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一雄不但把廖俊天恨得牙癢癢,更恨霍玉剛;這時候霍玉剛上前解勸,那無疑是火上澆油。
霍玉剛的臉也是紅一陣、青一陣。自己好歹也是須彌界有名頭的人物,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被霸天一雄如此呵斥,這臉往哪擱啊!
“誰在這兒大呼小叫呢?像條瘋狗似的。”那邊的廖俊天接上了話茬。
“嘿嘿!我還以爲你小子是個聾子呢!”霸天一雄看到廖俊天答話,於是捨棄了霍玉剛,直奔廖俊天。
“敢侮辱我家主人,著打!”霸天一雄正要往廖俊天那邊衝,德威、徳霸二人一人一拳,向霸天一雄打來。
霸天一雄救感到兩股強橫的力道向自己涌來,每一股力道都可以跟自己一拼;於是雙掌向前一拍,身形借力驟然躍起,兩腳卻分踢德威、徳霸。
仙帝出手,畢竟不凡。
“哈哈,打起來了啊!”廖俊天在一旁高興地大笑,“德威、徳霸,他敢罵你家主人,揍丫的!”他在一旁煽風點火。
德威、徳霸一聽,心道:“你還真牛啊!”心裡說著,手上卻不慢。各自用另外一隻手掌抓向霸天一雄踢出的兩腳;同時撤回剛纔擊出的拳頭,再向空中的霸天一雄攻擊。
“好!”衆(zhòng)人一看兩尊仙皇大戰(zhàn)一尊仙帝,覺得比角鬥場上的那兩個天劫境拼鬥好看多了,於是齊聲叫好。
“德威,你升高一點,打他那顆幹頭;徳霸,你在下面抓他那兩隻幹腳……”廖俊天左右扭動著身子指揮著德威、徳霸。
因爲霸天一雄身子較爲乾瘦,所以廖俊天對於霸天一雄身上的器官一概以“幹”字做定語。
德威、徳霸倒是聽話,身形立刻一上一下,分擊霸天一雄的頭腳。
這可是兩尊超一流的仙皇,每一尊都可以和霸天一雄一拼,兩人分頭合擊,霸天一雄開始顧上顧不了下,有點招架不住了。
更讓他生氣的是,戰(zhàn)鬥中他閃目一看,大妖諾米竟然懷中抱著他的“飄渺劍”在那裡高興地傻笑著。
那劍是德威、徳霸出擊前塞到諾米懷裡的。
霸天一雄不愧是仙帝,身體再次向上一竄,兩腿再次分踢德威、徳霸迫的二人用拳招架;而他的手臂卻是暴長,一隻大手向大妖諾米懷中的“飄渺劍”抓去。
他已經(jīng)算好了,只要給他一瞬的時間,他就能將那“飄渺劍”抓到手裡。諾米一個天劫二次,是擋不住他這一抓的。
可是就在他的大手伸向諾米的時候,本來在指揮德威、徳霸戰(zhàn)鬥的廖俊天手中突然多了一隻大鐗。
大鐗向前一伸:“打你的狗爪!”敲向霸天一雄的“幹手”。
看到大鐗敲來,霸天一雄知道這次偷襲失敗了,連忙將手縮回;可是德威。徳霸也不是吃素的,上面德威的拳頭已經(jīng)擊向了他的頭顱,下面徳霸的手已經(jīng)抓向了他的右腳。
“星海斬!”
危機時刻,霸天一雄的左掌向下一斬,自己的絕學“星海斬”施出,斬向了德威的拳頭,而下面左腳則踢向徳霸的手。
“砰!噗!”
兩聲爆響,霸天一雄的掌、腳分別和德威、徳霸的拳、手撞在了一起,他的身形被擊的連連後退。
而德威、徳霸二人雙戰(zhàn)一人,身形一起向前,再次向後退中的霸天一雄攻去。
“好!就這樣,徳霸,你繞到他後面去,把他圍起來打。”廖俊天這時已經(jīng)將那“飄渺劍”拿在了自己手裡,舉著劍大喊著。
“對,圍起來打!圍起來他就沒地方退了。”不知是那位客人,叫喊著給廖俊天的戰(zhàn)術(shù)做著註解。
“兩尊仙皇,一尊仙帝,上哪去找這樂子去!爽!”更多的客人直喊爽。
“三位,先停停。”突然那位紅袍老者走了過來,將德威、徳霸攔住了。
“幹什麼?”德威打的正興起,不滿地對紅袍老者吼著。
“呵呵,”紅袍老者站在雙方的中間,硬生生地擋住了德威、徳霸二人的衝擊。
“好傢伙!”德威、徳霸也是心中一凜,能擋住他二人的,絕對要比霸天一雄高。
“我不是不讓三位打鬥。客人來我們這裡,圖的就是樂呵,只是說,你們要打,到場子中去打。”紅袍老者說著,一指一層的角鬥場。
“廖俊天,大爺今天要和你決鬥!”後面的霸天一雄突然衝著廖俊天喊道。
廖俊天小眼一翻,“和我決鬥?爲什麼?”他大咧咧地問道。
“嘿!”一旁的霍玉剛搖搖頭,心道:“還爲什麼?那霸天一雄不提這事,你還往起勾他啊!”
