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科學家都點頭答應著,並趁機將實驗經費一漲再漲,還要了大量的各種花錢也買不到的珍貴資源,何玉昆都一一答應了,並趁著自己的權力還有的時候,馬上找相關部門落實了,這些動作都是在機密的情況下進行的,正規監察部門根本就接觸不到這些東西,更別說能監控物資的使用和去向了。
就在他們談論的正熱鬧的時候,主席特別秘書敲了敲門後走了進來。小聲地向主席報告了南海外的攔截失敗的消息。
何玉昆的臉色微微一變,八處的關係和金倉滿一向很近,雖然,樑哲寬這個八處處長是自己暗中安排的,可這麼多年的政治鬥爭讓他明白,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也沒什麼人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何況這次跑掉的人和金倉滿的女兒關係不錯,而那個叫金豐的女人和那個最難搞的木子李關係很曖昧,這樣一算起來,那個木子李如果牽扯進來的話,事情就很難控制了。
“發特別密碼給那幾個高人,讓他們出手,如果那個人和目標真的聯繫上了的話,就一起解決掉。”何玉昆不象上一任主席那麼慎重,對木子李的瞭解僅僅在那些資料層面的他根本就沒親眼見過木子李的厲害,那次在科學界傳的沸沸揚揚的飛昇事件,也讓他當成了一次穿越空間的科學實驗而已,一向剛愎自用的他終於犯下了他這一生中最大的錯誤,那就是對木子李這個人的估計嚴重不足,當然也由於他所依據的那些資料是兩年前的了,兩年的時間真的會讓一個人有很大的改變的。
特別秘書靠著強大的控制力才讓自己保持住冷靜的外表,沒人比他更知道那幾個所謂的高人是什麼了,那些貪財好色又寡廉鮮恥的妖怪哪裡能算上高人,吃人還差不多,雖然交給他們的大多都是偷偷從死刑犯裡提出來的活人,可被他們丟棄的垃圾裡真的有那些人類的骨頭和殘骸的,沒有人願意接近他們的住所,連警衛都沒有,因爲警衛都失蹤過四個人,由於沒證據證明是他們乾的,所以上一任主席只是養著他們不讓他們出去禍害人間而已,從來沒命令過他們去幹什麼,那個聯絡用的儀器將近十年沒使用過了。
“是,主席,請確認這次任務的命令,請您簽署主席特別密令,作爲這次任務的下達者,我提醒您將負有全部的責任。”特別秘書將一張白紙遞到何玉昆的面前,看著何玉昆簽署了只有主席才知道的特別密碼,他只能將這份文件傳送給那些高人,如果正確的話,那些高人會去執行任務的,不正確的話就會有一個迴應發回來的。
何玉昆頭一次簽發這個密令,心裡覺得很興奮,上任主席的叮囑早讓他忘到腦後去了,他一直想知道這些個所謂的高人到底有多厲害,爲什麼國家會用那麼大的代價來養著他們,在何玉昆的心裡甚至有種狗咬狗的惡劣想法,誰殺了誰都是好事,爲什麼不做哪?
那幾個科學家在一旁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卻各個都裝出一副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小聲的談論著什麼空間什麼物理什麼相對論的高深名詞,讓何玉昆聽了都覺得頭大。
“好了,你們先研究著,我還有事,先去別的地方看看。”何玉昆微笑著離開了這個實驗室,臨走的時候對警衛司令說:“把這些科學家都看住了,有一個跑了或把消息傳出去的,我就要你的腦袋。”
特別秘書將密令傳了出去,沒過多久就有人傳回來了消息說,那幾個高人中的一個通過了秘密基地的安全設施離開了秘密基地,不知去向了。
與此同時,遠在南海的我也知道了狼盾爲什麼會被追殺的原因,那隻不過是個意外,他無意中發現了主席正在服用一種藥物,這藥物偏巧他知道是什麼東西,那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國外執行任務所帶回來的麒麟珠,上次的麒麟珠還只不過是一顆,而現在卻是整整一瓶,那藥物的說明書就在瓶子的附近,狼盾好奇地看了,發現那麒麟珠其實就是用大量的動物腦液提取的一種特別的成分,可以讓人的身體變的更年輕,更健康,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種基因藥物,何玉昆正在改變自己的基因。
就是這個發現讓他幾乎丟了性命,他以爲自己看過這個說明書只要自己不說就沒人知道,可他不知道那個辦公室裡有監控攝像頭,將他的一切都記錄了下來,所以,一個偷竊國家機密的罪名就蓋了下來,還連累的他的愛人也付出了性命。
狼盾現在就一個念頭,復仇。
你不是想讓我死嗎?還說我泄露國家機密,好,我就泄露給你看,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非人類,讓你做不成主席。
這個要求有點難壞了我,好不容易纔和何玉昆達成了一個和平的協議,怎麼能說翻臉就翻臉,有點說不過去吧。
“讓我再想想,明天給你答覆好了。”我按著疼痛的頭,休息去了,確實是個讓人頭疼的難題啊。
豔陽天,夏風徐徐,羣山之中,一小盆地內。
四周全是百米高的峭壁,一條小瀑布從一個缺口處直瀉而下,落入一小小的深潭裡,然後蜿蜒的流過盆地的中心,向南流到了峭壁下,消失在一個空洞之中。
綠草如蔭,繁花似錦,山谷裡如同春天。
