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靖公主與封野獨行聯手之后,清晨時分,待倭國大帝上過早朝之后,靖公主與封野獨行先后來到了倭國的皇宮大殿。
倭國大帝見靖公主歸來,不禁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之色,靖公主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參見父皇。”
倭國大帝微微一笑,開口道:“哦?原來是靖公主歸來了,怎么這么趕著回來了,不是說有要事出去嗎?”
靖公主微微一笑,闔了闔雙眸,事情辦完了,自然便回來了,不知父皇近日可好?
倭國大帝回道:“朕一切都好,只要回得來就行,朕也可以放心了,你若是不回來的話,這心里面,總是覺得缺了點什么。”
靖公主聞言,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揶揄之色,輕啟朱唇,開口說道:“勞父皇掛心了,我沒事。”
語畢,不禁想起,當初離開倭國之時,在便境內,便遇到了刺客,并且查看刺客的尸體,竟然發現,是在倭國大帝身邊多年的一個殺手。
現如今回來了之后,竟然說出了這般話,真的是假的很,但在他的面前也不可能提及此事,只得口不對心的對話。
倭國大帝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不知你們二人前來,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嗎?”
封野獨行道:“陛下,不知您打算怎么處置二皇子?難道這件事情就這般算了嗎?終日將二皇子保護在天牢之中,也不是個辦法。”
倭國大帝聞言,眉宇輕蹙,眼神之中,滿是不悅之色,開口說道:“難道朕要怎么做決定,還要告知于你不成嗎?”
封野獨行見狀,挑了挑劍眉,開口道:“當然有關系,不知陛下可還記得,當初是怎么對待末將的一個部下的,就因為他在一次行動中,一個人都沒有殺,便被陛下狠心的殺死,如今二皇子親自帶兵入侵大晉,損失了上千人,難道就要不了了之嗎?”
倭國大帝道:“反了你了,如今誰給你的勇氣,竟然敢這般與朕講話,來人,將封野獨行給朕拖出去,既然這這般關心二皇子的事情,那你就去陪他吧。”
就在這時,靖公主緊蹙著秀眉,輕啟朱唇,開口說道:“且慢。”
倭國大帝微微一愣,開口問道:“你要做什么?難道如今你也想造反不成嗎?你的母親就不是個安分的主,你想要步了她的后塵嗎。”
靖公主唇角帶笑,開口說道:“父皇,您這話未免有些太苛刻了吧,本公主的任何事情,都與母妃無關,而當年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誰都沒有您更清楚吧?”
倭國大帝道:“你到底是做什么意思?當年的事情你怎么會知道?”
靖公主道:“女兒沒有別的意思,并且當年的事情早已成為了過去,但現下二皇兄的這件事,如若父皇不做出一個公正的處理,定然會引起朝廷的動蕩,難以服眾。”
倭國大帝聞聽此言,倍感壓力,倭國不必大晉,每一個決定都非常的民主,身位一國之主,也不是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能一手遮天的。
隨即開口說道:“那你們的意思是什么?直接將二皇子處死?他可是你的二哥,難道你就這般狠心嗎?”
靖公主道:“這不是女兒狠心不狠心的事情,而是能否用最輕的懲罰,來讓文武百官信服,女兒也是為了幫助父皇,才會出言相勸,若是父皇執意袒護二哥,那女兒也沒什么好說的。”
倭國大帝,頜了頜雙眸,深邃的瞳仁內,滿是不忍之色,片刻后,開口喝道:“將二皇子帶上來。”
身側的老太監忙躬身道:“是。”隨即舉步向大殿外走去。
不多時折返而回,而二皇子,被四哥侍衛拉著,帶到了倭國大帝的面前,跪在地上,怒視著封野獨行與靖公主二人,一言不發。
倭國大帝率先開口問道:“你可有所反省?你知道戰敗而歸的結果是什么嗎?”
二皇子緊蹙著眉宇,雙眸之中滿是憤恨之色,開口道:“兒臣說過,這一切與兒臣無關,都是封野獨行的責任,若不是他,兒臣也不會戰敗而歸。”
倭國大帝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狡辯,真是讓朕失望,本想要救你一命的,如今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你完全不是朕所能托付江山的人選。”
語畢,閉上了雙眸,默默的搖了搖頭,隨即開口說道:“你是自己解決,還是要朕幫你解決?”
二皇子聞言,頓時渾身一震,雙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開口說道:“父皇,難道就因為一千士兵,您便要放棄兒臣了嗎?”
倭國大帝道:“這不是因為你死了多少個人的問題,而是你既然戰敗了,去而不像承認,一點都不想我們倭國之人,敢做卻不敢當,如何讓朕饒恕你?”
