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舞蹈室,雖然現在還挺早的,但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紛紛開始壓腿。粗細不一的腿抬高在欄桿上,身子向前彎曲,一張一弛,極具藝術的美感。
表姐指著兩個神采飛揚的女生對雪兒說道:“看見那兩個蹄子沒?就是她們。”
我順著表姐指引的方向看去,那兩個女生的相貌還算不錯,不過很瘦,胸部也平平的,也不知道有沒有B罩杯,她們是許多年前很流行的那種賣火柴的小女孩,簡稱火柴女。
雪兒點了點頭,然后極其高傲的瞅了那兩個火柴女一眼,眼中充滿了不削。“這種貨色我沒有興趣。”雪兒搖了搖頭,滿臉不在意的表情。
她這話說得很是囂張,依我看那兩個火柴女瘦是瘦了點,但舞蹈功底應該不差,也不知道雪兒是不是真的有那高超的實力,竟然這么不削。
一見雪兒不肯幫忙,表姐開始軟磨硬泡:“親親雪兒老婆,你就幫我一回嘛,大不了我將我最珍貴的東西分給你一般嘛。”
雪兒問:“最珍貴的東西?難道是…”
我也不知道表姐是裝的還是早上吹了風,她的俏臉居然出現一絲紅暈,“雪兒你壞死了,人家的那個固然珍貴,但最珍貴的東西卻不是它。”
汗!表姐這柔情似水的樣子殺傷力還真大啊,我都險些被她所迷惑了。
雪兒接著問:“你最珍貴的不是那個,那是什么啊?”
表姐的臉更紅了,頭埋得很低,偷偷的瞅了我一眼,然后小鳥伊人的摟著我的手臂,胸部來回的在我手臂上摩擦著,“我最珍貴的當然是我最親愛的表弟啊,我分給你一半吧。”
“啊?”我正感受著來自她胸前的溫度,沉醉得不行的時候,聽見她這么說我頓時清醒了過來,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嘆。
“哦,是么?”雪兒托著下巴,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那表情像足了奴隸社會買賣奴隸的人販子,又好似去鴨店找人陪的富婆,弄得我感覺怪怪的。“那你要怎么分一半給我呢?”
一見有機會,表姐頓時就來勁了,臉上的紅霞瞬間煙消云散,小聲的說:“只要你答應我,從此以后,這家伙的上半身歸你,下半身歸我。”
“上半身?不行,你既然找我做事就應該拿出點誠意出來,下半身歸我,上半身歸你。”雪兒開始討價還價,弄得我好似真的是鴨子一樣,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有什么價錢好講的。
“不行,我要生寶寶,所以下半身我一定要要。”表姐的語氣十分的堅定,我在旁邊一陣暴汗。
雪兒幽幽的說:“那就沒有辦法了,你自己去教訓那兩個蹄子吧。”
見到雪兒不肯幫忙了,表姐一臉焦急,輕咬嘴唇,仿佛在思量這什么,然后只見她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左邊歸你,右邊歸我!”
“好啊,成交!”雪兒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表情,好像撿了一個大大的便宜。
他們買賣我的過程當中,作為當事人的我一言不發,流氓啊!大家快來看女流氓啊!這里有兩個!我想這么大叫,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說道:“我反對,我是有ren權的,是非賣品!”
“反對無效!”兩個女生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果然不假。
“嗚嗚!你們兩個是流氓!我不和你們玩了!”說完我飛奔到了三樓,和這兩個女流氓呆在一起實在是太刺激了,居然開始瓜分我的上下半身了。
“流氓!十足的流氓!”我高聲的對著空氣罵道。
“小流氓,你在說誰是流氓啊?”我身后傳來了秋素姐那豐腴的聲音,一聲小流氓叫的我差點魂飛魄散。
我緩緩的轉過頭來用自認為最帥氣的笑容看著秋素姐,“我當然說的是大叔啊,他不是流氓怎么泡的到你這么漂亮的媳婦呢?”
“小流氓就是小流氓,才一天不見嘴巴就變得這么壞,本來還想將我家閨女介紹給你認識認識,我看還是算了吧。”秋素姐裝出了失落的表情,依舊是我見尤憐,成熟女性的風韻小女生是學不出來的。
我說:“你能不能不叫我小流氓,我內心很陽光的,倒是你們女兒是不是嫁不出去啊?一天到晚都嚷嚷著要我去追她,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么?”
“小流氓,不要亂說,我家閨女很漂亮的,今天又收到一摞情書,把我們家的郵箱都塞滿了。”
我吃了一驚,并不是吃驚她女兒有多么的漂亮,而是在想,是哪些哥們那么大膽,情書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塞進郵箱里邊,看來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我說:“行,你改天把她帶過來讓我瞧瞧,要是長的過得去的話我就湊合著把她泡了,要是不行的話也可不要怪我不給面子啊。”
我剛一說完,秋素姐就抄起手中的文件夾對著我的頭狠狠的敲了一下,“難道還委屈你了?要不是他爹對你挺看重的,我才不想將我寶貝女兒介紹給你嘞。”
“嘿嘿,我忘了告訴你,我每天收到的情書將我們家的垃圾桶都堆滿了,我可是搶手貨!當然要拿出搶手貨的架子,看在我和你這么熟的情面上我就給你們家閨女一個機會吧,明天帶過來讓我瞧瞧吧。”我內心竊喜,她女兒應該長得不錯,姑且不說秋素姐那絕美的容顏,僅是大叔那瀟灑的外表她們的結晶就差不到哪里去。
秋素姐愣愣的看了我數秒,估計在想我怎么這么無恥,然后她笑了一下說:“好啊,就今天中午到我家吃飯吧,你可不要留鼻血哦。”
這次輪到我呆住了,我的本意是不想去見她女兒的,畢竟我已經有了杜麗,并且和表姐還有那么一段糾結不清的關系,現在倒好,已經被架上去了,說什么也得去吧。
“好,這筆買賣我接下了。”
“呵呵,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小流氓,快進去上課了。”
走進教室后我掃了在座的人一眼,依舊是那些衣冠楚楚的大叔們,那個聲稱自己年薪幾十萬上下的大叔正在高談闊論,周圍圍了一圈的大叔。
唉,都是一幫上了年紀的人,居然還跟小學生似地坐在桌子上吹牛,看來他們活回去了。
我坐在角落,儼然和他們不是同一掛的人,算了還是好好學習吧,韓語這個東西還真他們難學,我昨天就學會一句:“思密達!”
我抬頭向前面的座位上看去,并沒有看見杜美莎那小妮子,才上了兩天的課居然就翹課了,這女子還真是沒有耐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