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謝謝你的藥酒了,真特么的疼。”葉冉冉又吹了一下手背,覺得和這男人絕對的有代溝。
乍一看這男人一副上好的皮囊,可骨子里要么冷的刺骨,要么邪的惑人。真心不是善類,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葉冉冉謝過了轉身就走,倒是也沒有走大門,她本著哪里來回哪里去的原則,竟然重新提起裙擺往腿上一系,翻身爬上了窗臺。
“下次走門。”赫連銘勛的的眼神一暗,在葉冉冉爬上窗臺時露出的大腿上飛快的一掃,隨即就背轉身去繼續喝他的酒。
然而,赫連銘勛的話音剛落,窗臺上就響起“刺啦”一聲,赫連銘勛心頭“突地”一跳,再轉頭就看到葉冉冉跨\坐在窗臺上一臉的無奈。
顯然那已經挽起的裙擺還是不夠高,現在扯破了一條口子,修長的大腿再次白花花的露在了赫連銘勛的眼前。
這時候赫連銘勛才注意到葉冉冉身上的裙子很不合身,腰身太緊,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勾勒的分外明顯,可裙擺也小了不方便走路,難怪她總是要提著裙子。
眉頭一皺,臉上的笑意全無,赫連銘勛問葉冉冉道:“這是誰的衣服?”
“喜梅的呀,我的不是你給斬破了。”葉冉冉撇撇嘴,把腿一抬從窗臺邁了出去,隨即抖了抖裙擺看看大小,彎腰“刺啦”一聲將那扯破的半截裙擺撕了下去,不長不短正好及膝,走兩步倒是比原來方便多了。
葉冉冉也不管身后窗子里的赫連銘勛如何震驚的合不攏嘴、心下得意洋洋的邁步往她來時的風月樓方向大搖大擺的走去。
“狼牙!”赫連銘勛半響才擠出這個字來,叫了一聲。一個黑衣人瞬時出現在赫連銘勛的身后,單膝跪地叫了一聲:“主人。”
“送她回去。”赫連銘勛修長的手指向窗外一揮,隨即扭過頭,不再看向窗外那耍著兩條白嫩嫩的小腿,走的無限歡快的葉冉冉。
他可不想她這樣一路招搖過市的回去,露著半截雪白的小腿,有傷風化呀;可又總是無法忽視心里隱隱的那股子酸意就是了。
“是。”叫做“狼牙”的黑衣人電閃出門,朝著葉冉冉走過的小路追去,只一個起落就已經來到了葉冉冉身后。
葉冉冉渾然不覺身后有人,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住了纖腰才驚叫一聲。
赫連銘勛耳聽到葉冉冉那一聲叫匆忙再回頭,就見到暗衛“狼牙”已經將葉冉冉夾在了腋下,拎小雞似的電閃而起,朝著風月樓的方向急奔,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葉冉冉不暈車、不暈船,就連吊維亞在半空中拍特技的時候都不暈,可她現在知道了,自己暈輕功。
那個黑衣男人把自己夾帶著,拎小雞一樣的一路疾馳飛奔、躍墻、上房,直接從風月樓的二樓的天窗飄然而入。
葉冉冉就感覺胸口悶脹、腦袋“嗡嗡”直響,眼前蹦達著漫天的金色星星,肚子里早三天之前的飯菜、湯水都在翻騰著。
可那黑衣人卻渾然不覺,站在這二樓的走廊上冷冷的四下掃了一眼,隨即把手一松,將葉冉冉重重的“放”在地上。
葉冉冉雙腳著地之后仍然像是踩著一團棉花,以至于那黑衣人松開鉗著自己腰肢的大手的時候,葉冉冉的膝蓋一軟根本不能站立,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向那黑衣人撲了過去。
狼牙卻絲毫沒有相扶的意思,在葉冉冉還沒有撲到他身前的時候就閃到了一邊。
葉冉冉雙手抓撓不著,身子無處著力,頓時就摔倒在地。整個人趴伏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的,原本就差點從喉嚨擠出來的酸水這下直接給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