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有點喜歡這個小子了,哈哈,”警察的頭兒笑得前俯后仰,“你們幾個太遜了吧,被一個小伙子糊弄的一愣一愣,一邊去,一邊去。”
雖然有點不甘心,這幾個警察還是騰出了位置,我也暫時松了一口氣,這個警察頭兒給我的印象非常的不錯,有一股大將之風(fēng),不像這些小嘍啰警察這么小氣,在短短的時間他已經(jīng)出手幫了我兩次,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對于他我琢磨不透,這樣的人才最可怕。
他一臉微笑的坐到我旁邊,“小子你不錯,叫什么名字啊?”
我老實巴交的說:“我叫陸宇,大哥你呢?”
他將我的名字在嘴里念叨了一遍,“我叫林雪狼,你這么有恃無恐的,上面有人?我記得沒有哪家有姓陸的孩子啊。”
我搖了搖頭,“我就平頭老百姓一個,這次栽了我認,但我不能被嚇死?!?
“呵呵,你小子說話我愛聽,抽煙不?”他從兜里摸出一包煙,遞給我一支。
雖然光線不是很好,但我依舊能夠分辨出煙的牌子:“哇!大哥抽得挺好的啊,真龍?zhí)熳幽?,我要抽?!?
他笑了笑將煙盒放回兜里,將煙點燃后把打火機遞給我,“就一小屁孩要去上大學(xué)前送我的,我平時都舍不得抽,見到你人對才給你發(fā)一支?!?
林雪狼的煙是不錯,不過打火機的檔次就不行了,是一次性的,我將煙點燃后才感覺好了許多,從那家伙被我揍到我被抓這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得太快,前不久我還在場館里陪雪兒看比賽,這會兒居然到了警車里,讓我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看我吐出標準的煙圈后,林雪狼又笑了,“年紀輕輕就有著身本事,不錯,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這家伙的話讓我剛松懈的神經(jīng)又是一緊,什么叫我看上的男人啊,他該不會是有特殊癖好?難怪他連續(xù)幫了我好幾次,原來別有用心,我越想越怕,搖了搖頭不敢再想,我問:“雪狼大哥,先前被我揍那家伙死沒有啊?”
林雪狼說:“哪有那么容易死人,他沒受多大的傷,最多醫(yī)院里躺一兩個月,不過衣服被扒了個精光,還有學(xué)生拿相機拍了下來,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是看我還有沒有的救,或者說是在算我要坐幾年牢。”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那家伙沒死我心里踏實多了,接下來就看梵高的了,再次祈禱他不是在說小說后我這才好受了許多。
“哈哈,那你算出來坐幾年牢沒有?”
我點著頭,“算出來了,應(yīng)該沒有幾年,要是運氣好的話在你們警察局呆兩天就出來了。”我對梵高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我還是有點擔(dān)心,對方來頭那么大,梵高愿意為我動用家里邊的關(guān)系么?
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問道:“大哥,你說我這種情況會被怎么樣?”
林雪狼收回了笑容,“這個我說不準,畢竟這件事可大可小,不過沖你喊我一聲大哥的份上,我可以保你在這一路上平安無事,但要是到了警察局的話我就沒法了,牽涉的人太廣,你自求多福吧?!?
看來我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只有這件事而已了,我郁悶不已的一邊抽煙一邊和雪狼大哥吹牛,不知不覺警察局到了,林雪狼摸出手銬說,“這個形式還是必要的,不然我難做?!?
我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也沒覺得有什么,“我知道,不就是一對鐵鐲子么,我還沒有戴過呢?!?
他笑了笑就替我戴上了手銬,我被他們一行人帶下了警車,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今天的陽光是那么的刺眼,照得我的臉生疼,雪兒說北京的氣候不是很好,果不其然是這樣,也不知道梵高有沒有和她聯(lián)系上。
我被幾個警察帶到了審訊室,先前在警車上有林雪狼攔著,這會兒我可就沒那么好受了,被先前在車上的那個家伙偷偷的陰了幾下。
當(dāng)我在椅子上坐穩(wěn)之后我看了看審訊室的布置,和電影里演得差不多,相當(dāng)?shù)暮唵?,一張桌子幾張椅子,還有一盞大瓦數(shù)曲頸臺燈,要是不開燈整個審訊室黑得可以,很適合暴力執(zhí)法。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其余的人很自覺的離開了審訊室,看到只有他一個人我心里一緊,沒有和做筆錄的一起進來,看來這家伙來者不善。
他裝模作樣的將一份資料狠狠的摔在桌上,我看到首頁上有我的照片,辦身份證時照的,一點也不帥,這警察大聲的吼道:“姓名!”
“陸宇。”
“籍貫!”
“四川柳城?!?
“家庭成員!”
“……”
我最煩這些人,桌上的資料明明寫得一清二楚還問這么多廢話做什么,不識字還是怎么,不過我可沒有像先前那么囂張,他問什么我就答什么,要是我答錯的話他就有借口了。
詢問完資料過后他將曲頸臺燈一扭照著我的臉,“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嗎?”
我說:“知道,就和一個家伙起了爭執(zhí)然后他惹惱了圍觀的群眾,然后被群眾揍了嘛?!蔽胰詢烧Z就將事情撇清,這是在柳城時高武那家伙教我的,同樣的事?lián)Q種說法就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沖上來揪著我的衣領(lǐng),“事情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嗎?老我老實交待?!?
我說:“我說的是事實,目擊證人那么多,隨便找一兩個問問就知道?!?
他也沒有太合適的借口,“你們?yōu)槭裁雌饹_突?”
我說:“他對我女朋友意圖不軌,作為一個男人我當(dāng)然要和他急啊,誰知道那家伙穿得衣冠楚楚的,背地里卻是那種人,他那是罪有應(yīng)得。”
他語氣冷冷的說:“意圖不軌?有證據(jù)嗎?”
“沒有?!蔽业脑拕傄徽f完,這家伙就將我的椅子踢翻,由于帶著手銬我沒把握好平衡摔在了地上,他將椅子扶起來,然后將我重新抓回了椅子上,“說!你是不是蓄意煽動學(xué)生滋事?”
剛才那一下摔得不輕,這警察有點猛,“我承認我們之間有點個人恩怨,至于他為什么會被學(xué)生圍毆我只能說他人品不好了。”
“哐當(dāng)!”他又一腳將我踹翻,這次他是踹的我的大腿,這種地方有褲子的遮擋,不容易看出來,“你小子嘴這么硬,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