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和皮三兒來到了酒店,剛剛坐下,皮三兒就怒罵了起來,因爲他沒有找到關於周天宇的任何線索,遭受到了白嘯雲的謾罵,這對皮三兒來說,簡直是比殺了還要難受,非要周天宇幫助他調查或者是讓他來和周天宇一起去保護華一針。
靠!這樣的事情要是讓他摻合進來,還怎麼跟華一針聯繫?周天宇只好是找藉口,這都是堂主給安排的,沒有辦法等等。本來皮三兒還想再繼續喝下去,可是周天一樣可沒有時間來陪著他,暫時是不可能從他的口中得到關於冷血十三鷹的情況了。周天宇走了出來,來到了街道的拐角處,纔有時間將從楊天成褲兜裡面摸出來的東西拿出來。
他看了看,這個東西正是楊天成的堂主牌。雷門香主以上級別的人都佩戴牌子,以確定身份。周天宇也有副香主的牌子,這個楊天成的牌子上面畫著一隻羊,看得周天宇一陣欣喜,這個東西作爲證據比任何的東西都要好一些。
周天宇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他戴上了面罩,直奔牛大力開辦的武場。大門敞開著,門口掛著兩個燈籠,站在門口能夠清晰地聽到裡面傳來的吆五喝六的聲音。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在巡視,但是這樣不代表在武場裡面沒有人設防。此時,正是龍門和雷門快要交戰的時期,再加上他在這裡攪動得天翻地覆,誰敢不嚴加防範?估計是武場裡面埋下了暗哨!
周天宇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了一邊,雙手攀牆翻了過去。武場的房間裡面,只有二樓有燈光,趴在牆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裡面的情形,透過玻璃窗戶,能夠清晰地看到牛大力和兩個人在一起喝酒。哼!他的死期到了。
周天宇將身體緊緊地貼著樓道,小心地走了上去,還沒有走到二樓樓道的拐角處,就聽到前方有腳步聲傳了過來。遇到牛堂的人了!他連忙翻轉身子,將身體緊緊地貼在了牆壁上。手術刀和烏蠶絲都放到了李婉霞的家中,沒有帶在身邊。不過,他的腰間卻是插著十三根銀針,這可是他救命的法寶。他快速地將銀針捏在了手指縫隙中,心中默默地盤算著他們行走的步伐。
從聲音中聽出來了,是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說笑著,談論的話題自然是女人。就在他們快要走到了樓道口的時候,周天宇猛地竄了出來,兩根銀針分別插入了他們的喉嚨中。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癱倒在了地上。周天宇將手探入他們的懷中,摸出了一把片刀,夾在了腰間,又將另一把片刀擎在了手中,快步地走到了房間的門口,沒有敲門,直接就走了進去。
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不打草驚蛇,先下手爲強,直接就開殺!
果然,當他開門進入房間的時候,房間裡面的人還嗷嗷地喊叫著,喝著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可是,三個人坐著的位置,正對著門口的是一個日本人,低著頭,剛剛將酒杯端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周天宇,失聲尖叫道:“有…有人…”
“嗖!”一道寒光飛射了出去,正中他的胸口,將他給射翻在了地上。這都是周天宇計劃好的,一把片刀當作飛刀使用,先行幹掉一個,緊接著,飛身而上,片刀手起刀落,將另外一個日本人劈斬了下去。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日本人還有些功夫,直接就地一翻,將凳子給揚了起來。咔嚓一下,片刀生生地砍在了凳子上。周天宇隨後一腳,正中那個日本人的胸口,將他給踹翻在了地上。那個日本人掙扎了兩下,卻是沒有爬起來,肋骨被周天宇給踹折了幾根。
此時的牛大力已經站起了身子,單手就將桌子給舉了起來,怒喝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報上名來!”
“哼!我是什麼人,你管的到嗎?誰讓你招惹了我們堂主的馬子
。”
“你是楊天成的人?”
牛大力咆哮著,揮舞著桌子向著周天宇砸了過去。周天宇雙腿彎曲,猛地一地點頭,閃到了牛大力的近身,一刀刺向了他的小腹。牛大力連看都沒有看,單手抓向周天宇的衣服?!班郏 钡囊宦?,片刀刺中了牛大力的身體,就像是刺在了膠皮上,根本就刺不進去。周天宇恍然大悟,怎麼就忘記了他有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鏈兒的功夫呢?還以爲是傳說,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就在周天宇驚愕的剎那,牛大力的手掌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就像是熊掌一般,嘶的一下,就將衣服給扯碎了。隨後,牛大力一腳爆踢了過來,方向正是周天宇的胸口。這下如果被踢中的話,勢必會將周天宇的筋骨給踢斷不可。周天宇連忙翻轉著身子,抖手將楊天成的堂主令牌給投擲了出去。
令牌砸在了牛大力的面門上,頓時將他的鼻子給打破了,血水流淌了出來。
牛大力哇呀呀地狂叫著,一眼就看到了落在地上的羊堂堂主令牌,心下更是憤怒,狂叫道:“小子,你來到這裡,應該就知道我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吧!再過五分鐘,樓內外全都是我們牛堂的人,你就是插翅都沒有辦法逃脫出去。人的命都是父母生的,誰都不是大風颳來的,如果你棄械投降,再做我的證人,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據說,修煉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鏈兒的功夫的人都是有罩門的,沒有刺中罩門的話,打任何的地方,都不會對他造成什麼損傷??墒撬恼珠T是在那裡呢?周天宇故意倒退了一步,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牛大力冷冷地說道:“當然是真的,咱們又都不是小毛孩子,還能拿說話當放屁嗎?”
