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餅看了看面色鐵青,疑似噎到的雪夜,忙不顧屁股疼,前去幫他急救。一把從后面扣住他的胃,暴力地一擠,差點把雪夜的五臟六腑給擠吐出來……
……蛋糕終于是出來了……
“海姆里斯急救法,我牛b不?”燒餅快樂地昂著小臉,搖著尾巴,坐等表揚。
雪夜腦仁發暈,胸口巨痛,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死在燒餅手里。就算不死在他手里,也會死在他身上……
很久很久以后,一位哲學家總結了這么一條真理:不要得意忘形、目空一切。要知道,聰明人可能會被白癡氣死,大神也可能會被菜逼終結。就像才子多會娶一個貌美如花、腹如草包的美女,而心機靈巧的巧婦往往挑選了一位憨厚的拙夫。
若你被你的另一個極端征服,不要懷疑,這是命吶!
雪夜哭笑不得地把燒餅拉到懷里,抱在他膝上,道:“別折騰了,老實點兒。”
燒餅終于消停了,乖乖窩在愛人懷里,做一只懶懶的喵。
雪夜摸摸他的柔發,覺得手感好的不得了。雖然和他在一起膩歪了五天,可是居然一點也不討厭這種全然交融的關系。也許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往后,搬來這里一起住吧。”雪夜一邊摸他的頭發,一邊道。
燒餅臉刷得紅了,羞射地道:“不好吧!人家還是學生呢,而且這樣豈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
雪夜撫了撫額,突然在想:若是他看到那本八卦雜志,會不會找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有時候燒餅膽子奇大,例如傻兮兮地“沖鋒”并“繳械”了帝剎。但有時候膽子又巨小,例如現在,就開始變成縮頭烏龜。
燒餅把頭埋得低低的,只留了一方雪白的后頸,暴露在雪夜的視野。
……雪夜邪惡地伸出嘴去,重重地咬了一口他膚光勝雪的頸,留下兩排牙印做標記,聽到燒餅哀叫一聲,心里開心極了。
“行了,行李我已經叫徒弟們搬來了,我就是告訴你一聲。”雪夜快樂地吹了個口哨。
先斬后奏嘛,魂淡。燒餅在心里豎了個中指。行李都搬來了,你還問個屁啊!
當然,燒餅的行李有個大件兒。最大的那個件兒,你懂的——坐騎羊,灰羊、懶羊、猥瑣羊。
現在這貨正打起十二分精神,像嗑了興奮劑似的。不,是**。
因為這貨也被搬來牧師堂的獸欄里,他的旁邊就是雪夜那匹威風凜凜的幽靈狼。他朝思暮想的基友啊!現在可以天天見了!
灰羊打了雞血似地揚起兩蹄,直接拿出奧運跨欄選手的神奇力量,進行翻墻。終于在嘗試了一百次以后,翻越成功,然后得瑟地站到幽靈狼身邊。
幽靈狼是個戰士,就算是在獸欄休息也是站得如標桿一樣筆直,巍然不動,目視前方,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大將氣概。
灰羊流了個口水,開始在旁邊引起狼的注意。
灰羊絞著四只蹄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跳了個踢撻舞,狼只是斜眼望了他一下,然后后退了一下,給羊讓了個跳舞的地盤,一點表情也沒有。
灰羊不放棄,繼續張起蹄子,后足著地,開始耍寶,時不時在地上做個360度打滾賣個萌。直接媲美舞獅團專業成員。
……狼只是再瞥了他一眼,又淡定地站地更遠些。
灰羊這賤貨在地上滾得滿身稻草,全身累垮了依然不能得到關注,自己也覺得很沮喪。
后來又糾結了一陣兒,開始慢慢試探狼狼。各種磨蹭、猥瑣。
這牲口,平日就喜歡嗅狼狼的菊花,此刻就更加得寸進尺……
狼狼最多也只是抖抖身子,把這個討厭的騷擾者給弄遠點兒。它只不過是在給主人面子,才沒有一蹄子把那破羊給踢飛,居然蹬鼻子上臉,忍無可忍了的說!
狼狼發出一記冷光,可那腦殘羊卻以為狼在給他放電、拋媚眼。
所以說,不讀外語真是害死人啊。信號接受錯誤的后果很嚴重。
灰羊以為自己得到肯定,居然好死不死,撒開兩蹄往狼的后背搭了上去……
狼狼覺得自己菊花受襲,無須再忍,終于虎著臉轉過身去……
……然后,灰羊杯具了!
你懂的。
狼狼不發威,以為我是灰太狼!
雪夜大人最愛的坐騎會是灰太狼嗎?顯然不是!
它是只孤傲如王者的狼,純爺們兒!
然后它只一招就把猥瑣的灰羊大叔放倒了……
看著灰羊霧蒙蒙的眸子,狼狼居然有點邪惡的想法。
給它點color-see-see吧,不然下次他還得對勞資有非份之想……
灰羊頂著一身稻草,凌亂之中又有些呆囧的可愛姿態,真想狠狠蹂躪它啊……
幽靈狼是一個干脆果斷的種族。想了就會馬上實施。說干就干。
然后,狼狼把灰羊撲倒在稻草堆中。牧師堂上空傳來一只羊咩咩的慘叫,把樹梢上休憩的小鳥都嚇跑了……
“這破羊怎么又在喊了,跑不快,愛偷懶,吃的多,還喜歡亂叫,改天老子把你宰了做烤全羊!”燒餅在露臺上叉著腰,狠狠地沖獸欄罵了一句。
雪夜把柔軟的人兒又撈回懷里,低低地說:“罵人還挺有勁兒的,一會兒可不要裝沒力氣討饒。”
“不要啊……”你還是不是人啦,休養生息懂不懂?要不要人活了。就算是踢球也有人中場休息啊……
獸欄里,那只苦逼的羊慘被壓著,一動不動彈,只能被迫承受著永無盡頭的進攻。比燒餅慘一百倍。
……魂淡,不是人啊,沒人性啊,要不要這么兇猛,讓我死了算了……某羊哀嚎著……
……它忘了,那貨真不是人,它是狼。狼中之王。
居然不要命地想去攻別人,被反攻了吧,挫貨。
……您這就是被壓的命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