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懷清的出現(xiàn),之前遲遲的事情暫時被周懷南放到了一邊。兩人各懷心思一路暢聊,從之前周氏集團的發(fā)展藍圖,細致到近幾年周懷南執(zhí)行的幾個大項目。
周懷清了如指掌,各個細節(jié),各個領域,彰顯的還是她曾經(jīng)雷厲風行的‘女’王風范。見解也獨到,眼光也很細致。
然而,相比如周懷南此刻的揮灑有度,收放自如,遲遲則一直都鎮(zhèn)定不起來。都爺沒想象到,自己對周懷南的態(tài)度竟然有了明顯的轉變。她有點后悔,沒有如往常一樣,直截了當?shù)木芙^他。
但是,已經(jīng)過去的,又沒有辦法更改。
一路上,遲遲都緊緊拽著自己掌心里的手機。知道手機硬硬的邊緣在自己手掌上磕出了印子。
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掌心,又去擦了擦手機殼的邊緣。卻發(fā)現(xiàn)手指的磨砂中,有一點點異樣的感覺。
遲遲將手機拿起來,邊緣正對著自己的眼睛,正好,看到了手機上一個白‘色’的字母,因為渡了鉑金,柔柔的光亮下,還能看到它淡淡的光。
m。
竟然是這個。
上次,手機因為牧莎而報廢了,莫勁修緊趕著第二天又給她送來了一個。反正,他用的東西從來都是名貴的限量的,遲遲倒也沒有認真細看。給了她,她就安心的拿著。
現(xiàn)在,她還是第一次這么注意。
說驚訝,那也絕對是有的。
她都想不到,莫勁修會有這樣的小心思,小‘浪’漫。不過,這種‘浪’漫放到他身上,應該屬于占有‘欲’的成分更多一點的吧。
遲遲就忍不住想笑,這個男人,好像誰都不了解他,他也并不需要別人的了解。他想給的,不用你要求,他會傾盡所有。他不想給的,就算你去求,你也得不到一星半點。
比如,牧莎。
她付出了那么多,整個青‘春’,所有愛戀,甚至前途和未來,直到最后,付出了生命。
而即便是她死了,莫勁修也沒有踏進她的葬禮現(xiàn)場。
可能是愧疚,覺得無言以對。
但也許,還是狠心。即便到了天堂,也不要給予仁慈,即便死了,也不會給你希望。
遲遲覺得有點心痛。
不知道到為什么,就像聽他說說話,也許,不,并不是非要他說話,哪怕是聽見一聲他的嘆息,也是極好的。
‘女’人嘛,總是這么的感‘性’。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樣沒有原則,沒有退路,也不要理由。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沒有撥通他的電話,也沒有勇敢的發(fā)一條信息。
她仍是緊緊的拽著手機,然后坐在出租車里,一路瀏覽著街邊的風景,一路抵達燕郊守備團的營區(qū)。
因為之前遲遲有跟這邊的領導打過招呼,遲遲報了姓名和身份證之后,‘門’衛(wèi)就很平和的放她進來了。
遲遲對這個守備團相當熟悉,也因為不是公務,而是‘私’人的原因,遲遲就拒絕了領導說要情人作陪帶路的提議,還是決定要自己探訪一下。
剛好正值下午,吳連長還在帶隊練‘操’,遲遲在他們連隊辦公室等他。
辦公室的警衛(wèi)倒了茶給遲遲喝,怕遲遲一個人在這里悶,便停了下來,時不時的跟遲遲說說話。他也是跟吳連長一個部隊的,是剛剛入那個特殊部隊的新兵,這是運氣不好,第一次出任務碰上大雪封山,又加上雪崩,被圍困在了深山里好幾天。
剛來的新兵,不太了解那邊的天氣惡劣程度,以及防御工作做得不全面,第一次就凍傷了膝蓋,連帶著現(xiàn)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偶爾下雨,還會引發(fā)風濕疼痛。
遲遲聽他說著過去的事情,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倒沒想到,無意中,就聊到了吳連長之前的當兵生活,還有吳連長和他之前駐扎的營地。說雖然很艱苦,但是真的過得很充實,很有成就感。
怕遲遲不相信,他還特意從吳連長的書柜上拿出了一張的照片。
他說:“我們的部隊,本來是不允許拍照,身份也不允許對外透‘露’的。不過,我的大隊長很好,有年團里有文藝兵下來基層演出的時候,大隊長特意給我們每只分隊都拍了個照留念,不過,我們臉上都畫了‘迷’彩,就算照片對外公布,也沒人認得出來?!?
特種兵嘛,掌握的很多東西都是國家的機密,而自己的存在,本身也是無法對外公布的,所以,拍照什么的只能是癡心妄想。最多,只有在剛入伍的時候,或者是退役的時候,穿著正常的服裝拍那么一兩張。
至于和連隊那么多戰(zhàn)友一起,那簡直是天荒夜譚。即便,近年來,各**方都開始不再將特種部隊當成誰都不可窺探的秘密。
警衛(wèi)這么開心,遲遲倒也是理解。
她順著他手指停留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注意到照片的各種涂了‘迷’彩的臉。真的是半點都認不出啦,一個個都是高矮胖瘦差不多,發(fā)型更是出其不意的一致,甚至連頭發(fā)的長短都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莫勁修當特種兵的時候,也跟他們一樣么?他以前收拾他的書房的時候,好像也沒有看到過他的任何照片。軍事報紙上偶爾報道的,他都是穿著常服的。
就連幾年簽的額渤海灣實兵演練,她都只有聽到過他的聲音。也只是驚訝他就是傳說中的飛鷹。
她嘆了口氣,從警衛(wèi)的手里接過他遞過來的鑲嵌‘精’致的相框。
剛拿到掌心,‘門’外就傳來了噠噠噠的有力的腳步聲,接著,一個頎長勁瘦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遲少校?”
景念剛看回頭對上那人的眼睛,那人就很驚訝的喊了遲遲一聲。用的竟然還是三年前用過的稱呼。
“吳連長?”
遲遲起身,看著他快步邁進房間。
“上次政委說遲少校你要過來找我,我就一直在等。剛聽到說你過來了,我立馬就趕過來了。怎么樣了,我們隊長,記憶恢復了嗎?部隊有命令,不能去看他,甚至都不能透‘露’他還在的消息。現(xiàn)在,當年的額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果,我們隊長應該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吧。我可以跟著你一起去看我們隊長嗎?”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萌妻翻身:拒嫁腹黑前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