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哪個比星辰更牛b的黑客,這個問題始終困擾著我。
我的直覺告訴我,雪夜在回避著這個問題。
所以我去問星辰了。
星辰一提起這事就開始炸毛!
“比起你,我更想知道這貨是誰!”他叉著腰跳了起來“我跟蹤這貨已經十幾年了,每次都跟丟,每次都跟丟,你明白我跟丟了二千次以上的感覺嗎?你明白嗎明白嗎?”
他咆哮了,毫無理智,更是一點智者大人的儀態也沒有。
我被他揪著領子使勁搖晃,腦袋都變成了撥浪鼓。
好吧,我不問了還不成嗎?這兩兄弟真是絕了,問哥哥吧,哥哥轉換主題,色誘了之;問弟弟吧,弟弟抓狂變成怪獸……
可見這個幕后的大黑客是個厲害角色,能把澤爾國最牛的這對兄弟整成這樣,功力可見一斑!
而他和我的身世也有著密切的聯系,我的確不能輕易放了這條線索。
星辰把我搖得腦袋暈乎乎的,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突然靈機一動地問星辰:“你說,那個黑客會不會是我們身邊的人?”
星辰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我說:“你以為我沒想過這個可能?我早就想過了!可是到底是誰呢?說真的,他對我似乎了若指掌,而我對他去一無所知,這太讓人泄氣了!”
“你說,會不會是你哥。”我問。
星辰不語,似乎認真地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說:“不可能,我哥哥對于智者那套系統似乎毫不感興趣。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分別遺傳了父母的各一半,他當時是最好的戰士,完全遺傳了我母親那一脈,連長相也是;而我從小就對演算推理特別感興趣,很小時我父親就開始教授我高深的算術……”
我突然想到雪夜的那只綠眼睛。他的眼睛,一只黑、一只綠,而這個秘密,似乎他只和我分享了,星辰怕是不知道的。
這個秘密在我胸中,躍躍欲出,但我知道不能說,只能強吞下去。
要是星辰知道他哥遺傳的不光是他母親那邊的,而是遺傳到兩個人的……他會怎么想?
我覺得我突然抓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
那個黑客,真有可能是雪夜!
我試探性地問:“要是你知道那個黑客是誰,你會怎么樣?”
星辰呲牙裂嘴地回答:“大戰三百回合,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總之一定要分出個勝負,哼哼!”
我縮了縮脖子,心想,這事兒還是不提罷了。
回頭看著雪夜,心中就不免充滿崇拜。他有可能是那個氣壞星辰的大黑客呢?難道他當年到我的空間里巡邏一圈,是別有目的?這么看來,我們相逢也并不是偶然嘛。
這家伙,真會裝蒜!
雪夜卻不緊不慢地地來拍拍我的腦袋說:“有空瞎想些有的沒的,不如加緊練習,增強實力!”
那尼!
雪夜道:“你在訓練場上每日戳一千次假人,也不如去競技場上與人pk一次。”
“啊!那我豈不是變成競技場上的假人,任戳?”我不干。
雪夜把那張帥臉探了過來,哄騙道:“去吧,我會讓他們手下留情的,而且我就在你身后……”
“會奶好我嗎?”我欣喜地問。
他搖搖食指,道:“不,我會第一時間復活你,當你被ko之后……”
……
在我的不滿、抗議聲中,我還是到了競技場。
以前我是天天戳稻草人練技能,如今,是真打了!
雪夜面子大,陪練都是叫得出名的。
當然并不是諸位大神們,而是大神們的徒子徒孫們。
九大行者,各派了院里三五個少男少女,過來同我拉練。
第一日,一共pk了五十場,我也就被完虐了五十場,基本上來說,還沒摸著人家的道袍,已經被人ko。
尼瑪的競技場好殘酷哦!雪夜在我身后,沒有助我,沒有奶我,只是非常有耐心地一次次把我復活起來,然后冷冷地命令道:“再來!”
回去的時候,周身都疼,連骨頭縫里都疼,雪夜幫我泡了個藥澡,一邊幫我拿捏著周身的筋骨,一邊搖頭道:“人家都才各用了三成的功力,瞧把你揍的那叫個慘……除了沖鋒和平砍,還會其余的招嗎?”
我苦著臉:“一上去就緊張,一緊張就忘了招……”
雪夜又把我數落了一頓,最后把我從藥湯里撈了出來,有些心疼地瞧著我一身的青紫,教訓苛責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只得輕聲道:“熬過這些日子,相信我,你會越練越好,越來越強的。”
我去,這必須的啊!要是不抱有這個信念,我至于去競技者找虐嗎?
我每前進一步,和雪夜的差距就縮小一步,不是嗎?
總有一天,我要實現自己的諾言,站在他的前面保護他。
到時候就讓小爺沖鋒陷陣吧,牧師在我身后奶好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