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哥,經你這么一說,我倒真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不過這不能完全怨我,誰叫它用了我的流量不說,還想霸占我的房子的,你說如果它稍微給我分擔一點租金,我至于這樣對它么!”
“哈哈哈,大頭,你丫現在的臉皮厚的都可以磨刀了,話說,上個月在M國舉行的國際厚臉皮希望杯大賽特等獎獲得者就叫寧什么頭,不會就是你吧?”
“洋子哥,你這么一說還提醒我了,上個星期在Y國舉辦的毒舌國際錦標賽,終身成就獎獲得者我記得叫什么洋,不會就是你吧?”
牧洋搞笑似的一拱手,調侃道:“正是在下,幸會,幸會。”
“我去。你才是真的臉皮厚。”大頭咧咧嘴,不服氣地說。
“哈哈哈。”
雪豹一聲不吭,有外人在場,他一直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就是一個保鏢,保鏢的職責就是多干事少說話,只要保護主人的安全就可以。
牧洋他們三個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大頭和牧洋還坐在那里吹牛打屁,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著正嗨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的身影繃緊了牧洋的神經。
這個女人身高在一米七幾,瞧上去年齡和牧洋相近,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她今晚穿了一件白色的風衣,手上拿著一款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包包。
美女的高跟鞋滴滴答答地敲打在牧洋的心上,她每走一步,牧洋的心都要顫栗一番。
牧洋剛才還在肆無忌憚地和大頭神侃,忽然毫無征兆地站了起來,他輕聲地對雪豹和大頭說:“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去辦點事情。”
“什么事?”大頭看牧洋如此反常,就詫異地問他,剛才不是還有說有笑的么,怎么一會就這么嚴肅。
雪豹也站了起來,他是牧洋的保鏢,要隨時隨地跟在牧洋身邊保護他。
“回來再和你們說。雪豹,你和大頭待在這里等我。”
牧洋破天荒不讓雪豹跟著。
雪豹用目光詢問,因為保護牧洋是他的職責,如果他沒有跟著牧洋,牧洋若有個好歹,他難以向許菲苒交代。
然而牧洋又是他的朋友,如果他不想他跟著,他只能尊重他的決定。
“我
一個人可以。”
牧洋說完就追了上去,前面那個女子走著非常快,她攔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
牧洋跑到馬路邊的時候,女子乘坐的出租車已經開走了,牧洋也連忙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出租車。”
“好嘞。”
牧洋一直跟在女子后面,她的出租車轉來轉去然后出了市區,牧洋也不管那么多,他一直讓司機跟著她的車。
“前面那個女人不會是您女朋友或者老婆吧?您是抓那個什么的嗎?”
“你怎么知道前面坐了一個女人。”
出租車師傅說:“我剛才遠遠就看到這個客人,只是被前面那輛車搶先了。你真的是去抓那個什么的?”
牧洋好氣又笑地問:“你看我像嗎?”
師傅瞧了瞧牧洋然后說:“說實話,你長得這么帥氣,一般女人不可能背叛你,不過這個世界就沒有絕對的事情,萬事皆有可能您說是吧?”
“你們經常干這事?”
“怎么說呢,不說隔三差五,一個月搞個三兩次還是有的。我開出租車十幾年,做這個咱有經驗,你就放心吧,不會給你追丟的。”
“呵呵。”
牧洋一直盯著前面的車,他發現路越來越偏僻,他對東海市地形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里。
“這是哪里?”
“青浦區。”
“什么鎮?”
“華新鎮,華新鎮是青浦區外來人口最多的鄉鎮之一。不過這是華新鎮最偏僻的一個地方了。”師傅耐心解釋。
女子的出租車往前面拐了一個彎,然后進去一片老的住宅區。
“跟上去。”
“沒問題。”
女子的出租車在住宅區里面繞了一圈,最后停在一片相對破舊的房子前。
牧洋看到女子下車之后,他付完車費也連忙下車。
女子一直往一個較暗的弄堂里面走,兩側都是陳舊的高樓,里面的光線也不大好。
這個女人膽子還挺大,一個單身女子,大晚上孤零零敢在這樣的弄堂里面亂竄,她就不擔心碰到什么壞人嘛。
牧洋悄悄地跟上去,他沒有驚動她,只是一直在她身后尾隨。
女子又穿過了幾個街道,最后進了一棟舊房子里面,里面黑漆漆的。
這棟房子少說也有幾十年了,外表看上去非常陳舊,這里的房子雜亂無章,好些電梯都沒有,樓層也不是很高,應該屬于私建民房。
牧洋在樓下面觀察了好一會才準備上去,他不怕找不到女子住的樓層。因為他剛才在樓下面看到這棟樓只有兩個地方剛剛開燈了,一個在三樓,一個在六樓,按照時間來推算,女子應該是在三樓。
牧洋從外面看了一下戶型,剛才開燈的地方應該是303房間。
進入的大門需要門禁卡,不過這難不住牧洋,他想了一下,然后在開門電話機上按了一個601。
“你誰呀?”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
“大姐您好,我是401的住戶,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鑰匙了,您幫我打開一下樓下大門行嗎?”
“行。”
這個女人看到牧洋穿著正兒八經,也不懷疑什么,掛斷電話就直接給他開了大門。
牧洋進去后,順著樓梯往上爬。這里的樓層設計非常不合理,樓梯緊湊狹窄,里面光線也暗,扶手都有些生銹。
而且一層的感應燈還壞了,難怪里面這么黑。
牧洋一口氣上到三樓,他要想一個辦法讓女子打開門。
一個不能讓女人大喊大叫驚動鄰居又要給他開門的辦法。
女人的戒備心是非常強的,現在又是晚上,他要怎么樣才能進去呢。
牧洋在門口思索片刻,他聯想到剛才女子開燈,推測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就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
牧洋在門上重重地敲了敲門,敲了幾次都沒有人開。于是他一個人在門口表演口技,分飾兩個人,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
一個稚嫩的男音說道:“余舒同學,你流了這么多血,你沒事吧?”
一個女聲斷斷續續地說:“還……還……還行。”
男聲又說道:“你家大人好像不在家,要不去我家吧?”
“不……不行的。我……我姐姐不許我去……去陌生人家。”
(本章完)