二皇子見狀,瞪大了雙眸,隨即疏淡的望著封野獨行,劍眉緊蹙,開口道:“那好,本王會自行解決,不過封野獨行,你要記住,本王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倭國大帝道:“這件事情與封野大將軍一點關系都沒有,一切都是你的自大造成的現在的結果,莫要怨恨他人,既然你也已經決定自己解決,那邊動手吧。”
語畢,對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躬身一禮,雙手托著一把武士刀,踱步走向了二皇子,開口說道:“二皇子請自便。”
二皇子跪在地上,眼神復雜的接過武士刀,環視著四周,開口說道:“兒臣還有一事所求。”
倭國大帝道:“講。”
二皇子頜了頜首,開口道:“那就是不要讓封野獨行為本王陪葬。”
封野獨行聞言,頓時緊蹙著眉宇,怒視著二皇子,但并不敢過多言語,畢竟這件事情倭國大帝已經做到了份上,一切好需要他來做主,若是真的讓自己陪葬,那也說不住任何的理由不從,畢竟曾經是二皇子的部下。
倭國大帝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封野獨行大將軍為我們倭國立下了赫赫戰功,請你說要誰陪葬便要誰陪葬的說法,你的妃子倒是可以為你陪葬,當然,全在你選。”
二皇子見狀,怒視著倭國大帝,開口道:“既然這樣……”
未等他把話說完,未發一言的靖公主忽然發難,抽出腰間的短刃,一個箭步沖至二皇子身前,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隨即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望著倭國大帝,輕啟朱唇,開口說道:“既然二皇兄自己下不去手,那便由本公主代勞吧,父皇不會怪罪女兒吧?”
倭國大帝微微一驚,沒行到這個靖公主如此果斷,竟然當著他的面,將二皇子殺死,但現如今也沒有任何理由斥責與她,只得開口說道:“無妨,左右都是一些無力的要求,朕是在是太失望了,沒想到二皇子會如此冥頑不靈。”
靖公主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女兒謝過父皇。”
倭國大帝道:“將這里收拾干凈,都下去吧,朕累了。”
靖公主與封野獨行相視一眼,隨即躬身道:“是。”
隨即一同向大殿之外走去。
翌日,倭國大帝下了一道圣旨,里三皇子為太子,并且傳聞二皇子并未厚葬,只是草草燒了尸體而已,如今二皇子以死,只剩下三皇子一個皇子,自然繼承太子之位無疑。
而靖公主也因為對君夙羽的諾言,再次前往了大晉,封野獨行則在倭國擔任總將軍的高位,并且暗中對倭國大帝的勢力伸出了橄欖枝。
君夙羽的秘密組織內。
靖公主與君夙羽相對而立,靖公主微微一笑,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如今三皇兄已經坐上了太子之位,但是離登上換我給還有些遙遠,到那時,就要靠瑞王殿下的幫忙了。”
君夙羽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玩味之色,開口說道:“當然沒問題,我們先前不是已經談過了嗎,但為何靖公主這么早便來到了本座的身邊,難道是想念本座了不成嗎?”
靖公主見狀,疏淡的雙眸望著君夙羽,開口回道:“當然不是,只是想兩要瑞王殿下明白,本公主絕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再三皇兄沒有坐上皇帝寶座之前,就先為您效勞即可。”
君夙羽道:“靖公主真是人品極好,一介女流,盡讓這般信守承諾,竟然愿意先付出后收獲,真真兒是難得無比。”
靖公主道:“瑞王殿下無須客氣,也只是因為本公主在倭國,是在是沒有什么樂趣,只要時機成熟,一聚將父皇推下皇位便好。”
君夙羽輕笑出聲,開口說道:“好,既然這樣,本座恰巧有一件事情需要靖公主幫忙,也許只有非常新的面孔才可以接近她。”
靖公主秀眉微微一挑,開口問道:“哦?向要本公主去接近誰?”
君夙羽微微一笑,開口道:“你可認識鳳七七?也就是現在的黎親王妃,是一個很厲害的任務,本座三番五次都沒能殺得了他。”
靖公主道:“想殺一個人還不簡單,這件事情抱在本公主身上,一定讓此人人頭落地,提回來贈與瑞王殿下便好。”
君夙羽道:“若是想殺了她,到也不難,但本座偏偏不想現在殺掉她,她現在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本座要讓她痛苦萬分的死去,并且借助皇上之手,自己動手的話,定然會生出很多麻煩。”
靖公主闔了闔雙眸,輕啟朱唇,開口說道:“哦?那好,到底該如何做?”
君夙羽道:“她先前在京城開了一家怡紅樓,但最后不知什么原因,最后遣散了所有的姑娘們,但她還有一所織布坊,怡紅樓的給娘們統統被分配到了那里,可以從這件事情上下手。”
靖公主眉宇輕蹙,開口道:“難道瑞王殿下想要本公主,前往織布坊給那個鳳七七做苦力不成?”
君夙羽道:“當然不是,本座自幼妙計,根據本座手下之人的匯報,逸王君楚悠的老管家,近日會在寒山寺上香,而鳳七七恰巧也會前去,到那時,你只需將逸王的老管家殺死,鳳七七定然會去追兇手,而你從中相助,定然會博得她的信任,剩下的事情便簡單的多了。”
靖公主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狡黠之色,朱唇輕啟開口說道:“當然沒問題,本公主會帶著侍女前去,瑞王殿下等著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