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剛走到昭陽宮外,便聽到里面?zhèn)鱽黻囮噵蛇常偷秳Φ淖矒袈暋?
進(jìn)去一看,只見紅娘子手持寶劍,獨戰(zhàn)兩名宮女。
這兩名宮女不是通過正常的選秀選進(jìn)來的,而是跟紅娘子一起入宮的,倆人曾跟隨紅娘子征戰(zhàn)多年,各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一個叫莫離,一個叫張英,三人名為主仆,實則情同姐妹。
但見殿前雪地上,三位窈窕的女子皆穿勁裝,腳踏長皮靴,往來來騰挪,劍出如電,勁風(fēng)激蕩。這一幕與李香君她們烹茶觀雪,吟詩作樂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這可絕對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三人一起征戰(zhàn)多年,要是手上的武功是花架子,墳頭早長草了。
特別是紅娘子,論單打獨斗,秦軍將領(lǐng)中還真沒幾個是她的對手。
此時在張英莫離二女合擊之下,紅娘子被逼連退數(shù)步,她一雙長腿運轉(zhuǎn)如風(fēng),往后面的假山上連登兩腳,一聲嬌叱,那矯健的身影凌空翻起近丈,如紫燕穿簾從張英莫離二女頭上飛過;
張英和莫離驚得急退兩步,卻已來不及,紅娘子手上的寶劍連揮如電,待她身影落地時,張英和莫離的鬢邊,各有幾縷發(fā)絲飄落下來。
“紅姐,你…….”
“哼,又是削人家頭發(fā),以后再不跟你比劍了?!?
女子的頭發(fā),那可是人人珍惜得不得了,雖然只是被削下幾縷發(fā)絲,張英和莫離還是嗔聲大作。
紅娘子持劍笑道:“有本事,你們也可以削我的,把我削成妮姑都行……..”
“那可不行,誰敢把朕的愛妃剃成妮姑,朕可不會放過她。”
秦牧突然出聲,三女發(fā)現(xiàn)他到來。連忙過來見禮,那英姿颯爽的身姿,在緊身勁裝的勾勒下,前凸后拱,曲線更加動人。
“參見陛下?!比艘磺皟珊?,盈盈下福。
秦牧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紅娘子胸前,她的身材本來極為火爆,胸前一對碩大豐膩的大木瓜,秦牧一手難以掌握,平時看上撐衣欲裂??纱藭r望上去卻有些扁平。想必是比武時為了方便,用布條纏緊了。
秦牧不禁有些心疼地說道:“鶯兒,你這是何苦呢?”
從他那毫不掩飾的目光,張英和莫離自然知道他在說什么,倆人忍不住低頭偷笑起來。
紅娘子臉色微紅,忍不住道:“要你管,你這大……..”她說到一半,大概是想起彼此的身份,連忙打住。惹得張英和莫離忍不住輕笑出聲來。
“你想罵朕是大色狼是吧?”秦牧哈哈一笑,“張英莫離,你們說朕是大色狼嗎?”
“不是?!睆堄⒑湍x的回答絕對是由衷之言。
哪個少女不懷春?皇帝和自己主子顛鸞倒鳳,還讓自己的主子擺出各種高難的姿勢。二女每次看了不是渾身酥燙,身如蟻行,事后總得偷偷去換下濕透的褻褲。
她們自認(rèn)姿色也不算差,心中不知希冀了多久。盼著皇帝真象大色狼一樣將她們也推倒,可這愿望至今還落空著。
不過二人也沒有完全絕望,而且感覺希望越來越大了。因為她們發(fā)現(xiàn),皇帝現(xiàn)在是越來越強了,紅娘子雖然一身武功在身,但在床第間,一個人卻是越來越難以應(yīng)付了。昨夜,紅娘子甚至連后廷都獻(xiàn)上了,幾番死去活來,才好歹讓他滿足……
秦牧哪里知道,紅娘子身后的二女低頭之間,心里想了這么多。他上前摟住紅娘子的香肩,心疼地說道:“鶯兒,走,咱們趕緊回屋。”
紅娘子忍不住甩了甩香肩,卻沒有把他的手甩開,只得任由他摟著回到寢宮。
一進(jìn)入寢殿,秦牧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鶯兒,你這是干什么,快把它松開。”他說著便要去解紅娘子的扣子。
紅娘子連忙把他的手撥開,瞪了他一眼,又紅著臉垂下頭去,用一種細(xì)弱的聲音說道:“陛下,你先出去,臣妾自己來松?!?
