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在絕食,對此容錦年已經(jīng)感忽而很無奈,起身走上前,從后將她給保住:“你認(rèn)為你這個身材能穿多大的衣服?”
“太緊了總是不好的吧?”
靜孌姐姐這樣說著,臉上滿是幸福!
男人輕輕吻了吻她小瞧的紅唇,“好了,不要太糾結(jié)了嗯?”
“哦!”
自己男人都這樣說了,靜孌姐姐總部至于還糾結(jié)。
其實(shí),她現(xiàn)在不錯的!
雖然在容錦年這件事上吃了不少苦,但大家都知道,在感情上,她是成功的,有了三個孩子,有了一個這么愛自己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對于她來說,真的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
至少,比起還在沼澤中掙扎梵諾,她真的已經(jīng)好了太多!
電話響起,將他們所有的沉默都打破,是容錦年的,還是微信視頻,掏出來一看,臉色瞬間一變!
“怎么了?”男人這樣的變化靜孌姐姐可沒忽略掉,盡數(shù)收在了眼底。
容錦年臉色有些冷,但對靜孌姐姐的語氣依舊溫和:“沒事!”
“誰發(fā)來的視頻?”說著就要去拿錦年的手機(jī)。
這樣的舉動,在以往的話錦年一定不會阻止靜孌姐姐,但想到其中尷尬情況,也就不動聲色的避開:“別看了,先試禮服!”
“有情況?”靜孌姐姐本就是個很敏感的人。
容錦年若不避開還算好,這避開,讓她心里更是緊了一下。
她的舉動,其實(shí)并不算是侵犯什么隱私。
畢竟他們自小到大私有空間都是共享的,容錦年就像個養(yǎng)成的夫君一樣,將她自小看到大,而他的東西自然也是公布在靜孌姐姐面前。
看著她質(zhì)疑的神色,容錦年有些頭疼:“你想多了,沒有什么情況?!?
“拿給我看啊!”
“孌兒?!?
“你給我!”見男人這樣遮遮掩掩的,靜孌姐姐也是沒好氣的直接過去將他的手機(jī)搶了過來。
迅速的輸入密碼,打開了微信!
剛才發(fā)視頻的那方已經(jīng)掛斷,第一個就是,點(diǎn)進(jìn)去后,頭像是一個很漂亮的美女。靜孌姐姐心里當(dāng)即就咯噔了一下!
“爵爺,我可以等你,等多久都可以!”
“我不介意您有妻子,就算是做妾我也愿意!”
“不要拒絕我好嗎?我會死,真的會死!”
“……”什么情況???
對方一條有一條的微信短信砸過來,這樣的字幕,看在靜孌姐姐眼里瞬間就白了臉色。
之前并沒有什么聊天記錄,靜孌姐姐想,或許是被容錦年刪除了也可能!
但這一刻,看到這些信息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天都塌了下來!
“孌兒?!笨丛陟o孌神色變白,容錦年有些擔(dān)憂的上前就要抱她。
然而靜孌姐姐卻是不動聲色的避開,前一刻她有多幸福,這一刻。心里就有多痛,有多絕望,更有多嘲諷自己!
“我們完了!”
說著,直接將手機(jī)丟給了容錦年,身上的婚紗甚至是被她蠻橫的給撕下來,套上自己的居家服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讓容錦年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走了!
“孌兒!”門口,容錦年一把攥住靜孌姐姐的手,面上滿是驚慌之色,他甚至不敢去計較她撕掉即將要用的婚紗,也不去計較她剛才的那句話。
他知道這個小女人誤會了,語氣有些急切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你放開我?!?
“孌兒!”
“我讓你放開我!”蠻橫的將手腕上的手給甩掉,她不想看到他,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
以為都過去了!
這么多年了,可是再次面對這樣的事兒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亂了。
甚至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的選擇到底是不是應(yīng)該!
容錦年此刻哪里敢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面,她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只能強(qiáng)行的將她帶上車,然后迅速趕回了曼德大宅。
而回到家后。
靜孌姐姐沖進(jìn)臥室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一邊還給逸塵打電話。
“逸塵,這婚,我不結(jié)了!”
“姐你沒事吧?”他們的婚禮就在三天后,唐家所有人都從東洲趕過來。
然而靜孌姐姐現(xiàn)在卻是將自己崩潰的鎖在房間里,痛哭出聲道:“什么都不要問,我求你,現(xiàn)在和靜姝過來接我和孩子好嗎?”
