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王爺回來了,讓你過去呢!”
李嬤嬤剛進來就看到這麼火爆的場面,老人家哪裡能承受得住啊,立刻把頭低了下去,連說沒看見、沒看見。
“噢,我娘回來了,這麼快,好吧,我馬上就過去!”
莫銘說完不捨地鬆了粟晴,慢慢從粟晴的身上下來。
“粟晴,我去看一看啊,你去我的房裡等我,有什麼事去裡院找青兒,要不找嵐薰也行,他在旁邊的小院裡!”
莫銘這樣說完,粟晴搖了搖頭說:“我哪也不去,我誰也不找,我跟著你,你走哪裡我跟到哪裡,我陪你去見你娘。”
粟晴說完,把莫銘抱在懷裡。
“也好,一起去吧,我還要去告狀呢,憑什麼把小堂關在那個冷園裡那麼多年,不管不問的,小堂都咳血了,她都不知道吧?她這個娘當得太失職了,除了知道逼我娶夫郎給她傳宗接待,是不是什麼也不知道了啊?”
莫銘想著這件事就氣憤。漆風堂那麼一個水一樣溫柔的男子憑什麼被關在那個破落的冷園裡啊?這事……這事既然讓莫銘逮著了,那就有漆風染好看的了!哼!
“娘,你上哪裡去了?銘兒這一會兒不見你都想了!”
見到漆風染,她的臉馬上就變,那真是如雨春風般的明媚啊!連粟晴都懷疑莫銘前世是不是練川戲變臉的。剛纔還咬牙切齒呢,現在就如沐春風了。
“娘去上殿面君了,這件事我當然要和你皇姨好好談一談了,這麼一鬧丟了皇家多大的臉面啊!”
漆風染摟住了從粟晴身上跳下來的莫銘,一邊說著一邊瞟了一眼後面站著的一臉冰冷,直挺挺的男子。
這個男孩子還真是怪啊!如果不是看著他喘氣,一定以爲他是個石塑的。他動都不動一下,目光直直地盯在莫銘的身上,就像一隻盯著屬於自己的羊羣的狼。
幸好,漆風染的這個形容沒有讓站在那裡的粟晴察覺到,否則以粟晴那麼個火爆脾氣,早就火山爆發了。
“噢,娘,你怎麼談的,是不是確定這個夫郎不給我了?”
莫銘說完這話,身後的粟晴輕輕地咳了一聲。莫銘當然明白粟晴的意思。她莫銘要是敢把那個夫郎領回來,他粟晴就敢把整個王府給點著了。最後採取雙雙殉情而死的方式,一了百了。這事放到別人身上肯定做不出來,但粟晴穩定行。
“當然不能要,要他這種傷風敗俗的男子做什麼,娘再給你物色一個,這個肯定不能要了!再美再有才也沒有用,男人貞德才是最重要的了!”
漆風染這樣說完,粟晴的臉已經變成絳紅色了。他心裡暗暗發誓,只要他活著,誰也不可能往莫銘身邊領男人。更別說是娶個夫郎了。不信就試試他的跆拳道黑帶,空手道九段,以及國術……,他粟晴這麼多年沒學別的,就學怎麼打人殺人和抓人了。
“娘,這事著不得急的,你看這一次你和皇姨就是太急了,都沒有選好,讓銘兒受了這樣的驚嚇不說,還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下一次怎麼也得考察個一年兩年啊!”
相當於粟晴的火爆,莫銘更陰柔。
以柔克剛,像來是她的必殺絕技。她對自己的智商那是相當的瞭解並善加利用了。粟晴學殺人的時候,她學的是怎麼玩人。什麼兵家三十六計,孫子兵法,孫臏兵法,曹操權謀,劉邦之道了,這些她在十四歲的就已經熟記於心了。
她很小的時候就記得父親曾經說過,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當你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上時還可以看著他對你誓死效忠。她雖然沒有父親的野心,可卻深諳此道。
“銘兒說得對,娘下次一定不能這麼草率了!”
漆風染這樣說完,莫銘偷偷地白了粟晴一眼。粟晴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其實粟晴也挺佩服他這個小小未婚妻的。她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使事情風迴路轉,達到她想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