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兒柔美的目光水汪汪地望著傲雪,眼中帶著如同秋水一般的魅惑秋波,一舉手一投足皆是充滿了魅力,雖然并非傾城絕色,但是卻是有著讓人瘋狂的魅力,引起人心中最最原始的,如同一把火一般燃燒起來。
這便是姹女!
“真是厲害!”傲雪心中感嘆著,這姹女雖然比不上天魔,卻也是里還非常的功夫,最是能夠讓女人勾起旁人的,當(dāng)真是魅惑無比的媚功,“只是不知道這姹女修煉到了極致是怎么樣的光景!”
他微微一笑,雖然面對白清兒勾魂奪魄的媚功,卻是謹守靈臺,他說道:“清兒師妹還是收起媚功吧!”
聲音雖然輕柔卻是有著讓人不可違抗的意志,他武功已高,近日來更是有了不凡的進展,自問就是在三大宗師面前雖不能夠勝,卻也是能夠不敗,這股自信讓他的話語中多了一份的高手威嚴,此刻在白清兒聽來卻是滿是壓迫感。
白清兒心中一凜,心中涌起了滔天的大浪,嬌笑一聲,身上的功夫依然收起,雖然收起了功法,卻依然是氣質(zhì)迷人無比,陰癸派出身魔門,門下女弟子多試受過了訓(xùn)練,如何讓自己氣質(zhì)迷人,如期吸引男人,這些皆是陰癸之中女弟子必修的項目,這些傲雪也是知道的。
對于用女人來達到目的,傲雪雖然不為,卻也并不看輕,歷史之上多少舊事告訴后人女人是何等的厲害,暫且不說夏桀得妹喜而退兵,最后國滅,也不說吳越爭霸,西施入?yún)堑拿廊擞嫞闶侨缃裉煜轮械拇群届o齋也不是常用美人計?
“不知道師兄來到奴家這里所為何事?”白清兒說道,一雙勾魂的眼睛雖然沒有因為媚功而顯得勾魂心魄,卻也是迷人無比,這當(dāng)真是一個迷人的尤物,雖然沒有婠婠那般傾城傾國的絕色容貌,卻是依然顛倒眾生,當(dāng)真是了不得!
“陰癸的女子都是這般的厲害的嗎?”傲雪心中想到,苦笑著想著陰癸的弟子,竟是皆是這般的厲害非常,且不說祝玉妍、婠婠之流,便是白清兒也是狠角色。
“不過是路過襄陽,從師尊那里聽過師妹的事情,順路來看看我從未謀面的師妹而已!”傲雪說道,望著白清兒俏麗的身影,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看了眼窗外迷人的月色,如銀河倒掛在天上,“今天的月色很美,不若到外走走!”
“都聽師兄的!”白清兒說道,跟在傲雪的身后,慢慢地走出了房門。
同一條小道之上,踩著光滑的鵝卵石,耳邊是婆娑的清風(fēng)www.Qingfo.Cc吹動著竹葉發(fā)出的清脆聲響,讓人分外的愜意。
白清兒默默地望著身前的傲雪,這個她只是聞名而不曾見面的師門師兄,他早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有一個師兄的,從長老之中,她斷斷續(xù)續(xù)地知道自己的師門的事情,但是師門長老說得多的卻是她那個天賦絕高的師姐,那個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孩兒。
她是在初雪的時候見到她的師尊的,那時候的她還是一個女孩兒,很小,很瘦弱,那時候她剛剛被師尊收為門人,聽得聽得多是師姐的事情,就是這個師姐,成了陰癸派中年青一代的希望,小小的年級便是達到了天魔第十六重的成就,比起師尊當(dāng)年二十歲方才達到的你那幾還有少了四歲,那時候長老總是說著師姐會成為陰癸振興的關(guān)鍵,更是可能一同魔門。
后來她更是知道了自己的師姐竟然不曾斬斷俗緣,若是不能夠斬情絕義,如何練成天魔的最高心法?而且更是讓長老不滿的卻是師尊的態(tài)度,竟然任由師姐,后來更是讓師姐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定親、日后成親。
若是沒有斬情絕義,如何修煉成天魔最高心法?
她便是這個時候知道自己有一個師兄的,長老一直不曾說過,因為師兄的武功當(dāng)真是很低,不過是會些三腳貓功夫而已。
當(dāng)她以為自己的師姐與師兄會被拆散的時候,她知道了師兄與師姐定親的事情,其中緣由,她不得而知,但是一定是出在師兄的身上,那時候白清兒便是對自己這個不曾謀面的師兄好奇非常。
如今白清兒目光望著眼前男子的背影,寬大的背影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他慢慢地走著,讓人一種不會武功的普通人的感覺,只是白清兒卻是知道眼前的人是如何的可怕,方才短短的交手之中,白清兒知道若是他起了殺機,他定然是無幸。
他的武功當(dāng)真是深不可測,便是如同師尊一般,卻是比起師尊多了一份的隱秘,者或是與他的功法有關(guān),可以隱藏自己的功力,這樣的對手最是讓人驚懼。
月兒柔柔灑下,灑下斑斑的光影,兩人走著,皆是不說話,白清兒望著傲雪一身青袍,思緒翩翩。
“這里當(dāng)真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地方!”傲雪輕輕地說道,月色如霜,月華柔柔,風(fēng)聲婆娑,竹葉翩翩,當(dāng)真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他很喜歡這里,心中想著以后也是找一個這樣的府邸住住當(dāng)真是人生的美事!