“出什么事兒了。”
“什么都不要問,求你!”現(xiàn)在靜孌姐姐什么都不想說,也什么都說不出來。
此刻的她就想要離開這里。想要帶上孩子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
她甚至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回來,就不應(yīng)該再給那個男人機(jī)會,以至于現(xiàn)在這么痛苦!
門外容錦年一直在敲門,“孌兒你把門打開,打開門!”
“你滾開!我不想看到你,嗚嗚嗚!嗚嗚嗚!”
門外的容錦年無奈了,擔(dān)心她在里面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兒,趕緊讓傭人拿來鑰匙打開門。
進(jìn)屋后就看到靜孌將東西都已經(jīng)收拾起來準(zhǔn)備打包,有她自己的,也有孩子的,很明顯,她要離開,要離家出走!
看到這一幕,容錦年瞬間就紅了眼?!澳氵@是干什么?”
“……”干什么,她現(xiàn)在一個字都不想給男人說!
男人嘭的關(guān)上門,上前就將那個?利收拾的小女人從地上拽起來,“你這是干什么,嗯?”看到她要走,男人語氣也不好起來。
靜孌姐姐一把將他給推開,“我干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
“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怎么沒關(guān)系,你告訴我怎么就沒關(guān)系?”
“別說結(jié)婚了你不能拿我怎么樣,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呢,我還是自由的,我要做什么你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
他出軌了,還敢來質(zhì)問自己?。?
靜孌姐姐冷笑,完全不給容錦年一點(diǎn)面子,直接就將他給一把推開。
然而,下一刻她整個人就騰空而起,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被扔進(jìn)了大床里,錦年冷怒的聲音響起:“走,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要走到哪里去?!?
“……”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別想去!”
“啪!”混亂間,靜孌姐姐想也沒想,一耳光就扇在了男人臉上。
這一刻,沒有任何解釋,靜孌姐姐也不會聽任何解釋!
女人給他發(fā)了那樣的短信,要是她現(xiàn)在還能淡定點(diǎn)的嫁給他,除非她瘋了!
她唐靜孌從來都不是任何人可以隨意拿捏的人,哪怕那個人是容錦年也不可能,不管他如何強(qiáng)悍,也絕對束縛不了她!
這一點(diǎn),容錦年是清楚的,但此刻小女人反應(yīng)這樣激烈的時候,他的心也是混亂的。
“打我?學(xué)會跟我動手了?”
“你放開我!”
“孌兒,膽子越來越大了,嗯?”
“……”別說動手,就是動刀都有可能。
靜孌姐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男人在感情上的背叛,她討厭別的女人碰自己的男人,哪怕是衣服被摸了也不行!
她就是這樣的小氣!
她沒有去問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跟容錦年聯(lián)系的,也沒有去問對方到底是誰。
但她唯一清醒的就是,那樣的字幕不是認(rèn)識一兩天就可以發(fā)的如此熱絡(luò)的,這樣的認(rèn)知,讓她更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傻子!
“你干什么,放開我,別碰我!”感受到男人的意圖,靜孌姐姐掙扎的厲害。
在這個時候,她必定是不愿意讓容錦年碰自己一下。
而容錦年在看到她收拾東西要離家出走的時候,整個腦子也是混沌的,現(xiàn)在所有的感知都是在告訴他不行,一定不行!
一個小時后!
靜孌姐姐被折騰的有些爬不起來,但她還是起來了。
她在電話里哭的那么兇,此刻父母大概都來了!
……
解釋,其實(shí)也就是簡單的事兒。
關(guān)鍵是有人愿意聽才行!
靜孌姐姐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在那樣的情況下容錦年說什么也都是無用的,她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
然而,這些解釋是必然的,當(dāng)做父母的面,容錦年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搞了半天,其實(shí)那個女的他根本就沒單獨(dú)見過。
那是北美一個大家族的女兒,在王宮一次宴會上認(rèn)識,從那以后就不斷給容錦年發(fā)信息,但容錦年從來沒回過!
他心里本就只有靜孌姐姐一個人,對于外界的女人,他根本不可能會去沾染,沒想到,就算是臉上有刀疤的他,也就是讓人青睞!
被他這樣解釋后,唐玄和容景夫婦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米愿有些尷尬:“孌孌,既然不是錦年的錯,那……!”
