,要簡少立馬出來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可以讓簡少早些出來,這部就是您的目的嗎”
我的話音落下,額頭上隱隱的有了些薄汗,簡烈給我的感覺太過高聲莫測,聽完我的話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拿不準(zhǔn)他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歐陽晴不知道什么時候呀嘴上被粘了一張膠布,只能焦急的發(fā)出哼哼的聲音,我和王晨對視一眼,在他的眼里也看到了著急,只能硬著頭皮開了口,“簡爺,您要是覺得可行可以現(xiàn)在就給歐陽先生打個電話,歐陽小姐在這個地方,你們兩位好好的談?wù)勗趺礃樱伪剡@樣大張旗鼓的,傷了你和搏樂的和氣?”
簡烈點點頭,“聽你說的這么好,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給我出了一個既能達(dá)到我的目的又不傷和氣的辦法?”
我愣了愣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簡烈將抽完的雪茄扔到地上站了起來,指著歐陽晴,“讓這個女人現(xiàn)在給他爸打電話?好讓他爸現(xiàn)在就知道我綁了他的女兒?你當(dāng)我傻啊!”
我完全沒想到簡烈會這樣理解,剛才我說的那些話真的只是想將今天的這件事抹過去,簡烈看著我冷笑,“你這出的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是給歐陽家出的吧。”
“今天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剛才我已經(jīng)給了歐陽小姐你兩條路,你不選第一條偏偏要選第二條,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說著看了一眼王晨,“這次的事情和你們搏樂沒有關(guān)系,王晨我勸你看好你的人,別到時候惹得一身的腥。”簡烈說的時候若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這話其實是說給我聽的,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簡爺,你這話說的倒輕松,這事可不是我說不管就不管的,歐陽家的大小姐在我的地界上出了事兒,你說我能逃脫干系嗎?如果今天歐陽晴是出了我這搏樂的大門被你的人帶走了,我敢保證我搏樂連屁都不會放一個。”王晨也冷哼了一聲,“但是你這人都抓到我辦公室里來了,如果我還動都不動,這今后要是傳出去了,我們搏樂還怎么在道上立足?” wWW¤Tтkan¤¢○
“簡爺,這都是你逼我的。”王晨冷冷的看著簡烈,那樣的氣勢似乎圍在我們兩個周圍的那一圈黑衣人根本就不足為據(jù),那群黑衣人也被王晨的氣勢震懾到了,回頭有些茫然的看著簡烈,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呵,這小小的搏樂的確是臥虎藏龍,今天我倒是見識到了,你王晨也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我簡烈向來惜才,如果兩位愿意來我手下做事的話,今天我就放過兩位。”說著頓了頓,在我們兩人身上打量了一圈,“不能為己用的人,今后一定會成為大患。”
簡烈這是在明著拉攏我和王晨,如果我和王晨不愿意歸順?biāo)脑挘峙陆裉於疾灰霃倪@里走出去。
“簡爺,你這話說的,之前你不還說我是陳家的狗嗎,我可是忠狗啊。”說到后面王晨又露出了平時張揚的微笑。
簡烈的臉色有些難看,咬牙切齒道:“果然,狗就是狗。”說著朝我們周圍的黑衣人點點頭,“你們好好的看著他們兩個,我要讓你們好好看看得罪我簡烈的人會有什么下場。”
圍著我們的黑衣人聽令,又朝我們圍攏了過來,這樣的距離就算我和王晨有一點點的小動作,也會被看的一清二楚,這屋子里簡烈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歐陽晴在他的手里,我和王晨絲毫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場面對我們更加的不利起來。
見我們兩個都沒有動作簡烈才信步朝歐陽晴走去,“歐陽小姐,要怪就怪你為何那天偏偏會出現(xiàn)在搏樂里,讓我那弟弟看上了你,你說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不好好的在家里呆著,跑到這樣的地方來干什么?”