“哼!爲什麼?你竟然敢拐帶我的大妖,跟你決鬥那是給你臉呢。”霸天一雄恨恨地說著。
他也想了,與其在這裡和兩個僕人動手,還不如直接找廖俊天決鬥。那廖俊天只是一個仙皇,自己拿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拐帶你的大妖?你想大妖想的失心瘋了?我這麼誠實的人會拐帶你的大妖?”廖俊天連連說著,滿臉冤枉的表情。
剛纔霸天一雄說廖俊天拐帶他的大妖,有些人還真信了;畢竟,這種事一般是不會胡說的;可是現(xiàn)在一看廖俊天那滿臉的冤屈,都覺得是霸天一雄在找藉口,報他在拍賣場上被戲耍之仇。
廖俊天現(xiàn)在的大獄伏獸功修煉的高,裝模作樣功也修煉的是爐火純青,那滿臉的冤屈裝出來,連一旁的霍玉剛都覺得廖俊天冤。
太冤了!
“哼!”霸天一雄重重一哼,“你後面那大妖叫諾米,是我的大妖。”
廖俊天滿臉的不信,“什麼,你說他是你的?你叫他一聲,看他答應(yīng)嗎?”
霸天一雄知道廖俊天在和他要證據(jù)。可是他殺了諾米的全族,諾米自然對他恨之入骨,他叫肯定不會答應(yīng);況且,那大妖諾米身上也沒有烙印,他哪裡去證明自己?
“我看你是拍賣場上輸給了本公子,心中不服。要想和本公子決鬥,也不用找這麼拙劣的理由吧!”廖俊天不依不饒。
霸天一雄這時候早已經(jīng)是火冒三丈,“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決鬥!”他說著,飛身跳入角鬥場。
廖俊天從小洞天中放出大妖諾米,並帶著他大搖大擺地到處招搖,其實就是要不斷地拱霸天一雄的火。
他也知道,霸天一雄因爲祖上的功勞受到大夏皇朝的保護,平常誰也不敢殺他;除非是他自己找死。
他已經(jīng)算定,大妖諾米一放出來,被霸天一雄看到,肯定對自己不依不饒,一出拍賣場上的惡氣。
他還料定,霸天一雄絕對不會爲這點小事真的去驚動官府,他也看到了自己這邊有位皇子,即使是驚動官府,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已經(jīng)感到人格受到嚴重侮辱的霸天一雄,必定欺負自己是一個仙皇境,比他境界低,要求和自己決鬥而殺了自己。
決鬥,是雙方爲了自己的名譽而戰(zhàn),展示自己勇氣的一種方式。雙方殺與被殺各安天命,外人誰也不能說什麼。
果然,在廖俊天不斷的拱火之下,那霸天一雄自己跳入了角鬥場中。
“哼哼,老匹夫。這可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別怪小爺啊!”廖俊天心裡暗道,對大妖諾米低聲說道:“諾米,看我今天怎麼給你報仇!”
然後,飛身便要往下跳。
“慢著!”霍玉剛攔住了廖俊天,“算了,一條瘋狗,不值得跟他一般見識。”
“就是,反正你過幾天就離開這地方了,拒絕他的決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夏傲仙也過來說道。
“什麼話?”廖俊天小眼一翻,“你以爲我是你們啊?昏昏噩噩地死去,也覺得無所謂!”
說完,也不看衆(zhòng)人,飛身跳下了角鬥場。
二層上的夏傲仙衆(zhòng)人,聽了廖俊天的話,一個個臉紅不已。
“是啊,他說的對。我們就是缺乏他身上的那種骨氣和霸氣。”周永凱說道。
“還有智謀!”刑寶兒給他補充到,“我感覺廖公子是故意在刺激霸天一雄、讓霸天一雄和他決鬥。”
“可是,他現(xiàn)在只是一尊仙皇啊。那霸天一雄雖然沒有了‘飄渺劍’,可還是一尊仙帝啊!”塗二圖反駁著刑寶兒。
“骨氣、霸氣、智謀,三樣中你們最缺的是什麼?知道嗎?”刑寶兒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別說了,等廖公子上來,我們一起求他留下來,帶領(lǐng)我們幹!”夏傲仙說道。
如果說廖俊天在拍賣場上鬥勝霸天一雄,衆(zhòng)人還覺得他是財大氣粗的話;那麼現(xiàn)在跳入角鬥場、去挑戰(zhàn)一尊仙帝,那無疑就是一種蔑視一切的霸氣了。
“你叫廖俊天?”角鬥場中仙帝霸天一雄躲著方步,問道。
“費什麼話!開始吧。”廖俊天說著,手一揮,告訴上面,“可以開始了。”自己好容易將霸天一雄弄進角鬥場,就不會再拖延。
“好,好!你要著急去死,那我也不攔著。”霸天一雄說著,手也是向上一揮。
到了現(xiàn)在,那霸天一雄才算是完全地清醒了過來,他覺得自己上當了。但是不是上廖俊天的當,而是上了霍家的當。
他本來是想和廖俊天談?wù)劦模墒菦]想到廖俊天一口拒絕。
角鬥場上的光罩升了起來,現(xiàn)在是仙皇和仙帝決鬥,飛舞的勁力將更爲強橫,更需要保護看臺上的客人。
但是這光罩一升起來,便宣告了:當光罩落下之時,下面的那尊仙帝和那尊仙皇只有一個人還站著。
“小子,出手吧!”霸天一雄厲聲說道,他是仙帝,自然不肯先出手。
“哼!”廖俊天低聲一哼,“到了這時候,你還託大。小爺出手,還有你的機會嗎?”
廖俊天說著,宇神袍加身,宇神鐗提在了手中。
看到廖俊天這身裝備,霸天一雄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廖俊天的功法是如此的厲害。
白金色,那是孤傲、堅定的象徵。渾身沐浴在明亮光輝中的對手,就像是一個傲視一切的鬥士,站在他的面前。小說.逆天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