“縱然是這樣。我們的婚姻我也需要重新考慮,爸媽,這次的婚禮取消吧。”
米愿媽媽的話沒說完,靜孌姐姐就直接打斷,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聽,也什么決定都不想做,只是理智告訴自己,這個時候結(jié)婚不合適!
這話,讓容錦年瞬間鐵青了臉色,取消,這樣的話她還真敢說出來!
“孌兒,其實(shí)這只是誤會,既然是誤會怎么還要取消婚禮呢?”這句話,急的不但是容錦年,還有背后的一家人。
靜孌姐姐有些委屈的看了眾人一眼,只道:“我需要點(diǎn)時間!”
眼里,滿是淚!
這大概還是她第一次這樣難過,眾人見勸說無效,也就將目光全數(shù)的放在了容錦年身上,更是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當(dāng)眾人離開后。
容錦年臉色也冷了下來,顯然對于靜孌姐姐的這個決定很是不悅,他都解釋了,可她依舊這樣,這讓他很頭痛。
看著靜孌姐姐沉默,最終煩勞的抓起車鑰匙獨(dú)自的走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如今給予靜孌姐姐這樣的背影,只會讓他們的關(guān)系雪上加霜。
等到他晚上回來的時候,靜孌姐姐早就帶上孩子走了,他以為,她會在家里好好冷靜,然而這一切都是他自以為是!
……
“哐當(dāng),為什么不報?”容錦年得知靜孌下午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他更是憤怒,整個人都如吃了火藥一般。
傭人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尤其是管家:“夫人是從后門走的,我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爵爺您已經(jīng)回來了?”
說起這個,傭人們也是一陣彷徨!
誰知道這夫人離開會這么的決然。
看著手里的信,容錦年的心都絞在了一起,她跑了,真的跑了,每次遇到這樣的事兒,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跑!
明明他們都要結(jié)婚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呢,帶上他的三個孩子一起走了。
“陸染!”語氣,滿是怒!
勢必要將靜孌帶回來。
陸染立刻出現(xiàn)在容錦年面前,沒等男人說什么,陸染就先道:“爵爺,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夫人已經(jīng)出了北美!”
“……”已經(jīng)出了北美!她這到底是多大的能耐!
一個女人帶上三個孩子跑了,這樣的情況光是想想都讓人感覺很揪心。
沒等容錦年說什么,陸染就繼續(xù)道:“是用的洛家的專線飛機(jī)?!?
“洛家?江少卿?”
“是!”
“……”江少卿,好??!
他就說,如果是她一個人的話,要想離開這里沒那么容易,至少沒有那么快。但江少卿現(xiàn)在已經(jīng)繼承了洛家,一切就難說了。
想到靜孌姐姐是通過洛家離開的,心里就又氣又急!
“是朝東洲方向去了嗎?”
“不是!”
“那是去哪里了?”帶著三個孩子不回去東洲唐家她到底想折騰去哪里?
想到她沒有回去唐家,容錦年此刻就恨不得殺人!
每次這個女人離開后,就很難找回來,她身上就如安裝了小馬達(dá)一般,讓人根本就很難找到她。
他們就要結(jié)婚了,誰知道現(xiàn)在又出了這樣的變故!
竟然還敢留信說她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他,讓他去娶那個女人,這些話,也只有她敢說還能有命在。
一邊很怒,但一邊想到她是帶孩子跑的,容錦年心里就更是急。
這就是靜孌姐姐,哪怕愛,也不會讓任何人將自己拿捏在手里,一旦事情不對,那么她必定會離開!
至于孩子,那是她千辛萬苦生下來的,一個都不會留給你,在這一點(diǎn)上,她就比諾諾要強(qiáng)悍不少,說白了,孩子是我生的,我不高興了都可以讓孩子不叫你爹!哼哼!
……
達(dá)爾山。
梵諾受傷后,就再也沒見過夜翼。
這些天她睡覺總是會做噩夢,夢到的還都是那天他懲罰自己時候的樣子,只要想想那天,就感覺好可怕!
“小姐。該換藥了。”護(hù)士端著醫(yī)務(wù)托盤進(jìn)來。
梵諾根本沒聽到她說了什么,思緒始終是在琢磨著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見到小糖豆。
小糖豆,現(xiàn)在的她滿腦子都是小糖豆。
可她現(xiàn)在就像個廢人一般,哪怕是心里再是多少想法,此刻也絕對完成不了。
連走路都是問題,要見孩子,何嘗艱難!