周天宇見他說話的時候,手掌時不時地往兩腿間的氣衝穴上晃動幾下,說明這裡應該就是他的罩門。可是又怎麼樣才能夠命中他的罩門呢?爲了取得牛大力的信任,周天宇乾脆將手中的片刀丟到了地面上,雙手攤開,說道:“牛堂主,小人也是迫不得已,這都是楊天成逼我這麼做的。如果你放過我的話,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牛大力本身就是一個莽撞之人,沒有什麼心機,還以爲周天宇攝於自己的氣勢,真的被嚇的,笑道:“好!我就放過你,但是,你要將你的頭罩摘下來,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好啊!”
周天宇將手放到了頭罩上,就要摘下來的剎那間,身體猶如豹子一般衝了出去,同時將青囊真氣凝結在了拳頭上,呼嘯著打響牛大力的面門。一個人的修爲再高也不可能將五官給修煉成銅牆鐵壁吧!果然,牛大力冷哼了一聲,喝道:“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他仗著自身的修爲比較高,根本就沒有將周天宇放在眼中,所以,腳步也就沒有退卻,直接伸手就格擋了上來。他相信,在他的胳膊下,就是周天宇的拳頭打在他的胳膊上,也會將他的拳頭骨節給震碎。
“喀嚓!”一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牛大力的胳膊筋骨全部斷裂,被周天宇的夾在著青囊真氣的拳頭給打散了。牛大力咆哮著,飛起一腳將一把凳子給踢飛了出去,雙腳不住地後退,他的士氣已經被周天宇的一拳給擊潰了。周天宇沒有去格擋凳子,這樣的話就減慢了前衝的速度,所以,他連忙向旁邊躲閃,身體陡然而今,直接衝到了牛大力的近前。
牛大力的左手橫掃而出,喊叫道:“來人??!快來人啊!”
牛大力的心中想的不錯,只要是將周天宇給逼退了,他自然就能夠逃脫出去。砰的一下,他的胳膊掃中了周天宇的身體,生生地將他砸了出去,狂笑道:“小子,我就說你不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氣衝穴一陣劇痛,隨之一
口鮮血噴射了出來,手指著周天宇掙扎著說道:“你…你好狠…”
哼!不恨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幹掉你?周天宇快步地走了過去,一拳頭將那個已經嚇得膽顫心驚的日本人給打暈了。房間裡面再沒有其他人,周天宇將手伸到了牛大力的氣衝穴,抽出來了一根銀針,冷冷地說道:“拳頭是假,銀針是真,你應該死而無憾了?!?
“滴、滴、滴”的聲音從四面傳了過來,數十條身影衝了出來,涌入了樓道。已經驚動了牛堂的人!周天宇的神情很是冷靜,當他趴在牆頭還沒有跳入院子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對路,將繩子系在了一邊的櫃子上,雙手抓著繩子飛身而下。跳到了院子裡面,周天宇再不停留,雙手攀著牆頭竄了出去。周圍的人望著牆頭,沒有辦法追出去,只能是從門口跑了出來??墒?,只不過轉了幾道彎角,就已經失去了周天宇的身影。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周天宇早就已經將穿著的夜行衣丟到了一邊的垃圾筒裡面,叼著菸捲兒大搖大擺地在街道上行走著,目標自然就是賽花娛樂城。走了十幾步之後,就見到牛堂的人呼嘯著跑了過來。
這段時間,周天宇是雷門的熱門話題,剛剛加入了雷門,就接到了護送華一針的任務,又跟雷霆、牛大力、季賽花等人都處得相當不錯,這對於一個副香主來說都已經夠吹噓的了。真別說,還真的有幾個人認識周天宇,連忙跑了過來,驚慌地喊道:“董香主,大事不妙了,堂主…堂主他被人給暗殺了。”
“什麼?堂主…你是說牛堂主?”
“是啊!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小子的下手那麼狠毒,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衝到房間裡面,他就已經逃跑了出去。”
周天宇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脖領子,冷冷地說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是什麼時期?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快告訴我,有線索嗎?”
“有!那個人是楊天成那個雜碎派來的,我們找到了他的堂主令牌,分明就是他派來的,都是因爲季堂主,才…纔來殺我們堂主的。”
周天宇恍然大悟道:“是?。∥以觞N就忘記了這件事情?今天白天在春櫻社的時候,我、季堂主和雷三少爺全都聽到了楊天成的話,那可是他口口聲聲說出來要幹掉牛大力的,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狠毒,竟然連自己人也下死手。你們趕緊分派成兩批人,第一批繼續追捕殺手,第二批趕往振興大廈,將事情彙報給門主,快去!我也要通知我們堂主,要爲牛堂主討還公道?!?
見到他們四散而去,周天宇連忙將手機給拿了出來,給茍不理給撥了過去,說道:“堂主,大事不好了,楊堂主派人暗殺了牛堂主,我在前往賽花娛樂城的路上,剛好遇到他們出來追殺兇手,怎麼辦?”
“什麼?”
茍不理哪裡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驚呼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都已經遇到了他們牛堂的人了。”
茍不理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繼續前往賽花娛樂城,爭取將那個騷女人給搞定,做完之後,再將牛大力的事情告訴她,然後就跟她一起來到振興大廈,我帶著皮三兒馬上去就過去找堂主,事情總是要解決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兄弟楊天成也下毒手!”
這樣的安排簡直是太酷了!周天宇連聲答應著,來到了賽花娛樂城。已經是午夜時分,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這裡依然是璀璨生輝,車水馬龍,門口齊刷刷地站著一排個子高挑的美女,不時恭著身子說著“歡迎光臨”。
這些女人長的還不錯啊!周天宇順手在其中的一個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我是來找季堂主的,你通報一聲,就說是董香主求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