“長得這么勾人還跑到這樣的地方來,不就是是來勾引人的嗎,這能怨我弟弟?”簡烈抬手捏著歐陽晴的下巴,強迫歐陽晴看著他,“看看這臉蛋,滑溜溜的,這可不是普通人家養(yǎng)的出來的,一會兒我會讓我手下好好拍的,把你這身材這張臉給你拍下來。”
歐陽晴可能是聯(lián)想到了之前簡少的經(jīng)歷,眼眶立馬紅了起來,整個身子也在顫抖,感受到她的害怕簡烈似乎很滿意,“這樣的表情不錯,就算歐陽先生不答應(yīng)我的要求,就憑歐陽小姐的名字和這張臉應(yīng)該也能賣個好價錢,不然的話出成光盤的話也夠我小賺一把了。”
簡烈的那些手下似乎早就習(xí)慣了簡烈的所作所為,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很多人的臉上還露著淫笑。
我想站出來,身旁的王晨拉住了我,朝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圍著我們的人注意了都被簡烈吸引了,王晨趁著這些人不注意在我的手里輕輕的寫了個子,仔細(xì)的辨別手里的字,好半天我詫異的看著王晨,他在我的手掌上寫的是一個陳字,難道是指陳家?
王晨像是知道我的疑問,沖我微微的點頭,我心里松了一口氣,搏樂是陳家的產(chǎn)業(yè),看來王晨和陳家有著特別的聯(lián)系方式,看來情況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嚴(yán)重,現(xiàn)在只要拖住時間等到陳家的人來就可以了,我沖歐陽晴那邊看了看,想讓她保持鎮(zhèn)靜,但是她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恐懼之中怎么都對不上我的眼神。
歐陽晴拼命的躲避著簡烈的手,可是因為被人從后面抓著,不僅躲不開簡烈捏著她下巴的手,簡烈還順勢將手伸上了她的腰肢上,“不錯,這幅泫淚欲滴的樣子比那些什么小明星演的真實多了。”
“大哥,這娘們兒確實是個極品,只是不知道今天的男主角是讓我們哪個兄弟來?”簡烈身后的的一個手下搓著手諂媚的看口,看著歐陽晴的眼神滿是貪婪。
一時間,我明白了簡烈想對歐陽晴做什么,我連忙回過頭征求王晨的意見,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等不到陳家的人來歐陽晴的清白就保不住了,王晨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沖我做了一個口型,意思是,“稍安勿躁。”
對王晨的決定我有些不滿,如果現(xiàn)在我們兩個在不站出來簡烈對歐陽晴出手之后一切就晚了,捏緊手里的拳頭還是將話咽了下去,如果我貿(mào)然的打破了王晨的計劃的話,即使是救下了歐陽晴到時候遭殃的是搏樂所有的人,我不能拿搏樂所有人的性命開玩笑,所以現(xiàn)在只能忍耐。
簡烈身后的那個手下問了之后沒見簡烈回答多少明白了簡烈的意思,而且那人也是一個會看眼色的人立馬轉(zhuǎn)過話頭,“簡爺,這樣的貨色也是難得,不如這次簡爺親自上,您要是不想露臉咱們后期把臉給遮上,到時候都是一樣的,而且就簡爺這能力一定讓這小娘們兒欲仙欲死。”
歐陽晴見避不開簡烈的手,最后只能死死的閉上眼睛忍耐著身上那只作亂的手,簡烈聽了身后手下的話,笑了笑,撇了眼那人一眼,“你倒是會說話。”
那兒呵呵的直笑,“簡爺,我說的這都是真心話啊。”
“到也行,我弟弟沒嘗到今天換做我也算是緣分,讓大伙兒把東西準(zhǔn)備準(zhǔn)備,不如就在這里,這辦公室倒也不錯。”說著打量了一番辦公室,簡烈的話音一落幾個黑衣人從門外搬了不少的東西進(jìn)來,細(xì)細(xì)一看居然都是一些專業(yè)的攝影裝備。
“陳家的人到底還有多久才到。”趁著看守我們的人不注意我湊到王晨的耳邊焦急的說著,王晨沖我苦笑一下,“剛才我在看到簡烈的時候就讓人去練習(xí)我們大哥了,我也不知道那人聯(lián)系上大哥了沒。”
看著王晨有些僵硬的笑臉,我愣在原地,搞了半天王晨是找的別人去通知的陳家的人,剛才我還在想他人在這里是怎么通知陳家人的,“你讓誰去通知的?”按捺下心中的急躁。
“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只能讓潘二去,不過剛才我好像聽到了潘二的聲音。”說到這里王晨再也笑不出來了。反而是神情有點嚴(yán)肅,可以看的出來他的心里也是十分擔(dān)心的,但是這個時候為了大家的情緒,沒有表露出來。
那根本不是好像,剛才我也聽到了潘二和李哥的聲音,看來王晨讓潘二去通知陳家可能是玄了,這次只能我們自己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