“嘶。”
“對不起小姐,對不起!”
“沒事,輕點(diǎn)吧!”
她腳那天幾乎都血肉模糊了,現(xiàn)在只要稍微重一點(diǎn)點(diǎn)都痛,這段時間連洗澡都感覺不方便,都是兩個女傭幫她。
她不能有絲毫重量放在腳底上,可見那天的釘板路對她的傷害到底多重。
釘板路,釘子都不長,所以不會傷到脛骨,但皮外傷的血肉模糊才是最痛的,讓人最是無法忍受的。
當(dāng)夜,梵諾不知道此刻正在發(fā)生著意見驚心動魄的事兒!
從辦公廳出來,一個身形從遠(yuǎn)看及其像是梵諾的女孩和夜翼一起上了車。
然而,安保車隊在離開辦公廳前去總統(tǒng)府的路上被襲擊了。
“閣下,有十三人!”陸寒面色凝重。
夜翼看了身邊女人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奧加拉那邊來的人?這白若凌到底招惹了多少可怕的人?”
“……”這個還真是不好回答!
沒等陸寒回答,夜翼就對身邊的女人道:“小心點(diǎn)!”
“閣下放心,一個都跑不掉!”女人說的鎮(zhèn)定,似乎這十三個死士對她來說一點(diǎn)都不可怕。
這些危險夜翼之前就想到過!
白若凌爆出那樣的消息,不管現(xiàn)在是雪國還是達(dá)爾山,只要梵諾出現(xiàn)的地方,必定會是一堆的?煩。
月教教主的未婚妻???
就算是他。也恨不得將其抓起來威脅那個男人,月教到底多可怕,只要是人的都知道,人人都恨不得處之而后快。
抓到他的未婚妻,那么要逼那個男人就范也就簡單的多。
果然,今天他帶上和梵諾身形差不多的女人出現(xiàn),這些人就按耐不住了,如此情況,梵諾一旦出了魯山,那么必將是必死無疑!
“閣下,您先走,那些人是沖梵諾來的,你和我一輛車很危險?!奔t菱對夜翼有些擔(dān)憂的道。
危險,一觸即發(fā)!
他們的危險也在頃刻間就被爆發(fā)!
車速陡然加快,而后面的人也迅速追上來,和安保們糾纏在一團(tuán),辦公廳回去總統(tǒng)府的這段路上,上演了大戰(zhàn)!
達(dá)爾山安保廳安保大隊長接到消息迅速帶人趕到現(xiàn)場。
然而等他到的時候,紅菱已經(jīng)被那些人給帶走了,“閣下。”
“沒事,接下來這樣的場面還會很多!”
語氣,很淡,但誰都知道夜翼在生氣!
白若凌擺了他一道,是在逼他放棄梵諾,也是在用行動告訴他,現(xiàn)在梵諾放在他身邊就是放了個危險在自己身前!
然而,白若凌低估了夜翼對梵諾的心,哪怕他不甘心的幫他除掉這些?煩。也絕對不會放棄梵諾。
“閣下,醫(yī)療團(tuán)隊已經(jīng)等在總統(tǒng)府!”陸寒恭敬道。
看著夜翼受傷的手臂更是心驚!
梵諾啊,你若是因?yàn)槟闶艿降膫Χ葱氖桦x,那么你知道閣下為你受的傷,是否能夠平復(fù)心底的傷?
對于這些傷,夜翼卻是不在意道:“不要告訴她!”
“是!”
就算夜翼不說,陸寒也不敢輕易的告訴梵諾。
只是不禁也為這兩個人擔(dān)心,閣下明明心里那樣在乎,為什么要說一些傷害她的話呢,甚至還讓她徹底走不出魯山。
難道,正常的保護(hù)不好嗎?
陸寒矛盾的想的同時,自然也明白夜翼這樣做到底是為什么,就算他千叮嚀萬囑咐,梵諾也不一定會聽話。說不準(zhǔn)那個時候出魯山就被這些人給抓住了。
只有讓她徹底失去行走的能力,才能讓她好好待在魯山不出來!
……
原本以為夜翼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他又回來了。
看著男人喲徐誒疲憊的神色,梵諾一句話也沒說,確切的說,她是絕對而現(xiàn)在和這個男人沒什么好說的。
腳底的痛時刻都在提醒著她,這個男人對她的殘忍還有無情!