“這就不必了吧,鶯兒,咱們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朕來幫你….”
“不要!”紅娘子頭垂得更低,她一向英姿颯爽,秦牧極少見她這種妞妮之態(tài)。
他不禁詫異地問道:“鶯兒,你怎么了?”
紅娘子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又連忙垂下頭去,用更加輕微的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陛下,昨…昨晚太……臣妾那…..那…..那里還有些疼,陛下先…..先回避一下好嗎,不然后陛下看了臣妾的身子,臣妾怕…..怕你又把持不……臣妾今晚真的不行了?!?
“鶯兒你說什么,朕沒聽清楚,你大聲點?!?
“你!”紅娘子就象一只被徹底降服地的胭脂馬,想要生氣,最后卻是靠到他懷里溫順地說道,“陛下今晚去香君那邊就寢吧,臣妾今….今晚真的沒法再侍奉陛下了,還望陛下原諒?!?
“哈哈哈…….朕看你下次還要逞強不!”
“妾臣….再也不敢逞強了?!?
見她突然變得如此溫順,秦牧有些不適應(yīng),同時又十分舒暢,和李香君她們一起時,秦牧不會如此粗魯,但紅娘子這匹矯健的胭脂馬,身上透著一種野性,會讓人莫名地充滿了征服欲,是以才會如此。
想到昨夜自己毫無節(jié)制的行為,秦牧不禁輕撫著紅娘子的粉背問道:“鶯兒,傷得嚴(yán)重嗎?”
紅娘著靠著他,帶著幾分依戀,幾分嬌羞,微聲答道:“陛下不用擔(dān)心,臣妾沒事的,只….只是輕微有些….有些紅腫,過兩日便好了,陛下這兩日先去香君她們那邊就寢吧…..”
或許有些皇帝,在這種情況或許真會跑去找別的女人,但至少秦牧不會,他決定留下來陪倍這匹受傷的胭脂馬。
倆人一起沐了個浴,然后讓人把晚膳送過來,在窗下邊吃邊聊。
“陛下,咱們什么時候回南京?”
“怎么了?你想回南京了嗎?”
“嗯。”
“這可不象是鶯兒你的性格?!?
“陛下!”紅娘了嗔道,“陛下不要忘了,臣妾如今也是身為人母了,要是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想,那才怪呢。再說了,臣妾聽說皇后娘娘剛產(chǎn)下三皇子,身子還沒恢復(fù),就把靖兒接到坤寧宮親自照看,臣妾是什么性格陛下還不知道嗎?誰對我好,我就十倍還她,皇后娘娘這份情義,臣妾怎能假裝不知道,臣妾想早些回去,當(dāng)面給皇后娘娘道謝?!?
秦牧見紅娘子說得認(rèn)真,她是直爽的性格,絕對不會拐彎抹角說反話。
“鶯兒,河套未復(fù),這還是其次,朕還想留在西京推動一些政策的實施,這邊沒有那些御史言官死諫,阻力小一點,所以朕暫時還不能回南京,鶯兒,要不你自己先回去吧?!?
“不,陛下不回去,臣妾怎么能回去?!?
“你放心吧,朕身邊還有李式和牛萬山他們呢?!?
“不放心!陛下行事向來不會循規(guī)蹈矩,臣妾不在陛下身邊,就是放心不下?!?
“呵呵,你還能時刻不離的保護(hù)朕一輩子不成?”
“今生不知來生事,要是有來生,臣妾還要保護(hù)陛下一輩子?!?
秦牧端著酒杯不說話,紅娘子不是慣說情話的人,偶爾說一句,反而讓秦牧特別相信,特別感動。
“鶯兒,來,我敬你一杯?!?
“陛下怎么不不自稱朕了?”
“不了?!扒啬凉Φ?,“在鶯兒面前,我就是我,還是那個看著鶯兒跳窗別去,滿懷惆悵的我。”
“陛下還記得這事…….你……你當(dāng)時真的惆悵了嗎?”
“惆悵了,非常惆悵!”
“嘻嘻……”紅娘子這一剎那,笑得象個純真的少女,“陛下想聽那首《瀏陽河》嗎?臣妾再給你唱一回?!?
“咦,當(dāng)時我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你還不樂意唱,這歌你竟然還記得?”
“記得,一句…..一句也沒忘?!?
“好,太好了,鶯兒快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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