兩個男人從一個銀光閃閃的飛碟上漫步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著話,一個男人的臉上全是悲傷的表情,另一個硬朗英俊外表的男人不住的勸解著他,希望能讓他的心開朗一點。
“不,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不能忘記她死時的樣子,那些人我不能放過,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尋找能殺死他們的方法。”那個看起來很悲傷的男人說。
“唉,狼盾你要看開點,你妻子已經死了,她是將自己的生命交換了你的生存的機會,你不應該忘記她對你做出的犧牲,而你想報仇的這個想法太偏激了,你要知道,你想殺的這個人,目前還是中華國的最高首領,你這樣做是在叛國!”
勸解狼盾的人當然是我,木子李。狼盾總是想報仇,可現在根本不是報仇的時機,金倉滿在國內和國際的聲譽正在飛快的攀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再次舉行選舉了,等何玉昆下臺以後,沒了官職護身,那個時候纔是動手的最佳時機,現在動手不管能不能成功,最起碼國內會大亂上一陣,從建國到現在,刺殺國家領導人的行動很多,可成功的一個也沒有,並不是領導人的運氣好,傷不到,而是我們國家對這類事情很敏感,防範的很嚴,五千年曆史的國家,總會有點不可思意的東西流傳下來的,我都沒把握一擊必殺,萬一失敗了,那後果不堪想象。
“昨天我又做夢了,她在我的夢裡依然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可愛,她在怪我沒給她報仇,我沒臉見她啊!”狼盾痛苦的抓著頭髮,聲音沙啞的很厲害,眼睛周圍有著淡淡的黑眼圈。
我聽了他的話,也覺得很難過,最近幾天,我也經常做夢,總是夢見一個很可愛的女人笑著看著我,她的眉心處有一朵紅蓮,總在我想和她說話或走近點的時候,我就會驚醒過來,自從我擁有夢的力量以後,我做的夢就變的很少,偶爾有幾次也都是春夢,象這樣能清晰的看著一個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那個女人我總覺得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她了。
夢其實就是人日常生活中一些生活片段,只是很散碎,切換的很突然,再加上人的思維的一些扭曲,夢就變得光怪陸離神秘起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現在很高,不過是和地球上的人比較而已。如果在天堂的那個空間裡,和我不相上下的人有很多,夢世界這個能力雖然很強,但它一直就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這個缺點是致命性的,不過我現在正在努力改正這個缺點,將夢世界的控制權分散開,這樣會讓缺點的危險減少很多。
夢是人類和其他智慧生命都共有的能力,只要有夢的存在,我的能力就近乎無限大,在夢的世界裡,我就是最強大的存在,任何人的能力都會被我的能力限制住,除非他不做夢,不然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靠著大量的超現實的武器裝備的支撐,我的能力的物質威脅方面已經近乎沒有缺點了,限制我的發揮的條件就剩下我的親人和朋友了,親人是我的父母,已經讓我搬進我的夢世界裡去了,朋友的話,我想起還真有一個朋友好久沒聯繫了,我必須去看看他現在過的怎麼樣,如果可能就讓他進入到我的夢世界裡去,大家一起團聚在一起,一定會很開心的。
想到就去做,我決定去看看我的老朋友楊哥楊天笑,他可是我高中畢業後在清華縣黑龍鎮開小賣店時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很多時候都是他幫助我跑腿辦貨源拉關係的,有時候還偷偷將正在修理的汽車開出來幫我拉貨,美名其曰叫檢驗汽車狀態。我走的時候給他留下了十萬元,不知道他現在把他的那間小修理鋪辦的怎麼樣了。
告別悲傷中的狼盾,現在也沒辦法開導他,時間會沖淡一切的,但願我能幫到他,現在這個時候雖然不能將罪魁禍首抓到,讓他報復,不過時間也不會太久了,我會盡快的將他的事情辦好,不管怎麼說,他的事情也算是因我而起,爲他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雖然狼盾並沒有這麼想,不過我依然會努力將事情辦好的。
我坐著飛碟去了黑龍鎮,去找我的朋友去了。
山谷中又恢復了寧靜,狼盾看了看天氣,滿眼都是美麗的景色,卻一點也不能感覺到高興的氣息,他搖了搖頭嘆息著走進了我特意爲他建造的小木屋裡,睡覺去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山谷的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著大風衣的人,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的景色,覺得有點奇怪,好像降落的地方不太完美。不是已經在目標的身邊出現的嗎?這麼快就換地方了?