“不想看到我?”從進(jìn)來房間后,見梵諾始終沉默,男人的語氣有些惱火起來。
聞言,梵諾只淡淡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頭不說話,這樣的態(tài)度,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真的惱火。
一把捏住女人下顎,迫使她抬頭:“告訴我,不想看到我,是嗎?”
“……”是,如此就能不看到嗎?
這樣走心的回答梵諾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說,說出來,她要面對的可能會是更慘烈的下場。
不是怪她慫,現(xiàn)在她是真的想要活下去,不想在自己還沒見到孩子的時候先丟了命。
如果她知道靜孌姐姐在面對這樣的問題時,大概會想,或許真的是她自己錯了,一味的軟弱,終究不是辦法。
……
辦公廳!
夜翼回了一趟魯山后,再次出現(xiàn)在辦公廳,身上的戾氣更重。就連陸寒都小心翼翼的。
“閣下,現(xiàn)在基本上都處理好了。”
“嗯,收尾還有多久?”這次達(dá)爾山來的人不少,全部都是沖梵諾來的,也都是和白若凌有深仇大恨的人。
解決掉這些人不容易,夜翼心里更怒,白若凌惹了這么多人,現(xiàn)在竟然借他的手將這些人給除掉。
其實(shí)這才是白若凌的目的吧,將那些消息放出去后還愿意將梵諾放回來,其實(shí)就是要借刀殺人,除掉一些讓他都為之頭疼的人。
只是夜翼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利用,尤其是這對方還是白若凌的時候,夜翼心里就更是怒氣橫生!
說起收尾,陸寒微微蹙眉:“還有一個叫巴烈的人沒抓到。這個人,有點(diǎn)棘手?!?
“巴烈?他和白若凌又是有什么過節(jié)?”說起巴烈,在他們這個世界的人都不會陌生,和凱斯并肩二排的殺手。
沒想到這樣的人物白若凌也招惹,那個男人以為自己真的是暗夜中的王者,誰都敢去招惹一圈嗎?
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陸寒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這個人來是為了梵諾,“這個我去查?!?
“不用花那時間,盡快處理掉!”
“是?!?
是要盡快處理掉!
這一個月誰保守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再有半個月,梵諾要是還不能出魯山的話,那小女人難免不會反彈!
陸寒自然也意識到這一點(diǎn),想了想。冒死道:“閣下,為何不讓小少爺在魯山陪她,這樣或許……!”
“你以為我沒想過?還是認(rèn)為我很殘忍不讓他們母子見面?”
這下陸寒不說話了!
夜翼對梵諾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他看的清楚,與其說夜翼是在借梵諾離開八個月時間和白若凌攪和在一起懲罰梵諾。
到是不如說,他其實(shí)是在借這個借口用最殘忍的方式在保護(hù)她。
這其中的有些難處,大概也只有陸寒才能明白,梵諾吃了那么多苦,導(dǎo)致這一切發(fā)生的,夜翼可是最大的推手。
不管是皇甫家當(dāng)時加注在她身上的痛,還是之后的一切,都和夜翼有關(guān)!
他……愛一個人,很愛很愛!但zheng壇上很精銳的他,在感情的某些時候卻是很木訥,甚至他自以為是的保護(hù)。都對人是一種傷害。
王者,只會知道結(jié)果,至于過程,好像永遠(yuǎn)不是她們所關(guān)心的!
“屬下不敢!”陸寒趕緊道。
只是在這件事上,他有些不明白,小少爺明明就在總統(tǒng)府,如果讓他在魯山陪在梵諾身邊的話,事情也不至于變的這么糟糕。
然而,陸寒不懂的是,夜翼是怕梵諾跑了!
那個女人這次回來,給他很深的感覺就是她會跑,不想時時刻刻看著她,所以直接就廢了她的腳,讓她根本無法逃離。
等到事情結(jié)束后,他就會帶她去雪國!
孩子都那么大了,也是該結(jié)婚的時候了。
然而,夜翼想的還真是好,梵諾本就對他失望透頂,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加不可能有嫁給他的想法,這些,都是夜翼現(xiàn)在所不知道的!
……
時間,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流失!
