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烏克蘭大白豬用著根正腔圓的中國話對我說道:“那好,既然,逆右坐下來的實例,那么我就陪你玩上一把!”
我微笑著坐了下來,并且將籌碼放在桌子上,那只烏克蘭大白豬繼續(xù)說道:“不好意思,在我們這,賭一把,起碼,要一億!”
我抬起眼皮看向林大美女,同樣的,林大美女也在打量著我,我們彼此相互笑了一下,然后我才說道:“沒問題!”
荷官開始發(fā)牌,這里的玩法雖然也是梭哈,但是玩法卻不太一樣,同樣是一人一張底牌,但是第二張牌卻是公共的,也就是說,桌子上再玩的五個人,公用這第二張牌!
大白豬下注,起手就是一億!
我看了一眼旗袍美女,說道:“去幫我取十億籌碼過來!”旗袍美女明顯一楞,十億可不是說笑的,所以她做不了這個主!
我只是說道:“你去找你們的老板,就說他大爺管他要十億籌碼玩玩!”旗袍美女不敢耽誤,小跑著跑出去了,一路上,那高跟小鞋啪啪啪啪的直響,全屋子的人都在看她!
“籌碼稍后就到,請繼續(xù)發(fā)牌吧!”
一對K,面上有了一對老K,林大美女大方的扔里面一億,我攤開手表示繼續(xù),這個屋子里多數(shù)都是老外,只有保鏢之流是中國人,還有就是林大美女以及一些個美女,個頂個的美女……美女在這種場合,通常都是陪襯,但除了林這么有名氣的美女!
第三張牌一發(fā)下來,居然又是一張老K,全場噓聲一片。然后便有不少人放棄下注,但是盲注仍舊在大白豬那里,大白豬依然叫了一億!
林大美女沒有放棄,這一輪還在跟的,只有六個人了,荷官繼續(xù)發(fā)牌,下一張牌是張毫無邊際的紅桃小六,于是又有三個扣牌,其中就包括林大美女,我十分惋惜的說:“沒有美人相伴,我贏錢只怕也無聊許多啊!”
林大美女失笑著用娃娃音說:“沒關(guān)系,你贏了分我一半就好了嘛,這都已經(jīng)三十多億了,分我一半,起碼夠我輸十次有余!”
我干笑著,示意荷官繼續(xù)發(fā)牌,下一張是黑桃八,完全不著邊際的牌,烏克蘭大白豬看了眼底牌,顯得有些猶豫,而另外一個黑鬼,推到桌子上兩億籌碼大笑道:“弗蘭克,不管你出多少,老子這把都下兩億,哈哈!”
大白豬弗蘭克呵呵笑道:“老朋友既然對這副牌有興趣,那我也博一搏,免得輸給外人,那就兩億好了!”
我冷哼一聲說道:“想贏這個外人,恐怕沒那么容易,大你們十億!”
十億,這籌碼雖說不是現(xiàn)金,但是只要拿到門口就能兌換成現(xiàn)金,而且還是合法的,真槍實彈的現(xiàn)金,這種牌面,四六不靠,我這一加十億,讓本來都是外強中干的弗蘭克以及黑鬼統(tǒng)統(tǒng)望而卻步!
可是上來就讓我贏走三十幾個億,大白豬一百億個不甘心,他底牌是個小六,至今為止不過只是個對子罷了!
黑鬼冷冷的說道:“這位擅自闖入者先生,你連底牌都不看一眼,就敢和我們玩這么大?莫非你是賭神不成?”
恩?靠,我好像真沒看底牌,嗎的,這是什么撲克,老子連玩都沒玩過,看不看底牌有毛用,老子就是嚇唬你們這群混蛋!
我嘻嘻笑道:“賭錢賭的就是一運氣,反正輸贏都是運氣,我又何必看底牌,敢不敢下注吧你們倆?”
大白豬一咬牙說道:“那好,我跟你十億!”弗蘭克心想,反正自己起碼還有一個對子在手,這個家伙連底牌都沒看,贏面的幾率很小!
黑鬼同樣也是這個意思,于是也硬挺著上,他的底牌是個小7,加上臺面6和8,連條蛇都湊不上!
最后一張牌是發(fā)到玩家手里的,弗蘭克拿到一張六,黑鬼其實在博的是一張K,他唯一取勝的希望,可惜他只換到一張紅心A!
黑鬼又不傻,在玩下去只有白仍錢,于是他直接退出了這一局,場上只剩下大白豬跟我,我這張牌掀開一看也是A,于是我說話!
我試探性的問道:“大白豬……哦不,弗蘭克!”有些話最好不要老是在心里念叨,不然的話一不小心說出來,會把人家搞的很難看,弗蘭克現(xiàn)在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大茄子!
弗蘭克兇狠的說道:“愿上帝保佑,你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我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這樣吧,今晚咱倆就有一個活不下去,你看怎么樣?”