他將風衣的帽子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醜陋的臉,這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啊,朝天鼻,獅子口,濃眉大眼,臉上還都是厚重的汗毛,就象一個獅子成了精一樣的模樣。
他看了看四周,有點疑惑。
想了一會以後,他突然掐動手指,計算起來,算了半響,忽然笑著說道:“我說怎麼會找不到他的位置哪,原來是讓高人給藏了起來,不過就這麼一個陣法就想擋住我明月子,也太小瞧天下人了。”
明月子看著四周的景色,嘴裡唸唸有詞,腳下踩著神秘的步法,左一晃右一閃的,竟然很快就過了山谷外面的迷蹤陣,看到了山谷中的狼盾以後,明月子哈哈大笑著向狼盾走去,這也太簡單了,一個迷蹤陣竟然就當成了法寶,連其他的殺陣都不放一個,還真當天下無人了。
剛走了三五步,明月子驚訝地發現自己又站在了迷蹤陣以外的位置上。“迷蹤陣竟然鑲嵌上了空間轉移大陣,高手,絕對是高手。”明月子大聲的讚歎著,這個陣法陣的太巧妙了,竟然將空間轉換大陣分佈在了迷蹤陣中,陣中套陣的佈陣法是很高深的陣法,明月子這時知道這絕對不是那個佈陣的人將天下人想的太簡單了,而是想的太複雜了,這樣的套陣絕對不是明月子能破解的,何況這個陣法根本沒殺傷力,要說在這個陣法的裡面沒有殺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就算明月子能過了這外圍只是防止動物或人誤闖的陣法,裡面的殺陣絕對能讓他屍骨無存。
明月子嘆息一聲,看了看那隱約的山谷,將一道符咒用真火點燃,轉瞬間破開空間消失不見了。
清華縣黑龍鎮,兩年多不見了,變化很大,道路整齊了,房屋也新建了不少,我原來的那個小賣店已經成爲了一條商業街的一部分了,再也找不到過去的痕跡了,對面的汽車修理鋪依然還在,只是模樣也變化了,房屋不再是破舊的樣子,成了鋼筋水泥的標準修配廠。
“楊子修理部”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掛在門口,幾輛或新或舊的小車大車停在門口,十幾個修理工正在檢修著車輛。遠遠看去,修理部內部的裝修也不錯,至少看起來很豪華,設備很多。
“先生想買點什麼?”一個看起來挺斯文的男人問我。
我看了看他,好像很面熟,“你是楊哥吧?”我遲疑著問。這個人看起來就象是一個讀過很多書的書呆子,哪裡還有一點渾身油污的修理工的樣子,所以我不太敢認。
“我是楊子,你是?是木子嗎?”楊哥也有點不敢相認,我的變化也很大,那個故作張狂穩重的年輕人如今已經不再靠著僞裝生活了,生活的壓力已經不再是我擔心的事情了,所以我的氣質變化的更大。
“是我啊,你真是楊哥啊,你變的太大了,這麼斯文,這麼象一個學生了。一點都不象你的以前了。”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人相見還真的有點感動,那段時間如果沒有楊哥每天陪著我,恐怕我早就頹廢了,一個能陪伴自己的朋友,可以談天論地,說古道今的好朋友,真的很珍貴。
“呵呵,我哪有什麼變化,就是靠你的錢終於可以不用自己鑽上爬下了,兩年多,混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慚愧。倒是你變化的真大,看這個樣子好像混成人上人了,我開這個店還借了你不少光哪,在縣城裡,那些頭腦們只要聽說是你投的資,一路綠燈啊,你的面子真大,哥哥可算交上貴人了。”楊哥的感激自豪之情發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