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三少:“你……”
那姚姨娘不過是個妾室,他處處維護也就罷了,至于因為人家?guī)拙湓捑湍樇t脖子粗的么,微生子淵白了他一眼:“阿三你別打岔,人家只是有了這個想法,不是沒咬著嘛。”頓了頓,折扇指著君非妾道:“方含君,你繼續(xù)說。”
君非妾轉身,沖門外喚道:“永亮。”
永亮誠惶誠恐跑進來,跪在微生子淵面前,磕了幾個響頭,“王爺恕罪,小的該死,沒能護好戰(zhàn)鷹犬……”
腦袋上纏著一層白布條,還隱隱有血滲出來,微生子淵瞧得愣了愣,“怎么了這是?跟本王的戰(zhàn)鷹犬有什么關系?”
永亮:“小的奉命去王府借犬,誰知回來的路上,遇到三個蒙面人,他們二話不說,沖上來就將小的打暈,待小的醒來時,戰(zhàn)鷹犬已經不見了。”
戰(zhàn)鷹犬被半路劫走?微生子淵覺得不可思議:“居然有這種事情?”
永亮:“小的剛回府跟表少爺說了這事兒,正準備去珣王府請罪,還望王爺看在我們家少爺的份上,饒小的一命,也好讓小的將戰(zhàn)鷹犬找回來,將功折罪。”
“戰(zhàn)鷹犬已經死了。”微生子期雙手捂成喇叭狀,刻意壓著聲音,卻足以讓在場的人都聽見。他的舉動,格外孩子氣。
聞言,君非妾雙目圓睜,表現得無比吃驚,望著微生子淵道:“王爺,此事當真?”
微生子淵眉頭緊擰,“沒錯。”
君非妾:“怎么會這樣?王爺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微生子期笑著說道:“不是十七弟得罪人了,而是阿三得罪人了哦。”
君非妾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王爺的意思是?”
“王爺?方含君你是在問我嗎?”微生子期眨巴著眼睛,撓頭想了一會兒,恍然道:“哦,對哦,我跟十七弟還有十三哥、十五弟一樣,都有個外號,叫王爺,嘿嘿嘿……你說王爺,我還以為,你是在問十七弟呢。”
君非妾:“……”這個瑞王,為何這么奇怪?
“阿三他們家,昨晚倒大霉了,先祖的靈位都被燒光了……戰(zhàn)鷹犬的腦袋就是在阿三屋里發(fā)現的。”微生子期說起話來,語氣跟兒童一樣。
望著他那雙干凈的眼睛,還有臉上單純的笑容,君非妾不禁有些疑惑,瑞王他莫非是傻子?亦或是弱智?
君五藏坐在那兒,一言不發(fā),默.默聽著眾人談話,端起手邊的茶碗,送到嘴邊時,頓了住,目光落在了君非妾身上。昨晚見到永亮的時候,他還好端端的,這會兒卻……西門山莊被燒,戰(zhàn)鷹犬被殺,多半與她脫不了干系。
“有人潛入西門山莊縱火?哈哈哈哈……干得好!”君非妾摑掌大笑,瞥了西門三少一眼,出言譏諷,“表姐夫,看樣子,你得罪的人還真不少啊!丟了戰(zhàn)鷹犬,我正遺憾著呢,沒想到已經有人替我出了這口惡氣……”
雖然是初次見面,這小子的相貌也與非妃有幾分相似,可西門三少怎么看都覺得不順眼,忍不住開口道:“戰(zhàn)鷹犬半路被劫,這事兒實在是太奇怪了!方表弟,永亮不是在演苦肉計吧?”
永亮心里咯噔一下,忙伏在地上,“小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有所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