“看起來師兄不是一個喜歡紛爭的人!”白清兒說道,兩人在一處亭子之中停了下來,這亭子處在竹林之間,能夠聽到陣陣竹葉的聲響。
傲雪搖搖頭說道:“只是不喜歡麻煩而已!”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無害,卻是讓人難以忽視,這樣的人便是如同刀鋒一般,不出鞘則已,一出鞘便是血流成河,鋒芒畢露。
白清兒笑了笑,說道:“世間有什么事情會讓師兄感到麻煩的?”她臉上掛著輕柔的笑容,很是動人,“是天下的事情、飛馬牧場的事情,還是因為師姐的事情?”
傲雪淡淡地一笑,云淡風(fēng)輕,只是他身邊卻是一股勁氣震蕩,讓他一身青袍飄飄,凜然的刀氣將周圍的落葉卷起,一陣旋風(fēng)隨著他的氣勢生出,吹動著四周的竹葉颯颯作響。
白清兒臉色一變,感受著這股迫人的壓力,讓她不由得冷汗淋漓。
“若是師兄下殺手,我一定不能夠生離此地!”白清兒心中驚駭莫名。
“有很多事情,我沒有招惹他,他都會自己來到,不過我雖然想要麻煩,卻是不懼麻煩!”身上的壓力驟然一緊,白清兒聽著傲雪慢慢地說道:“因為我總會一勞永逸地解決掉!”
壓力如同雪花消融一般,隨著傲雪的話音落下,白清兒感到渾身一松,幾乎要跌坐下來,這樣的感覺,她只是從師尊祝玉妍的身上感覺過,他有些驚懼地望著傲雪,眼神復(fù)雜不已。
他是來給她一個下馬威的!白清兒心中如此下了定論,隨即想到了他如此做的目的,“他是為什么這么做?因為師姐還是其他的原因?”
“清兒沒有事吧!”傲雪含笑著看著白清兒,目光清澈,卻是在白清兒的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
夜已深,襄陽城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之中,雖然依然有著喊殺的聲音,讓襄陽的百姓從睡夢中驚醒,但是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襄陽城自從城守被錢獨關(guān)驅(qū)逐之后,便是一直如此,江湖仇殺一直不斷,這些江湖幫派也不會對他們這些升斗小民怎么樣,他們依然生活如故。
只是這天晚上似乎是有些不同的,有大膽的百姓從窗外望去,正是看到一對對的藍衣大漢拿著明晃晃的兵器走在街道之上,向著同一個方向奔去,四周都是拿著火把的大漢,這些勁裝大漢一身藍衣,正是漢水派的幫主,當(dāng)然也有其他的大漢,身穿一身黑衣,滿臉彪悍。
這些百姓看到是漢水派的人馬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襄陽城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漢水派是城主錢獨關(guān)的手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些百姓吞了吞口水,心中不安,關(guān)進了門,害怕會殃及池魚。
且不提這些百姓如何驚懼,此時商秀珣所在的客棧之中卻是風(fēng)聲鶴唳,客棧被重重包圍住,客棧中的人早已經(jīng)逃光了,剩下的也只是飛馬牧場的人,飛馬牧場不過是數(shù)十人,這些人馬在商秀珣的指揮下將這個要道門口防守住,攻來的人馬斬殺!
“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會有人向我們攻擊?”商秀珣將一個大漢斬殺,怒聲問道,他們一行人回到了客棧之中,卻是不防深夜時分竟然是有人來攻擊他們,欲置他們于死地。
那些拿著兵器的大漢一個個地攻來,若非他們武功高強,早已經(jīng)死在亂刀之下了。
商秀珣手中跳著一桿銀搶,槍風(fēng)如龍,將一個個的兇徒殺死,這時候,一陣破空之聲傳來,一道銀光刺來。
商秀珣反手一槍刺出,“鏘!”勁風(fēng)掃過,商秀珣退了一步,方才看清楚來人,來人也是使槍,左右手各執(zhí)一金一銀兩根長槍,與商秀珣抖了起來,商秀珣冷聲叱道:“你是什么人,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們?”
“商場主殺了密公的公子竟然不知道我們兄弟的目的?”那人冷笑一聲,使槍攻來,身后跟著一個大漢,使的是一根長鐵棍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