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給人沖澡的蓮蓬頭擰開著,內(nèi)心一個聲音高叫著:“和她快樂吧,給你幸福。”
但我內(nèi)心深深的知道,幸福怎能建立在一時的沖動之上,只怕事后將會追悔莫及。
以上不是詩的詩能夠全部表明我現(xiàn)在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浴室里的誰嘩嘩的響,溫?zé)岬乃疀]有我的血液沸騰,我汗如雨下將我全身浸透又迅速的背沖掉,誰說水能夠讓人清醒?現(xiàn)在我卻覺得浴室里彌漫的煙霧給了人一種更加深沉的誘惑。
我從鏡子里看著表姐十指緊扣在我胸前的雙手,她的長發(fā)隨意的散落在我的光禿禿的肩頭上,我只能夠看見她的側(cè)臉,是一個幸福的表情。
我努力的掙扎想要掙脫表姐的溫柔鄉(xiāng),但是她的勁很大,緊扣的十指沒有給我一點機會,我的動作反而增加了我們之間的摩擦,背上的那兩團溫?zé)嶙屛颐宰恚眢w本能的反應(yīng)讓我更加措手不及。
表姐的身軀開始發(fā)出熱氣,溫?zé)岬钠つw將我肩頭上的水蒸騰成霧氣,更加的如夢如幻,我看著她的細(xì)頸以及她的香肩,一片潮紅的顏色。
“噗通,噗通…”我喘著氣,聽著我們的心跳,浴室安靜得嚇人,仿佛心跳和呼吸是這個時候最美妙的音符。
“你想干什么?快放開!”
“我想干什么你難道看不出來么?當(dāng)然是想和你洗個鴛鴦浴啊。”
我腦中猛然想起一句詩“鴛鴦相對浴紅衣,”也許古人所描述的場景就是現(xiàn)在的這幅景象吧。
我用跪地求饒的語氣說:“霜姐,你放開我吧,我快熬不住了。”
“嘻嘻,你熬不住了最好,那樣我就可以給你生一個小寶寶了。”
瘋了,真的是瘋了,這是我現(xiàn)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可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就算她瘋我一定不能陪她瘋掉。
我說:“你別這樣,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啊,我們之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要是我們真的因為沖動做出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表姐說:“我不管,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別的事等它來的時候再說。”
“你這是典型的吃了上頓不管下頓的想法,是壞思想,應(yīng)該徹底的從你的腦海中去掉!”
“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別的我什么都不管,再說我爸媽也不反對我們在一起,姨父姨媽也沒有說什么不好。”
表姐搬出了家長來說事,我只得沉默,因為事實的確是如此,讓我惱火的就是我媽,她老是打電話對我說無霜姐的好處,還經(jīng)常對我說:兒子,這么漂亮的媳婦你上哪里找去!
我爸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肯定,他私下就對我說過:“小子,聽媽媽的話,要是你和無霜在一起,我給你最想要的哈雷摩托車,其實以前要不是遇到你媽,我都會追無霜她媽的,你一定要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業(yè)!”
所以和表姐的事情我一直就很頭疼,怎么家長也在助長這些不良的風(fēng)氣。
我說:“你就發(fā)發(fā)慈悲饒了我吧,你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想法,要是我真的和你做了什么我一定會恨自己的,你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想說要是我和你那個了,你就會遠(yuǎn)走他鄉(xiāng),不再見我?”
表姐對我還真的很了解,我說是。
“哼!我還不了解你嗎?要是我真的懷上了你的孩子你才不會離我而去勒,你一定會將我照顧得好好的,就算心里有不甘也會對我好的。”
我說:“那你想讓我懷著愧疚過一輩子嗎?”
表姐無比賴皮的說:“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反正今天我說什么也不會放手的。”
我還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你到底放不放,你要是不放手的話我可要打你的屁股了!”
“你打啊,你要是忍心你就打,反正我也沒有穿衣服,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媽的,表姐的話讓我猶豫了,她這么衣不蔽體要我怎么下得了手啊,但是現(xiàn)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我糾結(jié)了。
“啪!”
我還是抽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雖然很輕,但是表明了我有膽子下手這個明確的態(tài)度。
“那么輕你給蚊子撓癢癢啊,我就說你下不了手吧。”
這丫頭也忒放肆了,看來今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啪!啪!你放不放手?”
“你這個沒良心的,下手這么重,我不會放手的,你打死我好了!”
我心中那個恨啊,沒有想太多“啪!啪!啪!”又是猛烈的三巴掌打在她的臀部上,力量相當(dāng)?shù)拇螅业氖侄急徽鸬糜悬c疼!
我火了:“最后問你一次,到底放不放手?”
表姐帶著哭音大聲的說:“不放,我就是不放,你最好是再用力一點!”
我的媽呀,這可要我怎么辦啊,我從鏡子里看到了她的眼睛,眼圈紅紅的,快哭出來了。我最煩女生哭了。
“好好的,干嘛又哭了啊?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肯放過我啊?”
“你打得那么疼,當(dāng)然要哭啊。”
“好好,我不打你了,你放過我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不行,打都挨了,我更加不會放手了。”
表姐有時候就是死腦經(jīng),固執(zhí)起來比誰都厲害,屬于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一種。
于是我們接著沉默,表姐緊抱我的手依舊沒有松開,嘩嘩水聲作響,我們已經(jīng)在這浴室里相擁一個多小時了。
“啊嚏!”表姐的一個噴嚏打破了這長久的寧靜。
“你還是穿衣服吧,著涼了劃不來。”
“恩,好。你去幫我拿衣服吧。”
我心中的石頭頓時就落了下來,相持了這么久終于告一段落。表姐緩緩的松開她的雙手,這么久她的手有一點僵。
剛松開一點點她忽然又抱住我,“不行,我你得抱抱我,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我說:“好。”
然后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她的頭發(fā)濕濕的貼在臉上,眼圈紅紅的,頸部還有幾顆水滴,在浴室的煙霧中美如夢幻。
沒有任何別的想法,我將她緊緊的抱住,小聲的說:“其實我很恨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