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到哪啊?”雪兒今晚的想法非常的瘋狂,也不知道是吃了興奮劑還是大姨媽來了,也忒不注意形象了。
“隨便哪里都可以啊,我估計芙城是沒辦法呆了,我們將無霜帶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看怎么樣?”
“我看不怎么樣,不過也不好破壞你的性質(zhì),你就說怎么奔吧?”
過了兩秒鐘,雪兒說:“我覺得首先得將這個群退了,看見他們將你罵得頭破血流我心痛。”
我在群里看了看,那些家伙以前經(jīng)常被我虐待,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開始對我進行全方位,多層次的打擊,從一開始罵我是“吃好白菜的豬,”到后來的“史上最奇葩的一坨牛糞”,總之,我被罵得不成人樣,縱使我心理承受能力再好也有點受不了。
“雪兒,我們退群吧,不過得和道士說一說,畢竟他現(xiàn)在是我們在這個群里唯一的親人了。”
我和將事情對道士全盤托出,他的表現(xiàn)很淡定,“你們兩暫時避一避風(fēng)頭吧,等事情平息了之后再回來。”
得到道士的許可之后,雪兒在群里大發(fā)雷霆,“老娘不和你們玩了!”我的屏幕上出現(xiàn)一行字,“妖精已經(jīng)退出了星際流氓群。”
我知道該是我表現(xiàn)英勇的時候了,“黑幫大哥,我就是在靡香學(xué)院,花花公子協(xié)會的,我叫施云明,等著你哦。”
黑幫大哥狠狠的撂話:“好你給老子等著,我他媽非找?guī)资畟€兄弟過來弄你!”
“好,我等著!”
我無恥了一會,施云明既然要給我裝豬,我就讓黑幫大哥將你打成豬,這一招“移花接木”我自認(rèn)為用得恰到好處,并且成功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弄完了群里的事情,我給雪兒打電話,“死妮子,這半夜都不睡覺?心里騷啊?”
雪兒很奔放的回答道:“對啊,我現(xiàn)在騷著呢,有本事你就過來。”
我無話可說:“不要這樣嘛,你是不是有心事啊?這么完了都沒睡覺,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啊?”
“嗯,的確有人欺負(fù)我,我也不和你兜圈子,那個人就是你!”
我有點莫名其妙,這幾天我算是對她和無霜照顧得無微不至了,被她們當(dāng)牲口一般使喚,“說話可是要憑良心的哈,不能亂說,別以為不在我身邊我就沒辦法收拾你。”
雪兒仿佛很生氣:“你真的欺負(fù)我了,雖然你的謊言撒的很好,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事,而且是大事,不然你也不會瞞著我和無霜。”
雪兒這妮子越來越犀利了,我的內(nèi)心世界被她洞穿無疑,“我也不和你兜圈子,的確有一些事情,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通,不糾結(jié)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追問了啊?”
“不行,你必須說,我的大姨媽什么時候來你都知道,憑什么不讓我知道你的秘密!”
“你確定要知道?那些事情可是很黃很暴力的哦。”
“切,少給我說這些,你很黃,無霜很暴力,我天天和你們在一起,都很傻很天真了,快點說!”
我當(dāng)然不可能說實話,“其實就那天我無意間遇到了一個絕美的風(fēng)塵女子,我喝了點酒,你也知道酒這東西害人,結(jié)果我們就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情。”
雪兒并不吃驚,“哦,那個風(fēng)塵女子是我們學(xué)校的吧?”
“哇!不是吧,你連這都能夠猜得到?”其實我沒好意思說是夏未央,但雪兒居然能夠猜到這一步讓我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一道關(guān)鍵時候的想法總是那么的一語中的!
“要是是外邊的女生,依照你的智商,大可以一招瞞天過海就成功,可是你糾結(jié)了,所以那個女孩一定是我們身邊的人!快點說,你到底把那家姑娘禍害了?!”
“額雪兒,你別問了,要是我能夠說早就告訴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雪兒悲痛欲絕的聲音:“還真的是啊,沒想到我隨便推理一下你就承認(rèn)了這檔子事,這可要我和無霜怎么辦啊?這么幾天還被蒙在鼓里,天啊,你也瞞得太深了吧,快點說,你這個人渣!”
人渣就人渣,我說什么也不能將夏未央說出來,“雪兒,我已經(jīng)坦白交代了,你可以放過我吧。”
“你以為這種事情就像小孩子過家家?可以推倒重來?你快點說那個女生究竟想要怎么樣?她是不是要你負(fù)責(zé)?”
我說:“我糾結(jié)的事情就是這里,她不要我負(fù)責(zé),我當(dāng)了午夜牛郎了。”
雪兒教訓(xùn)道:“有這種好事你居然還糾結(jié)?撿了一個大便宜你還不高興啊?難道你還想建立一個后宮?”