弗蘭克點了點頭說:“好的,你想怎么賭?”
我說:“賭家產(chǎn)!”
弗蘭克嚇了一跳,但是他還是一把摔到桌子上一疊文件說:“賭我的全部家產(chǎn)?哼,只怕你是春城市長你也賭不起,這里是我在春城的產(chǎn)業(yè),包括市中心的一套地中海大廈,西郊的一座農(nóng)莊,以及今天加上張小姐一共有四十五位美女和我簽署的一份長久的勞務(wù)合同!”
這次我聽清楚了,她說的的確是張小姐,不是林小姐!
我看了看張筱瑜,后者頑皮的跟我吐了吐舌頭!
“我同意,開牌吧!”
“混你的帳,什么叫你同意,就開牌?我拿出了我在春城的身家,而你呢?你的身家在哪里?”大白豬居然一點也沒被我氣的頭昏腦脹哦!
“我的身家?呵呵,我一窮二白,全部身家就是她咯!”說著我手指向張筱瑜,大白豬瞪著眼睛說道:“你說什么?張小姐是你的???”
我笑的更加得意道:“沒錯,張筱瑜是我老婆,你和我賭那么多美女的勞務(wù)合同,那我就跟你賭老婆,怎么樣?”
張筱瑜一把籌碼就扔過來怒道:“呂小布,你混蛋!你瘋了?”“就你不混蛋?三更半夜不回家跟著這頭烏克蘭大白豬跑到這里賭錢?恩?”我也將語氣加重,桌面上的人統(tǒng)統(tǒng)看著我們兩個搖頭苦笑!
烏克蘭大白豬說道:“那好,我同意,你輸了,你要和張小姐解除一切關(guān)系,然后,張小姐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也無權(quán)過問!”
我哈哈笑道:“怎么樣?這只大白豬露出本來的面目了吧?我說張筱瑜,你怎么偏偏就喜歡與虎謀皮呢?”
張筱瑜把臉一黑說道:“要你管,先顧好你自己吧!把我搭上也好,我可不想跟著你過欠一身賭債的日子!”
我看向弗蘭克說道:“大白豬,你開牌吧!”弗蘭克冷聲說道:“活該你倒霉,最后被我博到了三張六,我看你最后一張牌是什么!”
張筱瑜立馬也緊張起來了,她沒想到的是這種破爛局面弗蘭克居然也拿的到三張六,要知道,三張六幾乎就已經(jīng)可以通吃了!
我不屑的說道:“就憑這種臭咸魚藍(lán)鳥蛋也想贏我?大白豬,我看你還是去墻角畫圈圈好了,看著,老子這張牌是什么!”
不少人都已經(jīng)站了起來,張筱瑜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我輸了,她就立即去死!不過隨著我的手翻開,眾人的面部表情多數(shù)還都抽噎了一下!
我拿到的第一張牌,就是那個黑鬼從始至終要博到的那張老K!
三張六對四張K!
老子又一次空手套白狼,沒放一點籌碼就贏得了比賽!
去了賭場抽成,去了我根本沒下過的底錢,最后我拿走的,只有十七億,大白豬的家產(chǎn),我自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其實這場賭局不是我賭術(shù)高超,而是我認(rèn)識那個荷官,當(dāng)初和閻虎來鬧事的時候,發(fā)牌的就是這個荷官,緊緊是一個照面,我就知道我會贏!
我故意說我找老疤要籌碼,就是要他明白,我輸也是輸老疤的錢,不是輸我自己的錢,你小子看著辦!
結(jié)果,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贏了,不用看底牌我也知道我會贏!
臨走時旗袍美女把錢匯到了我的賬戶上,并且?guī)覀冏吡肆硗庖粭l出口,我跟張筱瑜都很安全!
上了車我問:“你又搞什么啊?無端端跑這里胡混什么?還有,那些都是什么人?”張筱瑜說道:“都是些外商,你嘴里的大白豬,是中國時裝界的教父!”
“可這都管你什么事啊?”
“我要找工作啊?”
“你找個P工作啊?”
“我不找工作,難道要吃你一輩子嗎?我才不要類!”
“你……哈哈”
“笑P?”哈哈哈,娃娃音版的臟話!
“我今天算不算破壞了你的工作?”
“還好,那老外對我賊心不死,應(yīng)該是會履行合同的!”
“陪老板來賭場也算是合同?”
“怎么?呂小布,青龍,你說說你這些日子是怎么對我的,你自己想想!”
“我想毛啊?你又要造反?”
“你少胡謅,我很認(rèn)真的,你這些天老是在外面跑,留我跟龍兒在家不管不顧,你不管多晚回來,我們兩個都要討好你,給你留飯,給你留門,還要忍受你的禽獸行為,甚至……”
“甚至什么?作為人婦,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是嗎?那作為人夫,你身上常年帶著艾瑞莎的香水味,也是應(yīng)該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