很快的,梵諾腳上的傷已經(jīng)在慢慢愈合。
大概20天,傷口愈合了不少,但當(dāng)時傷的血肉模糊的,現(xiàn)在站立起來難免會有些痛,根本堅持不了多少時間。
“小姐,閣下說,從今天開始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只能是在達(dá)爾山?!惫芗医油觌娫捄螅苁枪Ь吹膫鬟_(dá)。
而梵諾也是聽的一驚!
可以出去了嗎?不軟禁她了嗎?
但仔細(xì)回想整段話,嘴角上揚(yáng)起一抹苦澀的笑,只是讓她可以出魯山罷了,她甚至都不能去米國找小糖豆。
說白了,還是軟禁的!
手機(jī),也被管家送回到她手里,只是現(xiàn)在,她卻不知道到底要跟誰聯(lián)系,思緒間,電話就響了起來,是熟悉的號碼。
接起:“靜孌?”
“諾諾,方便收留我嗎?我在達(dá)爾山?”
“好!”
對于靜孌姐姐的求助,梵諾想也沒想的答應(yīng),甚至沒有去問任何原因,這就是朋友之間的默契。
不需要多說,只要一句話,其實(shí)就已經(jīng)明白對方遇到的困難。
……
一個小時后,半山別墅!
梵諾將靜孌姐姐的小女兒抱在手里,臉上滿是母性的憐惜之情,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孩子嫩嫩的小臉。
“這孩子長的真好?!边@么一個小不點(diǎn),真的很好看,尤其是看到孩子對她笑的時候,她的心就有些痛。
因?yàn)樾√嵌惯@么小的時候,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在哪里,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生的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如今雖然抱著的是靜孌的女兒,但心里還是諸多感慨!
說起自己的孩子,靜孌姐姐也是一陣哀傷:“是啊,他們長的都很好?!?
“嗯嗯,好看!你也好棒!”這是真心話。
兩個兒子一個公主,這是一胎將所有的都給盼來了,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好字。
梵諾靜靜的將孩子抱在手里,對于靜孌姐姐為什么會抱著三個孩子來投奔她,她依舊沒有去問。
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后,她心里深刻的明白,不管別人看上去多幸福的人,其實(shí)在內(nèi)心地理,到底幸福不幸福,也只有自己知道。
只是,三個孩子啊,靜孌也真的是彪悍!
“這房子是以前一個畫家送給我的,我不會經(jīng)常回來,傭人和奶媽我也幫你配好了,都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
“謝謝你諾諾!”奔波了大半月后,她終于可以松一口氣。
梵諾搖頭:“你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安心在這里住下就好,消息我也已經(jīng)派人封鎖好了。”
“你真好!”
這正是靜孌姐姐想說的話。
她現(xiàn)在暫時不想讓容錦年知道他在哪里,對于她而言,他們真的都需要一些時間。
在她的認(rèn)知里,不是生下了孩子,她就要去妥協(xié)一切,如果她的一身注定會不幸福,那么她情愿自己養(yǎng)大孩子,那樣還能少些堵心的事兒。
等到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后,梵諾將事情交代好才離開半山!
今天見到靜孌后,她心里感觸其實(shí)蠻大的。
感覺自己在夜翼面前,真的是太弱了!
靜孌對于感情的反抗,尚且能帶上三個孩子一起,而她都在做什么?一味的妥協(xié),然而妥協(xié)后又得到的是什么?
心,有些沉重!
看來有些東西,她必須要改變了!
……
回到魯山后!
梵諾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是白若凌打來的,她對于這段時間達(dá)爾山到底出了些什么事兒也并不清楚。
也不知道,夜翼為這位白爺?shù)降滋幚砹硕嗌?煩,所以心里一時間對他基本上也沒什么防備,但那報告,始終還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白爺。”接起電話,語氣都冷了不少。
電話那邊的男人聽的心里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問:“這段時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是出了什么事兒嗎?”
“沒有,我很好!”
她自然不會告訴白若凌自己這段時間遭遇到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折磨。
雖然這個男人有些可惡,但她心里也清楚,一旦知道她在這里遭遇了非人承受的待遇,他一定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將她帶走。
可她想的錯了,就算她不說,男人該知道的還是知道了!
“我要見你,馬上到左岸咖啡廳?!?
“白爺?!?
“諾諾,就一次!”知道她要拒絕,所以在她后面拒絕的話沒說出來的時候,白若凌直接打斷了她。
想念靜姐姐的來來來,福利來了!梵諾姐姐的已經(jīng)到了最高部分,即將急轉(zhuǎn)而跑啦,都嗨起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