我趕緊解釋說:“不是這樣的,那個女生和我的關(guān)系比較特殊,唉,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你還是不要問了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哦,”雪兒的語氣很平淡,“那你一定要協(xié)商好,可不能再加人進來了,我都是好不容易從無霜手里扯了半個你出來,要是無霜發(fā)現(xiàn)手里的你從一半變成了三分之一,她一定會瘋掉的。”
我比較在意的是雪兒的態(tài)度:“你聽到我和別的女生發(fā)生關(guān)系居然沒有反應(yīng)?雪兒,你該不會是裝出來的吧,然后私底下跑回云南再也不來見我。”
“這有什么,不就是酒后亂性嘛,”她說的相當(dāng)?shù)碾S意,好像真的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我對你有信心的,知道你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雪兒的信任讓我的罪惡感更加的強烈,要是她知道我已經(jīng)做出了花心大蘿卜的事情那該會是什么一種狀況啊?
“哦。”
“不說這些惱人的事情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我說什么都沒用,你將事情處理好,這次是你的無意失足,我可以原諒,只要你不和那個女生私奔就行,要私奔也必須和我!”
“嗯。”
“阿宇,我現(xiàn)在好想睡覺,你也早點睡吧,我不會對無霜說的。”
“嗯,這你都能忍,我有點不知所措呢。”
“這有什么辦法,愛情是需要包容的,你也別把我給你的寬容當(dāng)作你放任的資本,明天早上早點起床,好些天沒有陪我跑步了都。”
“沒問題。”
掛掉電話后我依舊很糾結(jié),雪兒的想法不是我能夠揣測的,試問這些事情,一個女生怎么可能就這么平平常常的說不介意,太詭異了。
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第二天醒來之后我回公寓換了一身皮,我見到雪兒的同時也見到了午小柔,一見面這個女生就開始脫鞋子,“小柔?你鞋子撂腳啊?”
她沒好氣的說:“我這是要用我36碼的鞋抽你38碼的臉!”說完她將手里的鞋子沖我丟了過來,被我靈敏的閃掉。
“我哪里得罪你了啊?要你這么的勞師動眾?”
“你還有臉說,居然給我弄一個大便狀的奶油,將我惡心得一連好幾天吃不下飯!”
雪兒在一旁添話道:“小柔還對我說,她以后再也不吃奶油了呢。”
看來這真的是我的罪過,我趕緊向她賠罪,“呵呵,不好意思,就開一個玩笑嘛,別當(dāng)真。”
“不行,我一定要惡心回來!”
對于惡心這種東西我早就百毒不侵,“行,只要你有辦法,我無所謂!”
午小柔壞壞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我可要亂來了哦。”
我沖她擺了擺手,意思是你隨意,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弄出了一根香蕉,“看我不惡心死你!”
當(dāng)時我們的距離只有十幾公分,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午小柔就將香蕉皮給剝了開去,她居然要為我表演吃香蕉!
香蕉大家都吃過,不過我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當(dāng)然是有與眾不同,她將香蕉的頭一口含住,嘴唇用力,開始一寸寸的吞進嘴里,很快她又將完好無損的香蕉吐了出來,用牙齒在頭部輕輕的呲咬著,那模樣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我草,這妞該不會這么邪惡吧,這可是在外邊,并不是在寢室這些私密的地方!
午小柔當(dāng)然不會就此作罷,將香蕉從嘴里拿了出來,香蕉的頭部已經(jīng)被她改變了形狀,是那么的像男人的某種邪惡器官,仿佛還不盡興,她出靈巧的舌頭開始舔弄,一時間空氣凝重,我感覺天昏地暗。
還是雪兒的反應(yīng)快,一把奪過小柔手里的香蕉,“你瘋了啊,這么不注意你的形象,要是被別人看見怎么辦?”
“我不管,我就要惡心這個不要臉的家伙,讓他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
我深吸了一口氣,她這招太生猛了,“你贏了,真的!”
午小柔問道:“那你以后還敢不敢惡心我?”
我低頭認(rèn)錯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嗯,這還差不多,雪兒,把香蕉還給我。”
雪兒將雙手背到身后:“不要再鬧了,你要再亂來我可要和你急了啊。”
午小柔甜蜜一笑,“嘿嘿,我不會再亂來了,我還沒吃早飯呢,這香蕉是我的早飯!”
我很隨意的說了一句:“把香蕉當(dāng)早飯?小柔,你最近上大號很困難啊?”
午小柔的整個臉都綠了,拿著香蕉不知道該不該吃,“陸宇!老娘和你拼了!”
于是乎這一早上并不是像往常一樣我追雪兒,我被午小柔這個發(fā)瘋的小婆娘追著,運動量前所未有的大,最后我體力不支被她追到,她揪著我的衣領(lǐng)叫囂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惡心我!”
我氣喘吁吁的說:“不敢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