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我坐在窗戶前面,天空灰蒙蒙的,一如我的心,快要下雨了吧。雖然徐非凡知道了自己想要讀的專業(yè),但我卻還是一片迷茫。這個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的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有些人卻不知道。
我仰望灰蒙蒙的天空,躊躇的摸出一支煙放在嘴邊,眼神中盡是迷茫和未知。一陣清風刮過,我的煙不知到哪里去了。
“啪!”表姐對著我的腦門就是一巴掌,“叫你裝憂郁,叫你裝深沉!”
我說:“我真的迷茫啊,你說我去哪里讀書???以前只知道好好讀書上大學(xué),可是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表姐將我的煙放在她的嘴上,然后痞里痞氣的說:“帥哥給個火!”
我恨了她一眼,然后摸出打火機:“你只要敢點我們姐弟都沒得做?!?
她看著我手中的打火機半天沒有接過去,“憑什么就只有你能夠抽啊,男女平等懂不懂?”
我從她嘴邊搶過那支煙:“不一樣的,我自己墮落了,不希望你跟著?!?
表姐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坐到了我旁邊:“那你能夠告訴我你在煩心什么嗎?”
我說:“我在想將來會怎么樣?”
表姐小鳥依人的將腦袋放在我的肩頭上,這動作雖然親密,但在我們之間屬于常規(guī)的:“還能怎么樣啊?當然是我嫁給你,然后生一個大胖小子啊?!?
我揪著她的頭發(fā),讓她的頭遠離我的肩膀,“我們不能結(jié)婚的,更不能生小孩,你難道不懂么?”
表姐抓回她的頭發(fā),再次靠在我的肩頭,“那我們就不結(jié)婚,不生小孩也可以啊,我們?nèi)ヮI(lǐng)養(yǎng)一個乖的,只要能夠在一起就好?!?
我徹底無語了,類似的勸解我已經(jīng)說過不知道多少次,再多說一次也沒有用,我就任由她這么靠著我的肩。
“宇,你來我們學(xué)校吧,包你財色雙收!”
我說:“來你們學(xué)校你還不得天天管著我啊,我不去?!?
“我那是關(guān)心你,免得你一天到晚在外面胡搞瞎搞,被狐貍精給騙了,不過你要是來靡香的話,我大不了不管你就是。”
“還是不行,我一看著你就害怕,萬一哪天我喝醉酒了還不得被你收拾了?!蔽艺f的可是實話,這種事情表姐絕對干得出來。
“嘻嘻,難怪見你每次喝酒都沒有喝醉,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其實我沒有你想像中那么大膽的,不信改天你喝醉了試試。”
我瞅著表姐那純潔無比的眼神,“還是算了吧,要是我們之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時候雪兒從房里出來,劈頭蓋臉的問表姐:“你和她談妥了沒有???軟的不行來硬的啊!”
表姐說:“不是沒談妥,是還沒有談,你再等等吧,我這就直奔主題!”
雪兒一把將表姐拉開,“還等什么啊,看我的?!比缓笏龔乃莻€小包包里面摸出一個瓷瓶,將塞子打開,對我說道:“你到底來不來我們靡香學(xué)院?”
我看了看瓶口,媽的,多半是劇毒,還冒著黑煙,也不知道雪兒整天和這些東西打交道怕不怕,萬一哪天感冒了將這些毒藥當沖劑吃了呢。
我嚇了一跳:“你少唬我,這會是毒藥么?你以為這是拍電影??!”
雪兒微笑道:“你可真是聰明,知道我不敢殺你,可是不殺你毒啞你總行吧?!?
雪兒笑里藏刀,仿佛是這世間最邪惡的巫婆,連表姐都替我擔心起來,“雪兒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雪兒說:“當然是真的,我就要毒啞他,誰叫他整天都說話占我便宜啊,今天他還問我有沒有守宮砂,你說他壞不壞?”
表姐看了看我:“的確很壞,你來吧,我?guī)湍惆阉粗 ?
表姐將我推倒在地,整個人騎在我的腰上,兩只手死死的將我的手按住,我發(fā)現(xiàn)我全身除了頭和腿什么都不能動了。
雪兒拿著瓷瓶慢慢的走到我身邊,滿臉邪惡的表情,我使勁的搖著頭,還想做最后的反抗。
雪兒蹲下身來,本來她就穿著長裙,這一蹲,我剛好能夠看見她兩腿間的chun色。
粉紅色的!
雪兒也發(fā)現(xiàn)我的的目光,慌忙的遮住,然后嬌羞的看了我一眼。大神經(jīng)的表姐卻沒有看見,而是不耐煩的說:“雪兒你快點啊,謀殺親夫不是你潘金蓮最喜歡做的事情么?”
“好啊,你們倆姐弟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
表姐說:“別鬧了,快讓他答應(yīng)來我們靡香學(xué)院吧?!?
雪兒回歸正題道:“和尚同學(xué),你到底想好沒有,究竟來不來我們學(xué)校?”
我一咬牙:“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活,我陸宇要是這點氣節(jié)都沒有我就不是中國人!”
雪兒搖了搖頭:“小樣嘴還挺硬的,看來你就是傳說中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
我說:“那是當然,我就算見到了棺材也不掉淚!”我之所以這么底氣十足的說話是我吃定了兩點。
一是雪兒不敢對我下狠手,二是她手中的那個瓷瓶里裝的并不是真正的毒藥,她只是想嚇嚇我而已。
不過我明顯失算了,雪兒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猶豫或者打算收手的意思,她迅速將藥品放在我嘴邊,“最后再問你一次,究竟答不答應(yīng)?”
我內(nèi)心狂跳,這藥聞著就有一股苦味,而且雪兒的表情這么認真,該不會是真的毒藥吧?就算不是毒啞我的毒藥,其它的什么瀉藥之類的東西喝下去我也受不了啊。
我正在猶豫,左邊是表姐在誘惑的說:“阿宇,你就來我們學(xué)校吧,我不會再管你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向你媽交代啊!”右邊是雪兒厲聲喝道:“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她們兩個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搞得我將要接近崩潰的邊緣。
雪兒說:“媽媽的,我還沒有見過你這么嘴硬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然后她拿著瓷瓶就想向我嘴里灌!
“等一等!”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藥瓶在我的嘴邊以30°的角度傾斜著,濃烈的刺鼻氣味讓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表姐欣喜的說:“你答應(yīng)了?”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不再管我了?”
表姐說:“恩?!?
我說:“我答應(yīng)了!”
“哈哈哈哈!”雪兒仰天大笑,“跟我斗你還嫩點!”然后窗外一道閃電劃過,雷聲驟起,雪兒拿藥瓶的手一抖,藥水就這么流進了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